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41 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阿彩,那双眸子里闪烁着热切期待的光芒,仿佛在说:
“你可一定要把那些至关重要的国际大事都详尽地记录下来呀,这关乎到我们未来的宏伟蓝图呢!”
阿彩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声嘟囔着:
“我那时候的生活就是上学、住院、试药,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那些国际大事哦。
而且2050年,那简直是遥不可及的未来,四十多年呢,急啥呀!”
李信则是一脸庄重地站起身来,朝阿彩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语气坚定得像是在宣誓:
“主上,您就尽量回想起一点就记录一点吧,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线索,对外面的世界来说也可能是无价的!”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王离插了一句:“2011年的时候,我们的主上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知晓那么多呢?”
阿彩望着这群热闹非凡的人,心里直犯嘀咕,却也只能选择沉默是金。
童家元突然像一阵风似的冲上前,一把揪住00541的脖颈,
“别磨蹭了,咱们赶紧去跟城外的驻军高层联络,让他们也帮忙留意一下相关情况。
主上这边呢,就安心地炼她的丹药吧,毕竟那可是耗费时间的活,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连炉灰都见不着呢!”
徐弱在一旁捂着嘴,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调侃道:
“嘿呀,那神器要是真开始炼丹药,不得干冒烟了?要是里面再蹦出个器灵来,估计都得被这些丹药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赵巧见状,连忙拽着他就往门外拖,一边拖还一边催促:
“快别瞎说了,赶紧再去给主上弄几十个傀儡回来,说不定将来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咱们也好来个‘傀儡大军’突袭呢!”
徐弱被拽得踉踉跄跄的,嘴里还不忘嘟囔:
“哼,才几十个傀儡,你瞧不起谁呢?等着瞧吧,我先给主上弄个歌舞团和暗杀团出来,让你们瞧瞧我的真本事!
到时候咱们来个‘歌舞升平,暗杀无痕’的双重奏!”
腹?则是嘴角微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弱,慢悠悠地说道:
“其实呀,歌舞团和暗杀团完全可以合并在一起嘛,这样一来效率更高,何必分开呢?
不如我们搞点更实在的东西,比如组建一个木匠队或者挖矿队,说不定还能为主上挖出点宝贝来呢!”
徐弱闻言,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腹?一眼,随即又咧开嘴笑了起来,然后郑重其事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说道:
“还是你厉害啊,想得周到!我看干脆我搞个诈骗团得了,专门去给那些外国佬设下‘仙人跳’的陷阱,让他们尝尝咱们华夏人的厉害,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惊讶与好奇。
王离更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道:
“你到底想给谁来个‘仙人跳’啊?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真能想得到啊!”
徐弱瞥了王离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开了,留下一串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嘲笑王离的“无知”。
他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傀儡诈骗团在外国佬身上大赚一笔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脚步也愈发轻快起来。
……
忘忧城外,华夏军营里。
箫老看着前来通知自己的内城秦军裨将,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明白,我们立刻通知所有领导来忘忧城,咱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迎接白将军等人大驾光临……”
送走裨将后,箫老赶紧让自己的勤务兵通知所有能进忘忧城的华夏高层官员进来开会。
徐主任、吴局、晏部长、廖政委、周部长等在忘忧城的几个人率先来到会议厅。
徐主任看着箫老正站在窗户跟前儿,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人生哲学问题。
他悄悄来到箫老身旁,低声问道:“箫老这么急把我们召集来开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吗?”
箫老缓缓地转过头来,脸庞上此刻微微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他仔细地打量着站在身后的这几个人。
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在回忆着刚刚城内秦军那个裨将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
廖政委原本正放松地坐在那里,可当他听到箫老的话语后,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起。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中思绪如潮涌:“忘忧城里两百多年的时光啊,咱们除了那次难得的去城主府‘一日游’之外,还真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呢!”
箫老见状,轻轻地伸出手,在空中缓缓下压,那动作平稳而有力,仿佛有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廖政委感受到那股力量,像是被施了魔法般,不由自主地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眼神中依然透着疑惑,仿佛在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箫老微微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嗯,他们说是大事,才会特意上门通知我们。
但既然能让白起将军亲自前来,事情可能有点严重。咱们还是得做好准备,静观其变吧。”
徐主任缓缓地揉着自己那微微有些发痛的太阳穴,仿佛想要借此缓解内心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焦躁与疲惫。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心中暗自嘀咕:“这必定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儿啊!不会是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吧?”
随后,他轻轻地低声说道:“先静下心来,好好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些什么吧。”
晏部长静静地看着徐主任,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他微微皱起眉头,担忧地问道:“头还在疼吗?之前不是已经吃过那珍贵的丹药了么?怎么这疼痛还是没有丝毫减轻?”
徐主任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压力与无奈。
他轻轻地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唉,外面的外交形势实在是太紧张了。咱们啊,也只能是咬咬牙,挺过去了!”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那些关于外交事务的种种问题,仿佛在进行一场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