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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化形(我的男主你终于出来了)

“诸位掌门。”谢逸低垂着头,拘谨的站着。

谢广成见他这副样子挑了挑眉也觉得稀罕,还知道装柔弱,看来心更黑了。

不过好歹是自家弟子,那还是要撑一下面子的。

“无恙不必拘谨,来我身边。”

“他是谢逸?”

“我自己家弟子我能认错?老了眼力见儿也不太行。”

“你!老匹夫!”

谢逸默默用余光扫了眼在场的诸位掌门,这人竟然是太清宗宗主,难怪云飞扬是个炮仗。

“二位掌门,洛水秘境之事要紧。”都吵了几百年了,顾征觉得他们也挺惺惺相惜的,都是老古董了还有那么多脏话可以骂。

“听谢掌门说你擅长阵法,可愿同我们一道协助我们封了洛水秘境?”青女峰掌门态度极为诚恳,谢逸假装受宠若惊,实际暗搓搓踩了一脚谢广成。

“嘶······”谢广成看了一眼脚下,扎扎实实一脚,又看了看谢逸脸上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要不是他整个鞋面都黑了一层他差点就信了。

黑心肝的东西!

“当然愿意,吾辈之责岂敢推脱。”

“好孩子,这是极寒冰髓,今日便作为见面礼送与你了。”

早就听弟子说青女峰富庶,今日一见,果然是富得流油的,那这必须要多待几日多赚点辛苦钱了。

谢广成看到极寒冰髓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白白被踩了一脚,默默别过脸不去看谢逸那装模作样的可恨样。

“你这小子,当初莫不是隐藏了修为,这才一年半竟然就修炼到了金丹。”顾征终于看到谢逸的正脸那股熟悉之感才突然有了原因,竟是顾洲他们带回来的那个。

“顾掌门安好,没想到您还记得我。”你猜我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你这样的天赋,当初为何诓骗我?”倒也没有很生气,他是知道两个臭小子与他关系好,他这一把年纪的也懒得与小辈计较,不过确实是有些好奇谢逸这快的出奇的修炼速度。

“看来还是个有名的娃娃。”药王谷谷主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是个老头,精于算计的老头,看着根本不像是救死扶伤的医者,怪异感,很浓重的怪异感!身上功德圆满又沾染着说不清的污秽之气,谢逸低垂着头脸色莫测。

“顾掌门,并未有任何欺瞒,只是找到了适合自己修炼的功法,修为才精进飞速。”

“可惜啊!你与我望舒门终究是有缘无分。”这样的天才,若是在他门下,何愁宗门不昌盛稳固的?

“他你是控制不住的,不必惋惜。”星渊阁阁主淡笑道。

“却非笼中之物。”老谷主笑眯眯的应了一句,对他却并无恶意。

“依你之见,该布何阵最是可靠?”聊了半天,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掌门问,我便照实答了,依我之见,该是星陨阵。”

“此阵千年前早已失传,你会?”青女峰掌门大喜过望,星陨阵集月之精华成阵,万年玄灵木集日之阳气生长,相辅相成,妙极!

“藏书阁古籍曾有残卷写了阵法推演过程,虽未全,但我应是能推出最后几步。”

“咳咳咳······此事非同小可,莫要逞能!”谢广成真是怕了这个小祖宗,他的业务能力已经从扶光宗扩展到要整活儿整个修仙界了嘛?!愁死他了。

“掌门所言有理,是我有些莽撞了。修复星陨阵非一朝一夕之事,推演阵法极其耗费灵力,我不过小小金丹,的确是有些有心无力。”谢逸从善如流的答道,好像刚才斩钉截铁的不是他一般。

“小事,小事……只要你能完成此阵,助我青女峰平安度过此劫,灵石要多少尽管找弟子支取就是,只一点,切莫焦躁,稳扎稳打于我派而言更是要紧。”

“事关重大,晚辈若无信心绝不敢妄言,愿立下军令状,此阵必成。”

刹那间,金雷现,天道誓言成。

“好好好!”

青女峰掌门大约知道神树为何独独相中谢逸,也许千年后峰回路转,而如今他在一日便要护宗门周全一时。

“你真是……我就不该叫你过来。”谢广成拦都拦不住,谢逸已经话都说完了,左右他这掌门穷酸,是管不住翅膀硬了的小鸡仔了。

“……”您的99+也确实挺急的。

会议开了几个时辰,除了时空裂缝的事情,还有一年后仙门大比之事,谢逸也觉得再待下去不合适,便寻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沈千言见到谢逸从正厅出来也觉得稀罕,将给已故弟子双亲慰问的事处理完便匆匆去寻他。

“我今日实在累极了,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聊。”谢逸看到沈千言追过来,赶紧走进厢房关门顺带用灵力加固了一下木门。

“你躲着我做甚?”沈千言用力推了几下没有动静,就站在外面说话。

“不是躲着你,是躲着所有人,让我歇歇,秘境里连日奔波,实在有些转不动了。”

“原来你也会累,我以为你铁打的。”秘境里最疯的就属他,一天天被追杀那么多次还能天天去寻宝,那见钱眼开的程度他平生仅见。

“你若无事,我要休息了。”

“是有一事,你方才在大殿内是关于禁封秘境一事吗?”沈千言也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挑明了,广场上那么多双眼睛、耳朵谁不盯着谢逸的一举一动,被神树看重,未必是件好事,树大招风,总要生些事端。

“嗯……我会在贵派多待些时日协助几大掌门共同完成阵法。”谢逸大喇喇四横八叉的呈“大”字瘫在床上,双眼放空的盯着木制的天花板,他很累……可是累不能解决问题,睡眠才可以。

“你初露锋芒,谨言慎行才是上策,青女峰内弟子都很好相处,若是遇见不长眼的直接告诉我,我会处理,你先休息。”说完转身便离去了。

谢逸回了一句“知道了!”终于可以闭上眼,什么都不思考的睡个好觉。

梦里,是很久很久没有再出现的往昔,是有爷爷和父母的时光,爷爷拿着扇子在宗门里溜达,爹爹娘亲对坐品下棋品茗叒是爹爹败,燕行会偷偷替他写作业,他们三个熬夜在草丛里捉萤火虫,还通宵打一晚上麻将,回来被娘抓到了,挨了几板子,手心的疼痛好像能透过梦境穿出来,谢逸的眼角噙着泪,无声的伊吾着,“娘,我疼……下次不敢了。”

黑玉镯的光芒温和的笼罩着谢逸,金色的人影越发的凝实,拂去了他眼角的泪,“我在,别怕……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做噩梦……”

一道灵力钻入谢逸的灵台,“安心睡吧……”终于,有点不太安稳的梦境趋于平静。

燕行解开了储物戒指的禁制,从里面找到了引魂丹吞下,还有那颗小黑蛇专属玩具黑珠子也落到他手心。

难怪它的本体会那样喜欢这颗珠子,神源珠——诸神陨落后神力回归自然最精华浓缩的自然之力。这小小的一颗黑珠子经上万年天生地养托仙山灵河孕育而出,是仙王都不能拒绝的好东西,竟然被孩童所拾转而到了谢逸手中,也是个玄事。

燕行莞尔,面无表情的取出心尖的一滴本命血喂给谢逸,运转灵力,额间红色的灵印越发的妖冶,将神源珠的力量以自身为桥,借助本命血和同心印加持天道法则的力量将内里精纯的神力传送进谢逸体内。

睡梦中的谢逸感觉到身体变得轻盈,连灵魂都在颤抖,不安……太舒服了!

强烈的意识强行破除燕行的安神术,燕行也从不对他设防竟然真的解开了,四目相对,谢逸失声的呆呆望着悬于上空的燕行,半晌,嗓子有些暗哑,“在干什么?”

“帮你炼化它,你的修为不够。”

“你自己的状态难道很好?”谢逸起身,亵衣有些松散的裹着白瓷的肌肤,长发混乱的披着,他好像是和衣而睡的,但是此刻发冠却在桌子上。

“刚刚吃下了引魂丹,还可以。”燕行的施法还在继续,目光却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身上,眸色愈发深沉。

谢逸同样运转灵力,将神源珠的神力隔绝在外。

“莫要胡闹……它对你很好。”燕行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语气中却没有半分严肃。

“对谁都很好,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最爱胡闹,你自己留着吧。”谢逸撇了撇嘴,全力运转灵力,反正他就不接受。

“好。”燕行总是没法跟他吵架。

神源珠最精华的部分燕行一开始就传到了谢逸的身体里,大概知道他的小王子会捣蛋,燕行却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千余年,他的小王子一直都还是初见时一样的灵动,虽有风雨飘零心尖的玫瑰一直盛放,从未凋零。

有了神源珠的生命之力,燕行重创的神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腕间的黑玉镯灵纹逐渐一层一层的铺叠开,红色的禁术印记也逐渐显现,原来根本不是金红色的灵纹,而是金色灵纹在压制着禁忌。

谢逸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问了出来,“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施展了禁术?我成为谢承安也从来不是偶然,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燕行没有回复他,谢逸甚至有一瞬间运转法术都有些停滞,脑子里很久没有空白一片茫然的感觉,死而复生,这种级别的禁术便是冥王也不能全身而退。

神源珠最后一丝神力耗尽,破碎化为齑粉落在地上。

手上的黑玉镯脱落,化为蛇形,身形不断的扩大,不染纤尘的白发铺在深蓝色锦被上,刀削般的五官锐利锋芒,人形蛇身,赤裸着,出现在谢逸眼前。

“你的头发······”谢逸走近了几步,刚要伸手去触碰,又一寸寸化为黑丝。

侧躺的人睫毛微颤缓缓睁眼,金绿色的竖瞳,如同真正的妖一般。

谢逸怔怔的,猛地扯过被子都盖在他身上,翻身下床。

“很丑吗?”燕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满头的乌发上,“现在它变黑了,看起来是不是舒服很多。”

“白发也很好看,只是有些震撼而已。”既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又像堕落凡尘的妖孽。

“你还未告诉我身上的禁术铭文从何而来?”谢逸强忍着怒气,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骗我,我现在已经很生气了,很想揍你。”

“嗯……我从不骗你。”燕行盯着他,低哑的嗓音沉声说道。

燕行看起来不算太好,有些脱力的倒在床上,谢逸心头像是被刺了一下,连忙上去扶他,拿了枕头给他靠着。

“是我与谢通。”

二人此刻靠的极近,燕行低垂着眸,“不是夺舍,这就是你。”

“没有别的想要说的?”

“没有。”燕行有些虚弱的阖上眼眸,明明有枕头却靠在谢逸身上,谢逸也不知他此刻身体到底处了什么事,僵硬着不敢动。

“我就靠一小会儿……”

“谢通是因我而死吗?”一切都对的上了。谢九元明明那么爱闹的人,他不敢想也不敢问他舍弃宗门、仙途去救他是怎样的心境。

“他是因我而死,不是你。”是我杀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我违逆天道开启禁术,也是我想要天下为你陪葬。

“我只希望你们好……”谢逸的视线透过窗户看到远处静谧的树木,一滴泪滑了下来。

“阿逸,我会心疼……不要自责,谢通与我活的太久,他啊,与我一样想阿逸,纵使飞升又能如何?想要见到人无法再见,想要守护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生老病死无能为力,与谢通而言,太累了。”

“我是不是很坏……让你们承担了那么多。”弟子规训、宗门复兴、守护天下,每一步都太沉重,他知这条路有多难走,他走的却是一条看似沉重却最轻松的路。

“阿逸很好,谢通让我带句话给你。”

“你快说呀,急死我了。”

话说一半,真烦!

“烦死了那群小兔崽子们一天天的开没什么屁用的破会,你要是闲着没事就放小宝出来耍他们玩玩,再给弟子们一个惊喜保准他们疯狂修炼。”

“……”

“谢九元他真一点不煽情啊,说的一堆废话。”谢逸的伤感都淡了许多,谢通真的很懂他啊。

“阿逸,你怜我,我只想要你。”燕行低沉的声音有丝丝暗哑与嗔娇,谢逸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他。

半晌,推开了身上的人,强忍着心软佯装怒气腾腾,“以你之资质离飞升仅一步之遥,缘何堕妖?”是妖,就不属于修仙界,不属于这里,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感觉到肩膀上的濡湿,谢逸僵硬着垂落在身旁的手微微上抬又放下又上抬去触碰身上骨架高大的男人,有些无奈的拍打着他坚实的后背。

“你哭了吗?”谢逸已经说不上来对燕行什么感觉,明明以前勾肩搭背都很自然,可是洛水秘境后便只剩下复杂以及说不清原由的怯懦。

“哭了……需要你哄很久……最好是一辈子。”属于蛇的尖牙隔着亵衣想要深深的刺入他圆润的肩,想要据为己有……

燕行倏地睁开眼,尖牙蜕化,眼底的金色逐渐消失,竖瞳回归正常,此刻暗绿色的眸里涌动着深不见底的眷恋与痴狂。

“别开玩笑了……”谢逸拍打在他背上的手收了回来,扭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会骗你,我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能感觉到吗?我胸膛的这颗冰冷的心因你而跳动,它对我说心悦你。”

说着,不顾谢逸的挣扎,炙热的大掌包裹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了身前冰凉粗糙的胸膛上,被子滑落,谢逸看到了刻在左心房上的同心印,是他的名字。

“你……”嘴唇微张,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 谢逸的耳根子红透了,手指微屈,最后握拳小臂肌肉骤然收缩,拳风在离燕行0.01cm的时候收住了,“你该庆幸我不打弱者。”

“嗯……我现在重伤,很虚弱,而且我也不会反抗,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燕行的下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极致锐利的脸庞染上脆弱的泪光,谢逸的心漏了一拍。

他是在迷惑我吗?他一定是在迷惑我!

谢逸混乱的长发披着,呆毛配上气愤的表情,燕行嘴角微勾,伸手将那一处翘起的碎发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