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如何?”莫凌日下意识的问道。
他此时已经明显感觉腿部开始疼痛,甚至带有点麻痛感。
听到这话,陈婉若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
“啊?你不知道吗?我以为我先前与你说过了呢?”
这话一出,莫凌日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因为刚才陈婉若就说了,再过两刻钟他这腿会如何?
如果她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他这腿......
想到这里,莫凌日顿时瑟瑟发抖的朝着陈婉若的方向看去。
结果一抬头,便看到她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
“怎么?害怕了?这样吧?我今日心情好,我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解药,这过了一刻钟还没说的话,那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给你解药了哦。”
“说......说什么?”莫凌日抖着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早已六神无主了,他连自己是怎么到达这个地步都不知道了。
他就不明白了,这一切不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陈婉若一过来,事情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了呢?
明明他才是占尽了先机的那一方,为什么她一来,这一切就都改变了。
包括现在,他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自己都还懵逼着。
“哦?原来你不知道说什么呀,那没关系,一会你伤口开始出虫子的时候,想必你应该就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陈婉若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甚至还朝着他的腿伤处看了一眼。
看得原本就无比担心的莫凌日更加担心了。
“咦,你这伤口好像......”
“啊......”
陈婉若话还没说完,莫凌日便已经尖叫起来。
见状,陈婉若当下便冷笑一声。
不得不说,夷辛子还算是一条汉子。
当是同样的毒,他都是忍到最后一刻才道出实情。
而莫凌日呢?
很明显,自己给他的一刻钟时间都是给多了的。
“解药......解药......我要解药,我要解药!”莫凌日连忙朝着陈婉若说道。
“你说要,难道我就要给吗?”说话的时候,还似有似无的朝着养心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们这里离养心殿很近,陈婉若很确定里面肯定有埋伏。
只是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竟然能让她毫无所觉。
不止她毫无所觉,就连绿眼也同样没有察觉到。
莫凌日也注意到陈婉若的视线,想到自己腿上那恶心的虫子。
于是闭上眼一股脑的说道:“我让他们撤,我让他们撤!”
“哦?这可不是撤就了事的哦?”
听到这话,莫凌日顿时一个激灵,呆愣道:“那......那你还想要怎样?”
“你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就再等等吧!等你伤口处的虫子再多一些的时候再说吧!”
这话一说,莫凌日哪里还敢装傻。
连忙朝着陈婉若说道:
“是姚凤姣,是她派人在我们治顺国的高手,至于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她的主意......”
接下来,莫凌日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姚凤姣这些年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这些,陈婉若还好一些,只是陷入了沉思而已。
反倒是沐思雪,不可置信的看向莫凌日,问道:
“这些年你竟然还与她有联系,当年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知悔改吗?如果不是她,敏芬她会如此吗?”
原本她以为,她已经贵为一国的太后,早已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人了。
对于当年的事情,应该也已经放下了。
不曾想,她却依旧不愿放过这些。
说这些的时候,她甚至还朝着一旁的莫凌天看了一眼。
见状,陈婉若顿时好奇起来,不明白当年到底是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才会让事情演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不过不管如何,原身的爹陈宏华应该都是无辜的那个了。
也不知道,到死的那一刻,他可曾有半分的后悔。
在原身小时候仅有的记忆里,他们是一段极为恩爱的夫妻。
想必,两人在一起,也是真爱吧!
否则的话,柳敏芬又怎会与他生下一儿一女呢?
此时的莫凌日早已六神无主了,此时听到沐思雪的话,也不反驳。
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陈婉若,乞求道:“解药,再不给我解药的话,我这腿......”
说到这里,又将视线移向莫凌天,哀求道: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一切都是姚凤姣那个贱人逼迫我的,是她......呃......”
话还没完,莫凌日便已经没有了声音。
与此同时,陈婉若也迅速的反应过来,连忙朝着暗器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是那里,早已一片安静。
见状,陈婉若与慕容尘同时互望了一眼。
毫无意外,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绿眼!”陈婉若轻轻的吵了一声。
绿眼会意,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
莫凌日一死,日二当下便准备下一步动作。
然而,陈婉若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当下便朝着他冲了过去。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已经将他给制止住了。
“怎么?你不会是觉得你们王爷殒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说到这里,陈婉若又朝着外面的时辰看了看。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
果然,自己这动伤一起,外面顿时响起了他们大晋朝兵马冲上来的声音。
与此同时,还有孙碧怡与李雪两人。
这一次,陈婉若只带了一万多的兵马。
这莫凌日是死了,但他的兵马依旧还在,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底下的战争根本就停不下来。
要知道,陈婉若与慕容尘手里的兵马本来就不多。
在这战场里,她可以使用坦克。
一旦与姚凤姣开战的话,那京城都是她大晋朝的百姓,她如何敢伤?
又如何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