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绞干毛巾,细细地擦了一遍。
“呼——好了吧!大少爷,我都擦了两遍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伺候人还真的蛮累的。
“还有下面。”他眨巴眨巴眼睛。
“我!”
“就是擦擦腿,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只小色猫。”
“我——知道了。”
我端着脸盆去了洗手间,取了条新毛巾和新脸盆。
为了防止之前别人出其不意的观看,产生什么黄色的误会,我赶紧锁上了房门。
“把裤子脱了。”
“我没力气。”
哎,我只能使上浑身的力气,去扒拉他的裤子。
“抬屁股!”
“温柔——”
“请您轻抬贵臀——”
大少爷的大腿比我还白嫩,连脚趾都比我圆润可爱。
我瘪瘪嘴,上上下下地擦着,可真是金屋银屋养出来的娇贵人。
“呼——现在好了吧!”
“嗯~”
“砰砰砰~你们关门做什么?”门外,突然传来林墨宙的大声嚷嚷。
“我去开门。你把裤子穿好!”我丢下话,就急忙开门去了。
“你们做什么呢!我有急事找阿遥。”林墨宙急急地就冲进去了,“我靠,你们大白天就急不可耐啊!苏初璃还吵吵着要走,搞我们玩呢!”
听见这话,我忙冲过去解释:“不是,我在给他擦身。你——你快穿上呀!”
“我没力气。”大少爷擦完身体,好像更虚弱了。
“阿里里,你快给他穿衣服!阿遥着凉会加重病情。”沈琮芝轻推了我一把。
“你们力气大,正好给他穿上。”
“人家会误会我们搞基,还是你来比较妥当。”沈琮芝又推了我一把。
“哎呀,别推了!真是的。”
众目睽睽下,我只能认命地给大少爷穿上衣服裤子,扣上扣子。
“阿遥,拍卖会提前了,是明天。”林墨宙很是焦虑,“怎么办,你能去吗?”
“我不去,你们也能拍。”
“Alex会亲自去。我们没有你压场,会输阵。”
“璃璃,拍卖会就拜托你了。”
正在扣扣子的我,突然被聂缄遥点名委以重任。
“我?你说我?这怎么行?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拍卖会。而且到处都是可怕的对手。”
“举牌子就好,不管多少钱,都拍下来。”
“可是,如果价钱被抬得很高,这个项目我们是会亏损的。还不如让Alex拍走,让他做冤大头!反正他有钱的很,他的爸爸也有钱的很。”
“我也很有钱。你不要这么长他人志气,灭我的威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不能因为赌气就胡乱做决定呀!”
“你举牌子就好,别的自然有人会搞定。”
聂缄遥琥珀色的眼珠盯着我,温柔而坚定:“乖乖,我相信你可以帮我的。”
“可是——好吧。那我就只是举牌子哦!”我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只会顺从地点点头。
我回头看着他们三人,他们三人也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不是,阿遥,她能镇场吗?”林墨宙的脸上是疑惑,是迷茫,更多的是质疑。
“就这么决定了,你们明天来接苏初璃。今天晚上她睡这里。把资料留下,你们先去忙。”
他们三人留下厚厚的一叠资料,就匆匆离开了。
只留下我在病房内一阵凌乱。
绝密资料也给我看吗?底价也告诉我了,万一我泄密怎么办?
“这是这块地的详细资料,开发项目的详细计划,成本预算和资金规模,你自己看。”聂缄遥看着我,满是温柔。
“可是,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去锁门,坐我身边,现在教你的都是机密。”聂缄遥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我躺在他的身旁。
虽然大少爷的病床有2米宽,可是躺在他的身边,我还怎么看得进去呀?
“过来。否则,你傻乎乎地回温城,就是羊入虎口,你爸爸的生意迟早要玩完。”
“哦——”听了这话,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
我脱了鞋,拿着资料,乖乖斜躺在他身边。
这张病床可真软真大,和我之前躺的那张完全是天地之别。
“哥哥,我之前的待遇可没有这么好。”
“哦,因为那时气着我了,我为什么要对小没良心的这么好。”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肯教我了?”
“因为病了,没办法了。”
“对不起。”
“那你让我摸摸。”
听见他的话,我顿时瞪圆了眼。
“你——你不是没力气吗?你明明——”
“食色性也。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你就不能心疼我,满足我吗?”
也是,我要走了,应该补偿你。
我解开扣子,这才想起我的病号服还穿着呢:“你看,我也是病人。”
“嗯,那更应该珍惜现在的时光。”
说着话,聂缄遥已经侧身上手了。
我心内诽腹,明明力气大的很,却非骗我给他擦身。明明可以自己去拍卖会,非要骗我去。
他的丹凤眼微眯着,柔情地似要滴出水来,脸颊左侧的酒窝好深好深,似是酿了一潭美酒,深深沉醉其中。
“嗯~是小了很多,但是手感很好。”
“别说了。”我的脸涨的通红。
突然,他低下头去。
我被他揉捏得浑身没了力气,便随他作乱,舔舐。
过了好一会儿,他有些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开始剧烈地咳嗽。
“你怎么了,哥哥?”我急忙给他抚胸口顺气。
“乖乖,哥哥没用了,疼不了你了。”他很是挫败地看着我,丹凤眼满是受伤。
怎么这时候还想着这个,我很是无语。
“等你好了就可以了。”
“真的?”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小哈巴狗。
“真的。”我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哥哥,还看不看资料啊!明天我就要上战场了!”
“嗯——”
他静静地盯着我,看着我一页页地翻阅资料,见我翻得慢了,就出声指点几句。
时间流淌,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我转头看着他,与他眼神交汇:“哥哥,你看窗外的夕阳,真美。”
“是,真美。”他始终盯着我,深深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