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伯府的屋顶
夜幕渐垂,星辰点点,仿佛为这座古老的府邸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隐身阵法下,阿彩与一众自家人,围坐在一张古朴的檀木桌旁,桌上摆满了来自天南地北的珍馐美味。
这些佳肴皆是阿酒特地从各地搜罗而来,其中不乏蕴含灵气的山珍海味,更有数坛年份悠久的灵酒,散发着诱人的醇香。
酒香四溢,仿佛能让人忘却尘世的烦恼,沉醉于这片宁静的天地。
众人举杯畅饮,谈笑风生,仿佛置身于一片世俗之外的净土。
阿二啜饮一口美酒,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追忆之色,缓缓道:“这般逍遥自在的滋味,倒让我想起当年在林侯爷位面时的悠闲岁月。那时每日坐在屋顶,俯瞰尘世百态,别有一番意趣。”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怀念,仿佛那些日子已经远去,却依旧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阿彩轻抿一口自酿的灵酒,感受着酒中蕴含的灵气在体内流转,滋养着每一寸经络。
她的目光悠然扫过伯府,只见府中人影绰绰,后宅中的明争暗斗如一场场人间大戏,令她不禁莞尔。
她心中明白,这些纷争不过是凡人的执念,对她而言,早已无足轻重。
童家元见状,笑着对阿彩说道:“看来经历了幻阵的磨砺,你对这些琐事已然超然物外,视之如孩童嬉戏。”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似乎对阿彩的淡然态度颇为欣赏。
阿彩微微颔首,淡然回应:“确实如此,这伯府中的人与事,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原主的记忆本就破碎,我对此地并无太多牵绊。”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此时,容嬷嬷为阿彩斟满一杯灵酒,好奇问道:“小姐,虚明观的那两位道长,为何不选择在道观挂单,而是住在客栈西院的偏房中呢?”
阿二闻言,笑着解释道:“他们若是入住道观,那些灵酒怕是难以保全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对两位道长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阿大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何止是灵酒,还有那些被坑走的符箓、丹药,甚至是那些‘劣质法器’,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对那些“劣质法器”的价值颇为清楚。
阿三点头附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不解,随即问道:“劣质法器多用于凡间,为何此位面竟会有灵石存在?”
阿彩放下酒杯,神情肃然:“此位面于百年前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自此进入末法时代,灵气逐渐枯竭。如今各大宗门为自保,纷纷在灵脉之上设下禁制,将山门封禁。我们虚明观亦是如此。”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似乎对那段历史感到惋惜,这等经历跟蓝星何其相似。
小乙凑到阿二身旁,他带着几分惊讶,似乎对幻阵的威力感到不可思议。
一边抢过他手中的猪蹄儿,一边问阿彩:“那幻阵真有如此厉害?以小姐化神期的修为,竟也未能察觉?”
阿彩淡然答道:“那阵法名为‘北斗迷心幻境’,乃是初代观主所创,专为考验各代观主之用。传闻初代观主修为已达合体之境,非同小可。”
她带着几分敬畏,似乎对初代观主的修为感到钦佩。
童家元闻言兴致盎然,带着几分好奇,似乎对这位初代观主的现状感到兴趣,追问道:“那这位初代观主现今可仍在世?”
阿彩微微一笑,道:“自然在世。他是我们虚明观的开山祖师,每日需为他上香敬奉。只是他老人家性情古怪,稍有不悦便会将供桌上的供品随手丢出去。”她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对这位祖师的脾气感到头疼。
正说话间,00541从外飞回,圆滚滚的身子稳稳落在黄金貉的头顶上。
它扫视一眼伯府,感叹道:“这平康伯府与幻境中的‘平康伯府’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毫无半点奢华气派。”它带着几分失望,似乎对眼前的府邸感到不满。
阿彩点头附议:“确是如此,差距甚大。不过无妨,待夜色降临,我们下去探探虚实便知。”她带着几分自信,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行动胸有成竹。
与此同时,夏侯善和缓步走入夏侯老伯爷的书房,恭敬行礼道:“父亲,又是一年端午将至,可那童家遗孤至今音讯全无,孩儿心中实在难安。”他带着几分忧虑,似乎对童家遗孤的失踪感到不安。
夏侯老伯爷停下手中笔,满脸愧疚之色:“当年童家托付我们抚养那孩子,还送来了丰厚的财物,如今却因疏忽使其迷失一魄,更被拐子掳走,实在是愧对人家!”他带着几分自责,似乎对当年的疏忽感到后悔。
他越说越气,猛地起身,一脚踢向夏侯善和,怒喝道:“还有你那不争气的儿媳妇,简直丢尽了我们夏侯家的脸面!都家教出来的女儿,竟如此不堪!”他带着几分愤怒,似乎对孙媳妇的行为感到不满。
夏侯老伯爷气喘吁吁,怒不可遏:“我早说过,童家财物不可擅动,要用那笔钱将孩子抚养成人。可如今呢?孩子一魄丢失,人也不知所踪!若非清风道长占卜得知那孩子命格不凡,将来必有大成就,我早就亲手惩戒都氏那个蠢妇了!”他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无力。
夏侯善和无奈地听着父亲的责骂,这些年来,每逢端午,父亲总会提及此事,他虽心有愧疚,却也无能为力。
夏侯老伯爷平息怒气,郑重道:“都家送来的财物,统统送到都嫣然手中,我们一文不取。至于童家的东西,更不可妄动!”
他带着几分坚定,似乎对这笔财物的处理有着明确的态度。
他心知肚明,长子此番前来,定是家族中人觊觎童家财物,心生贪念。
然而,那些财物并非白白到手,而是有前提条件的——须将那孩子抚养成人。如今事与愿违,他们又有何颜面染指那些财富?
他的心中明白,这笔财物已经成为了家族的一个心病,只有找到童家遗孤,才能真正解开这个结。
夜色渐深,伯府中的灯火逐渐熄灭,只剩下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
阿彩与同门们悄然起身,准备潜入伯府的深处,探寻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与这片夜色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