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墨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肌肤白里透红,仿佛变得燥热起来,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显然是药性开始发作了。
松下双手抱胸,看着陈雨墨慢慢变得娇柔,眼神中多了一些玩味的味道,说道:“莫凡,还是流主对你好,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便宜你了。”
“放你娘的臭屁!”我怒火交加,杀人般怒视着松下,“给我滚!”
说完这话,我举起烟灰缸便朝松下砸了过去,虽然没有砸中,但松下也被激起怒火,咬牙切齿地冲进来准备动手。
“松下,你先出去。”千岛川子忽然说道。
松下用指了指我,“莫凡,你给我等着,咱们之间的账早晚要算!”说完冷哼一声,松下才转身走了出去。
药性发作得很快,这时候陈雨墨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甚至双手已经在拨弄身上的衣服。
看到这一幕,我立即冲向千岛川子,怒喝道:“把解药拿出来!”
千岛川子这个贱货,居然想让我和陈雨墨发生关系,简直是卑鄙无耻。
“这么个大美人都准备投怀送抱了,你居然还不乐意?我不信你对她没有心动。”千岛川子坏笑道。
我怎么可能对陈雨墨心动?
她是张凡的女人,我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
我满脸森冷,怒喝道:“少说废话,快点把解药拿出来!”
千岛川子一脸无趣地说道:“这种药哪有什么解药?如果说有,那就是男人。”
我整个人都快炸开了,陈雨墨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眼神变得饥渴难耐,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渴望。
我急忙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你!”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陈雨墨的状态越来越失控,我也无计可施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这时候,千岛川子忽然又说:“也许冲冷水澡对她有作用,我是说也许,我也不敢保证一定有效。”
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但陈雨墨已经不清醒了,所以我只能拉着她去浴室,也没给她脱衣服,直接打开冷水从她头上淋下来。
很快柔顺的长发全都湿透,冷水直流而下,浸湿陈雨墨全身衣服。
饶是如此,陈雨墨体内的药性也没有被完全压制,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我生怕她做出格的事情,于是急忙又退出浴室。
千岛川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悠哉地坐在沙发上,见我走出浴室脸色冰冷,千岛川子半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有原则的,我本以为你见到女人就会忘记伦理道德,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我杀气腾腾地坐下来,喘着粗气。
千岛川子忽然朝我这边坐过来,笑吟吟地说道:“别这么生气吗,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我阴沉道,“你是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惨,想让我万劫不复才满意?”
“别说的那么难听吗,你们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我可以作证,你绝对没有占你嫂子的便宜。”
“闭嘴!”我说:“千岛川子,你真的太卑鄙了,我也已经后悔跟你合作了!”
千岛川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随即将左手搭在我肩膀上,上半身也朝我这边靠拢,隐约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部触碰我的胳膊,软软绵绵的,感觉十分美妙。
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吐气如兰道:“我这样做,其实是想试探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现在我知道了,你还是一个有底线的男人。”
我没给千岛川子好脸色,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无比严肃地凝视着她说道:“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不行,等她清醒后,我得告诉她已经失身于你了,我想看看她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千岛川子抬起头直视着我说:“而你也必须配合我,要不然我会觉得你就是张凡派来的奸细,在黎城的时候,你极力反对我对付他的子女,现在又对他的女人敬而远之,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痛恨张凡的话,就不该为他着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到底,你还在试探我?”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娘们还在试探我。
“我本来已经很相信你了,可陈雨墨去青山派送信这件事,让我不得不再重新审视你。”千岛川子直言不讳地说。
我气节,懒得搭腔。
千岛川子继续说:“我给她服用的是合欢散,这种药的药性很猛,并且会出现短时间的失忆,也就是说,就算她完全清醒之后,也不会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到时候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你拆穿我,那我就只能认为你和张凡是一伙的。”
大概半个小时后,陈雨墨才从浴室出来,但人显得很呆滞,而且对千岛川子言听计从,即便让陈雨墨脱掉衣服躺上床,后者也没有丝毫犹豫。
我气得咬牙,看到陈雨墨准备脱衣服,也只能埋头走出房间。
又过了一阵,千岛川子出来了,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你说你好色,我真不太相信,她已经睡着了,过半个小时我们再进去。”
我在心里问候千岛川子八辈祖宗,过了一阵,我和千岛川子走进房间的时候,陈雨墨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湿透的衣服扔在地上。千岛川子递给我一个眼神,接着便朝陈雨墨走过去,故意大声说道:“陈小姐,该醒醒了。”
随着千岛川子的声音响起,躺在床上的陈雨墨也瞬间有了反应,紧接着便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饶是陈雨墨也被吓得不轻,本能地揭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又紧紧裹住。
“别看了,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莫凡那家伙实力一般,没想到床上功夫还不错,陈小姐应该还满意吧?”千岛川子一脸坏笑地看着陈雨墨,听到这些话,我也如坐针毡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