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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只是随便聊着,到了山上,便远远看到孙秀莲的坟头。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因为这里跟别处不一样,几棵柳树一看就是刚刚种下。这还是我嘱咐刘寡妇做的。至于她的坟头,也是多灾多难,当时我不在家,棺木已经被赵和堂给挖了出来,幸亏赵和堂当时没有进一步动作,这才让刘寡妇有机会把它填回去。

我是空手来的,啥也没准备。毕竟这扫墓跟别人家上坟不一样。正主可就跟在我后面呢。孙秀莲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坟包,也是不由得有些伤感。一块不大的墓碑证明着她的身份。说来真的是可笑,原本,她是应该葬在赵斌他们家的墓地里。但是,尸体还没凉透,赵家就给了一纸休书,直接点火烧了过去。之后,便直接嫁给我。先把什么封建迷信这一套抛开,赵斌这做的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这还不算,事后我还听过,赵斌和他妈在村里到处吐槽,说孙秀莲这人不守妇道,又说把他儿子给坑了,这一下,赵斌居然成了二婚,连洞房都没来得及圆,真的是晦气。不过村里结婚,一般都是先举行仪式,他们并没有领取结婚证,所以,法律上来讲,两人并不是夫妻。但饶是如此,他们也没少说孙秀莲的坏话。这话要是孙秀莲听到一定会生气,好在后面又出了些状况,村里好多人都不愿意谈这个话题,生怕被鬼缠上,所以,没人可以吐槽,这两人也就收敛了不少。

我随手把坟头上的树叶什么的给清理掉,之后,再把周边杂草清除,土面整理平整,这才回身看向孙秀莲,“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吧。”

“没什么不痛快。”孙秀莲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时间还早,我们坐会儿吧,歇息一下,累了。”

“累了?”我愣了一下,要知道,她可是鬼,还是个道行很深的鬼,虽然我不知道她的道行是怎么来的。但总归是挺厉害的,上山慢悠悠的,我都没嫌累呢,所以,这个累我不知道是从何说起。

“嗯,有些倦了。相公不累吗?”孙秀莲拉着我,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坟头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事儿吧,你不能细想,要知道,我跟她坐的位置,下面就是她的尸骨,这怎么想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当然,都已经这样了,哪可能还算正常人?

“坐,相公。”孙秀莲拉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赶忙摇了摇头,“是你比较辛苦,为了我都已经好几次遇到危险,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更何况,这段时间,我找了不少事儿,全都是你给我解决的,我还没细细感谢你呢。”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她把一只手搭在我心口,轻轻的摩挲着,“嫁夫随夫,我既然是你的娘子,这些都是该做的。倒是你,这么久了,我也没有办法跟你成鱼水之欢。”

“这~~~~”我不由得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相公。”她轻轻把手伸进我的衣领。

说实话,这一下让我猛然一个激灵。这个天气,已经有些微热,上山这一路,我还有些出汗,但是她的手却带着一丝凉意,刚刚接触我的肌肤时,我毫无准备,才有这样的反应。

但是,随着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前游走,我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前的燥热感,再次涌上来。

“相公。”她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刘寡妇?”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忙摇了摇头,这时候,怎么可能想着别的女人?

“你实话说好了,我不怪你的。”她说道,“这么久,我都没能尽一个妻子的责任,你受苦了。刘寡妇那人,是真的会挑逗,别说你了,我在一旁看到都受不了。实话说,她风韵犹存呢。”

“你放心,我真的没有多想。”

“嗯,我信你。”她点了点头,“其实,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拦你,但是她不行。我的相公,要找就要找一个干净的女人。她?呵呵,别说赵和堂了,之前,我从赵斌那里听说,他爸爸也跟这女人有一腿。可以说,你们村里好多人都跟她有过来往,你可不能跟她做什么。如果一定要做,秦晓蓉很好。你要是跟她生个娃娃,一定是很好看的。”

“汗。”我赶忙摇了摇头看向她,“你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说着,她将手抽了回去,自己也直起身子,居然,轻轻把外衣给褪了下来。随即,便是里面的内衬。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赶忙伸手要阻拦,却发现,我根本阻止不了,我的手只能从她身上穿了过去。她现在就是一道虚影在我面前。

“相公莫慌。”孙秀莲居然在我面前,将衣物全都去掉,背对着我,有些羞涩的低着头。

“咕噜。”我咽了口唾沫。我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刘寡妇的,那天晚上,她跟赵和堂那啥,我远远的看过,不过因为天色太暗,我也没看的仔细。秦晓蓉的我看过。但是为了给她驱邪,我没心思欣赏。这却是第一次有个美女站在我的面前,“娘,娘子,你这是何意?”

“妾身虽然之前没办法让你快活,但,总要让你看个真切,毕竟,我是你的人。”她红着脸,微微的转过身子。

对,是红着脸,我无法想到,一个女鬼居然会红脸。她转过身,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胳膊挡在身前,把重点的位置给遮挡起来。看我在盯着她,这才慢慢把手放下,脸却偏向一旁,“相,相公,好看吗?”

此时此刻,不流鼻血都是对她的不尊重。我只感觉,脸上一股热流,嘴里却是一阵血腥味。我那不争气的鼻血,终于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