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安安吃饭的过程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从闲聊中秦雪了解到萧安安是法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今年大三。
萧安安很热情开朗,话匣子一打开就止不住。
她先讲了自己在学校遇到的趣事儿,又把话题扯到了学生会上,极力推荐秦雪加入法学院学生会。
萧安安手上剪着烤肉片,嘴里没停,“加入学生会真的利大于弊,不仅可以加学分,更重要的是可以锻炼自己,平时忙点累点也没什么。”
秦雪单手撑着下巴,听萧安安讲着学生会的事。
“要是你能通过学生会选举进入学生会,我手把手带你。”
秦雪脆生生地应道:“好啊。”
萧安安烤好肉,用公筷夹了两片给秦雪,“改明儿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你在学校里也好有个照应,本来打算今天介绍你们认识的,但是想着咱们俩还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带别人怕你不习惯。”
秦雪端起碗接下萧安安夹的烤肉,“谢谢学姐,好呀,多认识点朋友也好,学姐介绍的朋友一定跟学姐一样优秀。”
萧安安抬头看她,笑道:“这话我爱听。”
……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桂云路公寓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周忱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遥控器调频道。
听见开门声,周忱屹扭过头,眼神哀怨,“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今晚要独守空房了呢。”
秦雪眼眸里漾着温柔笑意,走到沙发边,在周忱屹身旁坐下,伸手逗了逗他怀里的小九,小九见到妈妈,笑得欢快,两只软乎乎的藕白小手在空中摇晃。
“大宝睡了?”
周忱屹状似不高兴地瞥她,“只关心孩子不关心关心我?”
秦雪失笑,“我这不回来了吗?周先生今晚不用独守空房啦。”
周忱屹俯身把小九放进腿边的摇篮里,一把拉着秦雪的手腕将人扯进怀中。
温热的呼吸刺激得秦雪浑身酥酥麻麻的。
她伸手抵在他胸膛,嗓音温温软软的,“我还没洗澡呢。”
周忱屹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染上笑意,“我又不嫌弃。”
“不要。”秦雪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瞅见女孩红扑扑的脸,周忱屹勾了勾唇角,笑声沉沉地自胸腔里荡出。
“你笑什么?”秦雪鼓起腮帮子。
周忱屹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她,“你在怕什么?”
周忱屹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哪一次没让你舒服,这么多次了还怕?”
秦雪羞得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贝齿轻咬下唇,瞪眼娇嗔地“哼”了一声,“周忱屹你……”
你无耻。
到底是说不出口。
合法夫妻,干那事儿理所应当。
而且说实话,周忱屹很会,每次都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只是听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秦雪还是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
“不跟你说了,我洗澡去了。”
秦雪丢下这句话,落荒而逃。
周忱屹唇边笑意不减,悠闲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翘起二郎腿,心情愉悦地晃动着足尖。
……
浴室里。
水雾弥漫,氤氲朦胧。
秦雪回忆起两人真枪实战的那一夜。
那是她生完宝宝满两个月后的某一晚。
就是在这间浴室里。
她正在洗澡。
周忱屹推开了门。
在自己家里洗澡她一般只是关上门不反锁的。
之前都好好的,谁知道那天周忱屹竟然会推门而入。
那时候她刚抹完沐浴露,浑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泡沫。
香香软软的。
周忱屹上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抵在墙上,双手被举过头顶,禁锢在他的大手中,秦雪动弹不得。
周忱屹霸道主动,花样很多。
两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才出了浴室。
那是秦雪头一次直观地感觉到周忱屹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嘶——”即使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回想起来,秦雪还是下意识抽了口气。
只记得那晚在卧室的床上,她来来回回被折腾了一晚上,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周忱屹才放过她,搂着她睡觉。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她浑身绵软无力,稍微动一下都感觉腰酸背痛。
……
秦雪洗完澡穿着睡衣一出浴室,就看见周忱屹躺在床上看她。
那眼神坏坏的。
秦雪一眼就看穿他在琢磨什么坏事。
秦雪假装平静地问:“宝宝都睡了?”
周忱屹看她假正经的模样不觉好笑,轻笑出声,“嗯,都睡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宝宝出生后,周家又请了个专门带孩子的月嫂。
就住在楼下,跟保姆阿姨们住在一起。
小婴儿的作息跟大人们不一样,不是早起晚睡三餐固定。
小婴儿们是睡醒了吃,吃饱了睡,一日多餐,时常三更半夜哭着醒来要喝奶。
周忱屹心疼秦雪三更半夜起来喂奶,晚上就把孩子丢给月嫂。
他就可以跟秦雪享受幸福的夫妻生活了。
终于苦尽甘来了。
他忍耐了太久。
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要。
可能太频繁了,秦雪刚刚才表现得怕他。
周忱屹使出杀手锏,委屈巴巴地说:“再过两天你就要住校了,宝贝,可怜可怜我吧,我今晚温柔点。”
秦雪往后退了两步,拿起吹风机,“我要吹头发。”
“宝贝。”周忱屹的表情很受伤,“你后退两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呼呼的吹风机声响起。
周忱屹起身套上拖鞋几步走到秦雪身后,拿过吹风机为她吹头发。
秦雪安安静静地坐着,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几分钟后,头发全部吹干。
周忱屹拔了插头,将吹风机随手一丢。
手臂穿过女孩的腿弯,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秦雪鼓了鼓腮帮子,“我过两天还要去学校呢,天儿热穿短袖穿裙子,你可别再种草莓了。”
周忱屹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压下来,嗓音低沉沙哑,“知道宝贝脸皮薄,怕人看见,你放心,我就算种也是种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秦雪轻咬下唇,“就不能不种?”
周忱屹轻笑出声,没有回答。
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一夜旖旎,活色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