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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慕淮辰,邢念神色骤变。自被贺兰席带至此地后,她便与外界隔绝,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邢念心知西尔是故意提及慕淮辰的困境,意图扰乱她的心绪,但她岂会轻易上当。

“我相信我的丈夫能够迅速解决这些难题。在我心中,他无所不能,对付那些小角色自是不在话下。”邢念眉眼含笑,眼神中透露出对丈夫的无条件信任与坚定。

西尔的脸色微微一沉,她没料到邢念会如此镇定自若,甚至对慕淮辰展现出如此强烈的信任。

有时,她真心羡慕慕淮辰能深情厚爱自己的妻子,但她也深知自己的处境,让贺兰席全心全意爱上她几乎不可能。然而,她同样难以接受贺兰席心中另有其人。

过去贺兰席心里装着顾暖,但是顾暖已经死了,她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但邢念不同。她是贺兰席众多替身中最独特的一个,不仅因她与顾暖相貌酷似,更因她激起了贺兰席的征服欲,甚至让他不惜以家族利益为代价追捕她,这让西尔心生嫉妒。

目睹邢念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西尔身旁那位脸上带疤的女人,愤懑难平,终于忍不住开口:“邢小姐,身为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自觉。你如今还能在此享受,自由行动,不过是仗着那张与顾暖相似的脸。少爷虽对你兴趣浓厚,但他的手段同样狠辣,你还是珍惜眼前的时光吧。”

邢念望向那女子,感到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她冷冷回应:“主人未发话,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我是不是阶下囚,与你何干?做好你的分内事,少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

“你……”女子突然笑了,语气中带着嘲讽,“邢小姐,我有时真觉得你可怜。身为慕氏集团的少夫人,身份尊贵,却因长得像顾暖而饱受非议。这对你而言,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邢念闻言,拿起水杯便向女子泼去,这段时间她已从下人那里听闻了顾暖的遭遇。

贺兰席曾将顾暖视为玩物,对她的一切反抗都予以镇压,导致顾暖在贺兰家生活得小心翼翼,甚至受到佣人的欺凌。但她不是顾暖,即便长相相同,这绝不是他人可以攻击她的理由。

“啊。”

一杯水泼下,她脸上的妆容随水流滑落,露出原本就深藏的伤疤。这道伤疤,她曾费力用化妆品遮掩,但近观之下仍显突兀。邢念这一举动,无意间揭开了她脸上的伪装,那道狰狞的伤疤赫然显现。

邢念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谁?这不是徐丽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邢念想了想她当时逃跑的情况,八成是贺兰席发现徐丽倒在关她的房间内,贺兰席一怒之下狠狠的教训了徐丽一番,只不过这教训的够狠了,不仅脸毁容了,腿还瘸了。

徐丽原本就毁容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面目狰狞。

她指着邢念说:“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回来?你怎么不去死?哦,对了,你只是少爷找来的替身,你最后的下场也一定和顾暖一样。成为少爷的宠物,成为这个别墅里面任人欺辱的对象。”

邢念闻言,愤然挥掌,两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徐丽脸上。她可是记得别墅的佣人曾经说过,欺负顾暖的人里面就以徐丽领头欺负的最多。

她仗着自己父亲是贺兰家几十年的管家,便可以肆无忌惮的进出贺兰席的卧室和书房,甚至臆想成为贺兰家的女主人。当顾暖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她便明里暗里的欺负顾暖,制造事端,以至于顾暖时常要被贺兰席打骂,在别墅里面活得毫无尊严,随便一个仆人都能拿她出气。

邢念其实非常同情顾暖的遭遇。她本来就是个孤儿,生活本就过得不顺畅,却偏偏碰到贺兰席这么个变态。

邢念可从不认为自己的脸有什么问题,她既然和顾暖长得一模一样,或许就是一种缘分,徐丽这个女人带头那么欺负顾暖,哪怕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她在了解了顾暖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又怎么能够忍受那样一个美好的女孩,最终在这座别墅被摧残的不成人样。

徐丽怒火冲天,抬手欲打邢念,却被四周的保镖及时制止。

徐丽的她的咒骂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对邢念未来的诅咒,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倾泻而出。

“贱人,你嚣张什么?你的结局定会和顾暖无异。”徐丽咬牙切齿。

“看来,我方才那杯水并未让你清醒,竟还让你口出秽言。”

“你说什么?”徐丽在保镖的钳制下挣扎片刻,忽然面色缓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提顾暖的下场,你就心虚了?想听听她在这儿的遭遇吗?”

邢念,你与顾暖不仅面容相似,连命运都惊人地一致。顾暖也曾是被少爷从拍卖场带回的,对她而言,少爷不过是将她视为玩物,尊严?那不过是奢侈品。主人高兴时,她需卑微乞怜;主人不悦,她则得承受打骂,衣物尽褪。

我至今仍清晰记得,顾暖为求一口食物,跪在地上舔舐我鞋底的情景,那场景,真是令人愉悦。邢念,你也终将体验这份‘乐趣’,权当我提前给你上了一课。

徐丽滔滔不绝地回忆着对顾暖的种种欺凌,而邢念的手已悄然握紧了桌上的餐具。

邢念的耳畔充斥着对顾暖的侮辱,她的双手因愤怒而颤抖,眼中闪过决绝之色,猛然起身,一刀割破了徐丽的喉咙。

西尔在一旁静听,正疑惑徐丽为何突然住口,随即一声巨响,徐丽倒地不起。

西尔惊愕转身,只见徐丽想要抬手捂住脖中那喷涌而出的鲜血,但她的力量已经随着生命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无尽的悔恨,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而邢念则立于一旁,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手中刀具滴血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