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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陛下和他的妖艳男妃(别听书,千万别外放!)

“江城主,可否叫周围人都退下?”

四九城城主眉头微蹙,朝书房内的小厮婢女招了招手,“你们先退下。”

“仙师上座。”四九城城主的姿态找不出半点错处,只是有些沧桑的目光中流露出谨慎和不安,“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仙师莫非与朝堂之事有关联?家里有人在朝廷当官?”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事儿值得与他这个小小城主有什么利益牵扯。

“城主看了这个便知。”谢逸将香囊内藏着的九龙玉佩找出,双手递给他,四九城城主瞳孔微缩,颤颤巍巍的就要下跪。

“城主不必多礼,也该是我多谢城主替我稳住这四九城内的局势,不然流民早就将我用唾沫星子骂死了。”谢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脑壳疼,真想现在就把谢礼那颗心掰开看看是不是黑透了。

谢逸刚想说话,四九城城主伸手打断了他,疾步走到门外对着守门的侍卫说道,“你们再去府里寻些人去看看给仙师们准备的厢房安排的怎么样,若是弄好了去城外协助官兵施粥。”

叮嘱万见着周围的人都走远了才将门关严实了。

“城主好谨慎。”幸亏方才没一股脑全说了,隔墙有耳,这城主府内谁知没几个朝廷的探子混在其中。

“我在这四九城十几年,每每想要派兵清剿黑市便发现人去楼空,我做了几十年的官,心里有数的。”朝廷有人与黑市勾结,他纵使有心也无力,还好仙师出手才将这些恶势力扫荡干净,还四九城一个清净。

“我今日是有一事相求,望城主万万不要推辞。”谢逸朝他鞠躬,四九城城主受宠莫惊,赶紧将他扶起来,“陛下要说的我心里明白,臣虽远离朝廷纷争,但是也无法置身事外,吾妻三年丧期已满,我会上书重返朝堂,臣是皇亲国戚又素来不站队,王丞相不会拒绝。”

“那就多谢城主大义。”

“只是臣尚有一事不明,陛下从前是装痴躲避摄政王耳目的吗?”

“……”谢承安是真傻子不用给他戴高帽。

“留影石内存着商人伪造账本的一些罪证,你去查,暂且给他们喘口气,把粮食收回来最要紧。”看他不玩死那几个发国难财的黑心玩意儿。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

就喜欢聪明人,说话省力气。

又交代了几句,谢逸出门去找蓝简商量流民的事。

晚上,陛下和他的妖艳男妃又同处一室,妖艳男妃直接换了清透里衣,卧睡榻间,恬静的睡颜很是勾人。

“唔……阿逸回来了。”肩上的亵衣褶皱,露出了后颈和坚实的背部。

“说吧,你这回又有什么借口?我问了江城主,房间有的是,钱你不缺不够的话问我要包给你找个最豪华的房间。”他今天下午一出门就被蹲点的二位师兄狠狠教育了,大师兄负责揍他,二师兄负责开腔,再加上一下午博览群书后,他现在无欲无求,甚至想要把床上的妖艳男妃打一顿。

燕行眼底晦涩幽暗,复又将自己垂落的衣领往上拢了拢,“今日妖力失控,让阿逸担心了,我今日不困就在旁边陪你,如此阿逸可以别赶我走吗?”

还要多谢二位师兄了,他开不了口的事区区一下午都给他办妥了。

谢逸抱胸俯视着床上坐着的男人,他倒是要瞧瞧他今日还能做什么妖。

“那我现在去沐浴,你不准动,乖乖在这待着。”谢逸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偏房,本来还想布阵防着他,后来觉得纯纯没必要,他的阵法还是燕行教的,能防住谁?

“真舒服……”谢逸喟叹……

美美泡了个澡,只是从储物戒指里翻衣服时抓了一件大红的广袖流纹裙时震撼的愣在原地,复又用神识往里探,看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超大号女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谢逸将储物戒指摘了,将里面所有的东西抖落出来,一件男装都没有,唯有一堆那闪的谢逸眼睛疼的极品灵石,稀有金属,还有天材地宝……

这不会是燕行的储物戒指吧?

不信邪的谢逸还随手拿了一件裙子比了一下,他确实穿不了。

“燕与归!你给我滚进来!不对,待着别动,你是不是换了我的储物戒指?”他的储物戒指呢?他里面的地契房契钱呢?

“阿逸莫急,可能是前两日在锦绣阁换衣服时弄混了,你的储物戒指好像在我手上。”终于发现了啊……

燕行唇角微扬,眼底的笑意流露出来,仔细端详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储物戒指,真希望是阿逸亲手给他戴上去。

谢逸扶额,可能是受同心印的影响,储物戒指上面的神识印记自动将二人的气息混为一谈。

“你储物戒指里怎么这么多女装,你打算天天穿女装出去吗?”简直闻所未闻,震撼他两辈子三观。

“只是觉得阿逸喜欢,便偷偷找老板娘每样都做了一套,不必担心我,我的修为已经能够开辟独立空间隔空取物,且我们妖化形之时会用妖力幻化出适合本体的衣服,不会让人看去。”

“……”他是想看,但他不是边台。

“阿逸可是需要我进来?”

明知故问。

“……”

在叫燕行进来自投罗网和自己穿女装出去,谢逸选择摇人。

余乐晚上睡得正香,灵讯突然亮的闪瞎他的眼,他揉了揉眼睛,瞥了一眼,谢逸的事,强行撑开眼皮看消息。

“嗯……什么玩意儿?”给他送两套衣服?

眯着眼睛继续往下看。(注意视角转换)

谢哥:睡了吗?睡了我去找别人,给我找件衣服,速度要快!

地主家的傻儿子:哥,你喝酒了?

谢哥:没睡赶紧的,别废话!多带几套衣服。

地主家的傻儿子:你没醉啊,那你自己找两套不就行了。

谢哥:叫你过来就过来,回去给你提成拔高,你把衣服带来就成。

直觉告诉余乐是件大事,他穿了鞋拿冷水泼了泼脸,每个款式不重样的拿了几套小跑出门。

地主家的傻儿子:你在哪个房间?

谢哥:后花园东南角,灯亮着,就那一间。

余乐揉了揉眼,为了他可爱的提成给了自己一巴掌,疯狂奔了一个对角线,“哒哒哒……”

“阿逸还是那么聪明。”燕行轻笑,修长的指节把玩着无名指上的储物戒指,瞬间消失在房内。

“燕大哥你在啊,那一定就是这一间。”兴冲冲的就要去推门,却发现被一股灵力定在原地,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燕行,“谢逸说他缺衣服,叫我给他送来。”说完对着门里大喊,“谢哥,我来了,开个门。”

“他听不见。”燕行拍了拍余乐的肩膀,解除了定身术,余乐一脸疑惑的看向满面春风的某人,“那这衣服他还需要吗?”真奇怪,燕大哥在这里直接叫他拿一下不就得了。

“谢哥好像又催我了。”

谢哥:来了吗?我急,十万火急!

“给我便是,你实话实说回他就是。”

余乐想想也是,他们夫夫的事,他进去好像不太像话。

地主家的傻儿子:方才出门遇到燕大哥,他说给你拿进去,你不是有个随时听使唤的吗,我今日已经送来了,记得给我加提成。

余乐打了个哈欠,步伐游离的往回走。

谢哥:……

谢哥:你给我滚回来!降薪!你气死我了!

由于余乐过分放心大好人燕行,晃晃悠悠的游荡回去,眼皮打颤,也没看消息倒头就睡了。

“阿逸,你的衣服我替你拿来了,方才问你怎么不说,泡澡太久对身体不好。”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一脸无辜且贴心居家好妻子的样子给谢逸整不会了。

谢逸默默往浴桶里缩了缩,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我穿好自会出来,你将衣服放在这里就可以出去了。”

用了就扔的小狐狸……

“嗯……”燕行的目光直白的透过水面射向缩在浴桶里的他,赤诚而虔诚,谢逸微微愣住,嗯?正常按照画本情节不应该是不能自已才对嘛?难道他魅力下降了?还是二师兄的画本不靠谱?

谢逸试探的伸腿,平静无波的水面瞬间激起浪花,这都没反应?难不成他真的打算移情别恋?

那他岂不是被发小玩弄的傻蛋?

谢逸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蛋在热气的熏陶下本就粉嫩,如今更多了一丝水润与羞怒,对着燕行勾勾手,“你过来。”

“阿逸,真的要我过去吗?”雾气弥漫着燕行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莫测,谢逸直接笨鸭子划水到了他那一头,纤细有力的小臂靠在浴桶上,歪头仰视着高大的男人,“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跟画本子里的反应差了十万八千里,给他整不会了。

“不是喜欢。”

“你!燕行你特么的耍我玩呢!”水花四溅,谢逸直直的站起身眼神恼怒交加的盯着面前神色不动的男人。

“不准看!”发觉男人的视线下滑,谢逸猛地深蹲抱着自己,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从来都不会骗他,所以就是不喜欢他了,耍他,还非礼他,他再也不要理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有些难受,酸酸的有些胀痛,谢逸不由得捂着心脏,低头不想再说话。

“笨蛋,我一直想说与你听的是我爱你,喜欢太浅薄,我这颗心都是你的。”

燕行蹲下来,吻着他的额头,而后强势的将人捞起来,拿着一旁的干净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别着凉了。”

“你烦死了,吊着我,害我难受!”谢逸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小声嘀咕道,心里甜滋滋叫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神清气爽,郁气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那你怎么跟个和尚一样?”谢·不怕死·直男·逸勇闯鬼门关。

再抬头看燕行的神色,不太妙……

“唔……你松手!”谢逸疼得龇牙咧嘴,还有恼的羞愤欲死。

“阿逸,我说过叫你别在惹我了,可你偏不听,如今,我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和尚。”

“等……唔……”吾命休矣!

谢逸脑袋晕晕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放倒在床上,“你冷静点,咱们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嗯~~~”谢逸看着榻上的狼藉,脑袋一瞬间白了。

“你……唔……”他就不该废话!

蛇尾不知何时顺着谢逸的脚踝向上,谢逸想起那个晚上看到的荒唐,瞳孔巨缩,凭着最后的力气反抗,“我不行,我会死的!”

“阿逸,别说这样不吉利的字,我不会伤你。”男人的神色阴沉了一瞬,强行抑制妖化的冲动,竖瞳回归正常,谢逸松了口气,而后那口气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将他活活噎出心脏病。

“你……呃……”

大掌将人作乱的双手死死按在深蓝的锦被上,滔天的痴狂涌出眼底要将这间房里的一切灼烧殆尽。

“夫君……”

谢逸疼得额头挥汗如雨,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在枕头上,眼角的泪横流而下一颗一颗汇成一条泪线,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你……畜牲!”这是谢逸第一次辱骂燕行,还是用用这样糟污的贬低人的词汇。

“我也难受,夫君怜我……”身上的人浓重的占有欲在谢逸看不见的角度像是要将他彻彻底底的吞吃入腹,只是言语间全然是柔弱委屈,好似被欺负的是他一般。

好疼……二师兄也没说会这么疼……他现在想亖……

后半夜,谢逸的嗓子哑的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燕行抱着昏昏欲睡的人来到桌前喂了他温茶,“疼……呜呜……”又一颗泪珠滚落。

“夫君想不想在上面?”

离死不远了的谢逸身坚志残,强撑着睁开了眼皮,眼神渴望的盯着燕行。

“我知夫君的意思。”

说着,真的让谢逸在上面。

“不要!”谢逸发软的身子坠落入深渊,被无数双手扯下神坛,永远的堕落……永远……直至彻底沉沦。

“阿逸真的是甜的……”燕行搂着人,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