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傅奶奶说两个嫂子要休息,就把他们这些人都轰走了当然包括她自己。
只有傅长治和傅长安留下来了,自己老婆孩子自己照顾。
当然傅妈妈和三婶两人只是回去换洗一下就来,毕竟都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这年纪上来也是有些扛不住的。
大概率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傅妈妈他们是要围着才出生的两个小宝宝转悠了。
傅初优这边也要忙碌起来了,梁颂年外派的驻地确定了,在J国。
两个国家于70年建交,关系一直处于稳步发展的阶段。
那边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在农业,矿业,林业等领域实力都很强劲,工业基础较为雄厚,最重要的时候他们正在积极的扩张国际市场,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
他们缺乏一个经济性外交官,这次在赵司长他们的运作下梁颂年是作为二等秘书身份赴任,需要负责更复杂的外交事务谈判,同时需要促进两国的资源开发,农业商贸等经济民生领域上的合作。
傅初优欣慰的点是J国是属于中立国家,梁颂年的人身安全能得到保障。
时间确定下来是在三月二十五号,在这之前还是要给他出门准备些东西。
正好这两天梁爷爷不在家,他们两人就回自己家了。
“那边比咱们这里可冷多了,毛裤到时候可能还要穿上。”
“这个大衣要拿上的,应该能用的上。”
现在已经是七九了,京市的天气一条厚一点的外裤穿着就行,梁颂年早就把毛裤换下来了。
梁颂年坐在床上,就这看着傅初优在衣柜前帮他挑选东西,听她絮絮叨叨的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这个!”
傅初优从衣柜儿里取出一件长大衣,就是去年下雪时他们穿的那一套。
眯着眼睛把衣服放在他身前比划,“梁先生,我愿称它为你最得力的战袍!”
战袍?
梁颂年失笑,起身换了上班时穿的外套把大衣接过来穿在身上。
“这样?”
“对,对,对!”
傅初优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分。
男人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张开双手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
傅初优后退一步,再美丽的景色还是全景的好看!
伸手比划看两下,心里嘀咕着就差一副眼镜了,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本人吧。
她往后仰着身子,没站稳晃了一下。
梁颂年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惯性下两人一起摔进了衣柜里,他来得及护住她的头部磕到后面的背板上。
狭小的衣柜里,衣物被他们的动作带得纷纷晃动。
傅初优的后背还是重重地撞在衣柜壁上,好在有梁颂年的手臂做缓冲。
“没事吧?”
梁颂年忍着笑意关心道。
“没。”
傅初优闭了闭眼睛缓了会儿才回答他,这下摔的啥事没有就是屁股,有点疼啊......
“扶你起来?”
“别别,缓一下,缓一下。”
傅初优连忙出声阻止,尾骨连接的地方被重击了一下正阵阵的发疼,她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梁颂年没在动她让她自己慢慢缓解,好一会儿尾骨那里的痛感才有所缓解,傅初优咽了咽口水出了口气。
“好点了?”
“还行,还活着。”
能被这样绊倒也是绝无仅有的,傅初优要被自己蠢哭,脑袋顶着他的肩膀简直没脸见人了。
不对!
刚才是为了看他!
男色误人啊!
是梁颂年的错!
他要负责任的!
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梁颂年不知道她想的这些以为是真的伤到哪里了,“还好吗?”
“好。”
刚刚穿上那件大衣,修身的版型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硬朗的肩部线条尽显男性魅力。
此刻蹲在她面前原本一丝不苟的系着扣子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紧实的锁骨。
性感,迷人。
原本规整的领带,因为刚才的慌乱变得有些歪斜,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
“非常好。”
傅初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底那股大胆又热烈的劲儿瞬间被点燃。
梁颂年以为她说的是她自己,没反应时她就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手指轻轻勾住梁颂年的领带,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拉得更近。
“干嘛?”
“看看。”
梁颂年失笑,撇看眼神不看她,“好看吗?”
傅初优则是毫不避开,直勾勾的看向自己所有物。
“好看。”
傅初优只是微微用力,两人的距离就越来越近,鼻尖几乎相触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梁颂年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缓缓垂眸,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掩饰着未聚焦双眸。
“我突然有些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什么?”
她的话题转移太快,梁颂年的脑子这会儿本来就不怎么转了,这个更是反应不过来。
“你有点勾人欸。”
傅初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魅惑,她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梁颂年眼睛,眼中的担忧和真诚毫不掩饰,仿佛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话。
说罢,她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梁颂年的唇,动作干脆。
梁颂年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也可以说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伸手环住了傅初优的腰,回应着她的吻。
从一开始的主动,到被动承受着他的热情,木制衣柜里在轻微的震颤着。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分,傅初优脸颊上泛着缺氧造成的红晕,却丝毫不做退让。
“梁处长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我还没走呢。”
“我知道,我这只是友情提示而已。”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傅初优觉得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就算没有偏心,肯定也是有懈怠的时候。
梁颂年应该是她全神贯注时塑造出来的吧,怎么会有人的皮囊这么完美呢?
“毕竟,你这么好。”
傅初优丝毫不怀疑梁颂年的魅力,不是她有刻板偏见之前没有人追梁颂年估计是碍于矜持,事实情况就是那些女人要比她更加热烈。
她可不想两人之间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麻烦,就算是被动的也不行。
“保护好自己。”傅初优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身,心。”
“能做到吗?”
梁颂年轻笑,“我的生理喜欢要求很高,至今二十七年只碰上了一个。”
他的话喷洒在她的耳边,“只会有这么一个。”
“那不一定哦。”
见她这一副不相信又有些无所谓的模样,气的梁颂年顶了顶刚刚被她咬破的唇角,一个用力把人打横抱起来。
傅初优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眼神无辜的望着他,明知故问道,“你要干嘛?”
梁颂年不回答,在胡搅蛮缠这件事情上傅初优天赋卓绝,没有人能在女人的逻辑里打败女人。
秉持着多说不如多做的原则,梁颂年认为实际行动才是证明一切的唯一标准。
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
“我受伤了刚才。”
见他还不说话,傅初优又道,“还有点疼。”
她是想小作一下,毕竟刚才气氛都到那了,可没想真的干什么啊,东西都还没收拾完呢。
梁颂年抿唇不语,把她轻轻的放下,之前被傅初优摆出来的衣服全部被他扔在一堆。
“我轻点。”
这是轻不轻的问题吗?!
还不等她再说什么,整个人就被他的阴影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