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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权星见我虚弱又乖巧,终于软下心来。

他俯下身来,看着我:“还是疼的厉害吗?”

“嗯。”

“今天医生来了吗?”

“来了。”

“嗯。那睡觉吧,我也一天一夜没睡,困得厉害。”

他也没有洗漱,直接脱了外衣,躺进了被窝里。

他今天像是火炉一样,从后面紧紧搂住我,手安置在我的胸口,浑身都烫的厉害。

他很快就睡着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

我也只能忍着恶心和不适,闭上眼,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身边越来越烫。

我一摸他的额头,他好像在发烧,额头烫的厉害,嘴唇干的要命。

哼,恶人有恶报,活该。

可是,只是发烧,也烧不死他,我如果不找人给他看病,他会不会弄死我?

我还不如找医生给他看病,让他对我放松警惕。

权衡一番下,我还是挣扎着起身,扶着墙壁出了门。

我一打开门,门口的保镖就拦住了我。

“他发烧了。”

“嗯?”保镖很是不相信我的样子。

“我说蒋权星发烧了。你不相信进来看。”

“怎么了?”突然,有个人走了过来。

“容老板!”我震惊地看着来人,这不是宠物店的老板吗?怎么会在这里呀?

“容先生。”保镖很是恭敬地向他鞠躬。

他看了看我,便进了门。

他俯身摸了摸蒋权星的额头,有些了然,高声对门外说:“死人吗?不知道叫医生。”

“你去坐吧.”他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我点点头,靠坐在了椅子上。

很快,两个医生领着三个护士就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给蒋权星又是吃药,又是吊盐水,忙的头头转。

“容先生,蒋先生就是太疲惫导致的发烧,等烧退了就好了。”

“嗯。出去吧。”

“好。您也早些休息。”

医生和护士也都退了出去。

容老板看看我,开口说道:“我是容智圣。”

我瞪圆了眼睛,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原来那个可怕的容智圣长的是这副模样。

“怎么?”他看着我,冷若冰霜。

“没什么。那我晚上睡哪里?”我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你去他旁边睡吧,不要压着他。我会在旁边看着他的。”

“好。谢谢。”

我又爬到了床上,缩进了被窝里。

容智圣开了桌上的台灯,又关了顶灯,拿了把椅子坐在蒋权星的那侧。

越睡越热,我忍不住掀了被子开始透气。

“你压到他了。”我感觉有人重重地打了我一下,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大剌剌地将腿搁在了蒋权星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惴惴地缩了回来。

“你是不是跟谁睡觉都无所谓?”容智圣看着我,满含讥讽。

“那我怎么办?去死吗?我妈妈好不容易救我回来,我不想死,我还有儿子呢。”我很是愤恨,“那你放了我,我想回家。”

“好。你跳下去吧,我不会叫人追杀你。”容智圣淡淡开口道。

“你想把我扔下去喂鲨鱼吗?”我不禁提高了音量,“你至少得给我一艘小船,好让我回家吧!”

“没有船。”

“那到了意大利,你就放了我,我自己会想办法回家的。”

“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有钱。你要多少钱?”

“1个亿。”

“呵,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好。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就让我爸爸打钱给你。”

“看来,你果然如传闻中,靠着卖比特币和土地拆迁赚了不少。”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我很是期待地看着他。

“但是抓了你,蒋家的继承权就有了希望。真不知道阿星在想什么,居然放了你儿子,抓了你,你有什么用?给他生儿子吗?”他摸了摸下巴,“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医生说我现在子宫壁很薄,可能无法生育了。”

“这样。那就取卵找代孕,办法很多。不用担心。”

看着他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是一条凶狠的鳄鱼,吓得我直哆嗦。

他还不如蒋权星呢!

我忍不住靠近蒋权星,汲取他的热量。

“他的烧退了?”

“嗯嗯,你不信来摸摸。”我赶紧点头。

见蒋权星退了烧,容智圣站起了身:“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不然我会把你送去实验室取卵子,再卖器官。”

我赶紧点头,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呆呆地看着蒋权星的睡颜,又怕又恨,睁着眼睛等天亮。

“我发烧了?”

蒋权星醒来,见了自己的状况,了然地问我。

“嗯。”我赶紧点头。

“你叫人来的?”

“嗯。”我又赶紧点头。

“怎么傻了?”他忍不住摸摸我的头。

“那个容,他要送我去实验室取卵子。他还说我和谁都能睡觉,很下贱。”我忍不住委屈地直哭。

“哦。你本来就是见谁都睡觉,贱的不行。下次不行,知道吗?”

“难道我现在就去死?”

“如果我死了,你就得陪着我。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蒋权星阴鸷酷烈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我,像是从地狱爬上来那般恐怖。

“听见了吗?”他狠狠捏了捏我的心口。

“知道了,知道了。”

“嗯。你很乖。等到了意大利,哥哥会给你奖励。”

他看着我,等我回答。

“哦哦,谢谢。”

“嗯,这样才乖。”

他在床上搂着我睡了一天,让我极度厌恶且害怕。

“笃笃——”门外有敲门。

进来的是个大高个子:“先生,我们的船快到意大利了。”

“嗯。”

“cedric在码头的酒店等您。”

“嗯。”

蒋权星终于起床,往浴室走,见我还赖在床上,忍不住说道:“苏初璃,你臭了你知道吗?满满都是血腥味,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你的。过来洗澡。”

我有些不可理喻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会出血?不是你做的吗?你好意思说我吗?”

“嗯?”他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神情。

我只得乖乖起身,跟着他进了浴室。

他似乎又恢复了力气,掐着我的腰,在洗手台上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