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寒不近人情地砸话墨子恒:
“你每天负荆请罪地跪在奶奶床前,直到她苏醒!”
墨子恒:“……”
懊悔了,早知道不说话了!
墨胜轩走了过去对他说:
“我老弟吓唬你的。现在我们三兄弟最重要的就是团结一致,把墨氏集团再从金裴俊的手上给夺回来!”
墨子恒简直不敢相信墨胜轩说的话,激动到嗫嚅:
“你们……你们还愿意接纳我吗?”
墨瑾寒再次砸话:
“我只想把你往死里揍!不过我想这不是奶奶愿意看到的。奶奶一定希望你浪子回头,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墨胜轩颔首补充:
“确实如此!为了奶奶,为了墨氏集团,我们都要打开格局!”
墨子恒措颜无地,信誓旦旦地保证:
“胜轩,瑾寒,谢谢你们的原谅和接纳,从今往后,我墨子恒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对了,你们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把……把我母亲也给救了,她此刻正遭受非洲土着族人的虐待……”
亏得这个纨绔子弟还能记得自己的母亲!
但墨瑾寒可不是圣母,之前南宫柔总是兴风作浪,这种人现在遭到报应也算活该,他搪塞道:
“我们原谅你已经是天大的宽容了,你可别想得寸进尺!要想救你母亲,等墨氏集团拿回来了,你有一席之地了,自己上非洲救人,我们也是不反对的!”
“……”
墨子恒还想恳求,但他知道自己母子以前在墨家总是兴风作浪,与潇湘溪这一房明争暗斗,如今他们能接纳他,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至于他母亲南宫柔,只能再委屈她多受一段时间的苦了!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潇湘溪带着关月来到商场,给她买了很多名牌化妆品,包包还有珠宝首饰。
关月受宠若惊,以为潇湘溪这是要把她当儿媳妇培养呢。
没想到刷卡结账完了以后,潇湘溪递给了关月一张银行卡,对她说:
“关月,你这丫头,伶牙俐齿,聪明机灵,你我也投缘。”
“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关月一听就明白,潇湘溪这是要打发她走的意思,便不顾此刻还身在商场,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连连:
“夫人,夫人,你这是要赶关月走的意思吗?关月哪里做的不能让夫人满意?关月可以改!只求夫人别赶关月走!”
潇湘溪很是为难,但还是能下定决心:
“你还是走吧!我看得出你对我儿子痴心一片,但是我不希望你再破坏我儿子和儿媳妇之间的感情。”
“过去确实是我对司玥有偏见,可危难之际,她不顾自己性命安危也要护我周全,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演戏可以演出来的。”
“儿媳妇对婆婆能做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我决定成全他们,日后不再动任何破坏他们感情的心思了!”
“既然如此,那你留在我身边也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你也别痴心妄想地待在我身边,从而找机会接近我儿子。”
“关月,放下执念,离开吧!念你陪伴我这么久的份上,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这张卡上面有笔钱,足够你做点生意了,要是你不喜欢做生意,也能衣食无忧下半辈子了!”
“拿去吧!离开这座城市,重新生活,你会找到一个真正互相喜欢的男人!”
潇湘溪没能劝说得动关月,关月一见墨瑾寒就误了终身!
这辈子她非墨瑾寒不可!不管墨瑾寒喜不喜欢她,结没结婚,她都义无反顾!
“夫人,我绝对不会离开墨家的,您就让我跟在您身边,哪怕能多看主人一眼,我都觉得值得!”
潇湘溪明白,关月存在始终会是一根刺,她不得不走。
“老张司机,将关月送到动车站!”
潇湘溪一声令下,老张强行送走关月。
到了动车站,关月还是不想走,老张警告她:
”夫人既然送你离开,一定会派人手潜伏在动车站附近监视你,你若是敢回来,那就是自寻死路!”
关月受到恐吓,确实忌惮起来,但是她还是不死心。
眼下只有先佯装妥协,消除潇湘溪的警惕,再从长计议了。
关月含泪随便到窗口买了一张可以出发的票,去哪里不要紧,总之能很快发车离开这座城市的票。
司机老张亲眼目睹她进了检票口,过了安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这才走人。
关月提着潇湘溪为她买的礼物,兜里还有潇湘溪给的那张卡,漫无目的地走向站台等动车。
蓦然肩膀上落下一只精致好看的手掌,从身后传来蛊惑人心的声音:
“就这么走了,你能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