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王妃终于和好了,晋王府的下人们含泪庆祝。
再次腻歪到一起的两人,不过说个话的功夫嘴巴都能亲上。
贺兰卿又开始变得黏黏糊糊。
卿卿我我一个月时间后,他干脆上完早朝就火速回府,把朝政全都挪到了书房办。
这还不够。
贺兰卿还在他的书房里为姜虞布置了一张软榻。
小茶几上摆着各种点心,话本以及昂贵的水果。
被养得越发咸鱼的姜虞,感觉不到两个月时间肚子上就多了层游泳圈,颇为苦恼。
于是,趁着贺兰卿醉心批折子的间隙,某人在榻上练起了瑜伽。
谁知没过一会儿,姜虞就察觉到了灼热的、不加掩饰的视线。
个高腿长的男人已经走近,只见他双臂交叉在胸口,嘴角带上一抹蔫坏的笑意。
他的视线粘稠在姜虞身上的每一处,随后脑袋歪向一侧,笑得莫名。
姜虞立即紧张起来:“....这是个很正常的动作!”
色批休想借题发挥!
但是晚了。
贺兰卿抽开了腰间的白玉蹀躞带,动作在继续,视线却盯着姜虞看。
刚才还是冷肃工作的摄政王,此刻气质突变。
现在看去又欲又涩。
“我知道。”,他回答道。
上衣被贺兰卿随手丢到榻上,姜虞直面劲瘦的公狗腰,还听他故意勾引:
“这个月增加了骑射时间...貌似手感更好了,小鱼要不要摸摸?”
姜虞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块块分明的腹肌,没忍住。
伸手摸了上去。
没过多久,姜虞就被得逞的某人拉到了榻上。
“……上来”
“对…两只手撑着...分开些”
“...呼——很棒...唔....嗯……”
姜虞受不了这人的骚气,羞赧地嗔了一句:“你闭嘴啊!”
贺兰卿掐过姜虞的腰,笑得一张脸比女子还明艳,微仰着头道:
“小鱼不是爱听?”
姜虞:“....”
她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
一个时辰后
汗涔涔的香软身躯被揉进了宽厚的、布满伤疤的怀中。
“贺兰卿,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啦!”
“那天我们白日就回爹娘那里,一起庆生好不好?晚上再回来?嗯?”
贺兰卿没说话,姜虞便继续撒娇:
“娘亲那天提起,以后你每年生辰她都为你做碗长寿面...”
姜虞的母亲如今是真心将贺兰卿当成了半子看待。
赵夫人知道贺兰卿从没吃过生母做的长寿面,所以很想为他弥补这个遗憾。
“贺兰卿贺兰卿,长明哥哥...”
“去嘛去嘛...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娘亲心疼你,爹爹他...也喜欢你的..”
“以前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呢,背地里偷偷夸过你好几回呢...”
贺兰卿不想听,抱着姜虞气郁呢。
他不想姜虞动不动就回娘家。
可是耐不住他的宝贝根本不怕他,隔三差五地就往太傅府跑。
哪怕姜虞的做法在外人看来是极其不合规矩的。
哪有出嫁的女儿时常回娘家的?
就是普通百姓家也没这样的。
可是王妃依旧想回就回,连摄政王都宠着,谁又敢说什么呢?
姜虞见贺兰卿阴郁着脸,心思绕了一圈,不得不得拿出杀手锏。
抱着他不停亲亲,而后说了句:
“你不是想尝试那个么...只要那天和我一起回去...我同意就是了!”
贺兰卿原本半阖着的眼蓦地睁开,“真的?”
他低头吻上姜虞的嘴角,轻轻吮吸了一口。又问:
“不能反悔?”
姜虞豁出去了:“绝不反悔!”
---
时间悄然已至十一月下旬。
秦国从昼长夜短慢慢过渡到初冬的降临。
贺兰卿生辰这日,赵夫人和姜太傅以为女婿心情不好,不然为什么笑得那么灿烂?
笑得让二老有些“毛骨悚然”。
这个高兴劲儿没过两个月,就延续到了夫妻二人脸上。
因为姜虞怀孕了。
时间回到新年的前几日。
朝廷开始“封印”,停止一切公务。
众臣回家过年省亲,只要在第二年正月二十那天赶回各部\"开印”办公就行。
彻底休息的贺兰卿,成天腻着姜虞在榻上缠绵。
但是今天被吓得脸都白了。
“王爷,无碍了。胎儿很好。”
须发花白的御医收回银针,低着头道:
“就是....就是今后三个月内千万不能再同房...需得...”
面对御医啰嗦的一大堆提醒,贺兰卿头一回没发火。
姜虞坐在床上摸着肚子,傻乎乎地还在笑,根本没把刚才出血的事放在心上。
反而贺兰卿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在颤。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什么后遗症,这人似乎不能见她流血?
等两位御医恭敬地离开后,贺兰卿终于缓过神来。
平儿跟着御医出去开方熬药,而柳儿端着燕窝进来。
她还未开口,就见王爷将王妃搂在怀里哄:
“没事了小鱼,别怕,肚子还疼不疼?”
“哎呀我没事,贺兰卿你别怕才对。”
“嗯,本王不怕。本王要护着你们母子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