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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惊的嘴里能塞进一个大西瓜,尚来不及反应,运动神经发达的吴双就一个翻身,双腿一跨,直接骑跪在了我的小腿上,双手直奔我的裤腰带,重复道:“我说让你把裤子脱掉!”

“脱我裤子干嘛?!”

吴双冷笑道:“你说呢?”

“双姐,使不得啊!”惊讶过后,我提着裤腰带的手和我的心一起动摇了,厚着脸皮道:“那两个小丫头还在呢,这…这不太好吧?要不先把那屋门关上?”

吴双皱眉道:“关门干嘛?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人看啊?”

虽然我知道吴双喝醉后会变身,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变得如此开放,太崇尚进攻了!

哥们急道:“我倒是没啥怕的,我是怕吓到你。”

哥们那哥们虽然称不上狰狞,但也绝对算不上英俊,如果非要选一个词来形容,我觉得雄伟比较恰当。

“吓到我?我为什么要被吓到?”说不清吴双是真不懂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又用力向下面拽了拽我的裤子,气道:“陈然,你诚心让我担心是吧?你的**果然受伤了,是吧?!”

“双姐,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我的**受不受伤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吴双已经是面红如血,头顶直冒蒸汽,照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又羞又气道:“你的**被我踢了两脚,怎么可能跟我没有关系?!你觉得逗我很有意思是嘛!?”

“啊,对哦……”哥们既害臊又失望,“所以你脱我裤子就是为了检查它受没受伤?”

“不然你以为呢?!”

哥们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是酒后乱性,想推倒我呢……”

“我呸!死陈然,姑奶奶是那种女人嘛?!是不是找打?!”吴双被气迷糊了,一时间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说道:“你说实话,你的**到底受没受伤?是不是伤口太吓人才不想让我看的?”

我收起脸上的玩味,被吴双骑在身上审问,确实能感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压迫感,回道:“双姐,我对天发誓,我的**真的一点伤都没有。”

吴双不信我,再次试图用蛮力扳开我的裤腰带,我已经放弃了抵抗,是她自己不会解,“这破玩意怎么开?你要是真没受伤,那给我看看有什么关系?”

“确实没什么关系,我又不能掉块肉,”但是哥们害羞啊,虽说我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处男,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此刻,仿佛男女的角色发生了对调,吴双像个猴急的男人,我则是像个柔弱无比,任由宰割的小女子。

趁着她研究我裤腰带的空档,我索性直接坐了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说道:“双姐,我不是傻子,它要是真有伤我早就去医院了。”

怕吴双不信,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最多是受了点内伤,你看也看不出来的,真没事奥,安啦。”

吴双的语气有点像个傻子,“真没事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没事!”

吴双突然松了一口气,身体里的力量好像瞬间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瘫倒了下去,“嘿嘿,太好了,我还以为自己又闯祸了……”

我意识到吴双的言行举止越来越怪异了,但我更好奇她的话,“什么叫又闯祸了?”

吴双这一放松,思维连同口齿都变得模糊不清了,一把将我拽倒,然后趴在我的胸口上嘿嘿傻笑道:“我之前一直都生活在乡下,都说城市复杂,农村淳朴,其实不然,某种程度上农村比城市套路还深,恰好我生活的村子是乡下中的乡下,现在好一些了,但在我小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法律,贫富差距决定一切,我家穷,所以我就注定会被欺负,我皮啊,打两下骂两句,这都没什么,但我绝对忍受不了有人带着那种龌龊的念头触碰我的身体……十几岁出头的时候,有一天我扛着铁锹去替家里铲地,太阳快下山时,村长儿子那个小王八蛋找上了我,他居然让我把衣服脱光,然后让我做跟他手机视频里那个女人一样的事,我一气之下,照那个小王八蛋的下边就踹了一脚,然后抡起铁锹追着他打了快一里地……”

我听的冷汗直流,既心酸又庆幸,庆幸吴双在那么小的年纪里就知道保护自己,庆幸她不畏强权,庆幸她性格如火,行事果敢…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问道:“你不是有个发小叫田夏吗?他…”

吴双截断道:“他的处境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尤其刚认识的时候,他怂的简直不像个男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转变了,但那都是后话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问道:“那后来呢?你不会一脚把人家踢的断子绝孙了吧?”

“那倒没有…”吴双枕着我的胸口还枕舒服了,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的躺着,将两只小脚抬起来搭在了沙发上,说道:“但也差不多,那小王八蛋当时因为惊吓过度,从此对女人产生了阴影,得了神经性阳痿,怎么都硬不起来了,听说他家里四处寻医求药也没什么效果,活该,真是活该,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双笑的很刻意,就像她刻意没讲当时闯下的祸是怎么解决的,这就是她,从来不愿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偏偏是她这种故作坚强,却最能触碰到我心中的柔软。

“双姐……”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我正想说些安慰的话,却被吴双完全不在调上哼哼丫丫的歌声打断了。

我凑过头看了看,果然,吴双的眼睛都没睁开,俏脸通红,傻乎乎的勾着嘴角,她分明是酒劲上头醉迷糊了,在碎碎念啊。

“双姐,你喝多了,快回沙发上睡觉去吧。”

“笑话,我都不知道醉字怎么写…”

她可能是真不会写这个字…

吴双是今天喝的最多的,后来又闹了一阵,怕也是强压着酒意,后来知道我没事,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酒劲儿立马如潮水般涌来,而且是变本加厉,来势比一开始还要凶猛。

“好好好,你没醉,听话奥,咱去沙发上躺着。”我用力将吴双撑了起来,要推她上沙发睡觉。

“你干嘛呀?!”

吴双一拧身子,我左手推了个空,她直接栽进了我的怀里,她那张脸与我近在咫尺,小口一张,气息可闻,浓浓的酒气中,夹杂着如兰似麝的馨香,害我心脏一阵狂跳。

“流氓…”

“我流氓?姐姐啊,是你自己栽过来的,我要是不扶一下你就大头朝下杵那了,

“我又没让你扶…你为什么要抱我?你想干什么?”

“别闹了,我什么也不想干,你快起来吧。”

“那我要是不起来呢?”吴双跟我唱反调唱习惯了,连现在是谁吃亏都分不清了,说着说着,还得寸进尺,反将我按在了身下。

我想推开她,她却趁势按住了我的双肩,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我,问道:“你想干嘛?!”

“什么叫我想干嘛啊?是你想干嘛?!”

吴双怔了怔,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想干嘛?是啊,我想干什么来着?”

我忙道:“你想回沙发上睡觉。”

“对,我困了,我要睡觉……不对!”

吴双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可折磨死哥们了,“我是要跟你道歉…”

很奇怪,面对这样毫无防备的吴双,我却只希望她赶紧从我身上离开,闻言忙道:“好好好,我原谅你了,不,我压根就没怪过你,听话,乖,赶紧起来去睡觉。”

“还有一件事…”

我汗啊,“还有什么事咱一口气都说完好不好?说完就去睡觉。”

吴双点点头,“没别的,就这一件事了。”

“请讲。”

“我要报仇。”

“哎呀,行,不就是报仇嘛…等会,啥?报仇?”

话音未落,一股酒香已然侵入口腔,随后才感受到嘴唇柔软的压迫感,我惊呆了,我居然…被女人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