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办法,领养是不可能领养的,只能找院子里的人。
不过院子里除了贾东旭就是傻柱了,没有别人了。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把傻柱打成这副模样!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道。
罢了,先不去追究这些,待会儿过去问问傻柱,看他最近招惹了谁。易中海在家中思索片刻,始终不得其解,于是便不再多想。
他将钱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急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
不过又多拿了几十块钱,找一些红纸给包上,等会儿给大夫们发一下。
抵达医院后,他迅速缴纳了医药费,然后静静地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里传出了一些动静。
门缓缓打开,几位医生鱼贯而出。易中海见状,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大夫,里面的病人情况如何?”
“哦,您是病人的家属吗?”大夫看着眼前这位满脸沧桑的老人,误以为他是傻柱的父亲,继续说道,
“不晓得您家孩子得罪了何方神圣,竟被打得四肢尽断。我们刚刚进行了手术,已经把四肢接上了。目前还无法确定日后的康复状况,只能等病情稍有好转后,再观察一段时间。”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那对了,那个人呢?”入海赶紧对几个大夫们道歉,然后有些诧异的问道。
毕竟现在只看见大夫出来了,而傻柱还没有出来,不由得有些疑惑。
“大爷,你再稍微等一会儿。等会儿病人就会被推出来了。”一个大夫说道。
“谢谢大夫们啊!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让你们费心啦!”
说完,他一边感激地看着几位医生,一边从兜里掏出了几个红包,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每个大夫的衣兜里各塞了一个进去。
几位大夫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种情况在医院里也算是比较常见的事情了,而且他们也明白这些红包代表着病人家属的一片心意和感激之情。
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几位医生便转身离开了病房。而易中海则依旧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傻柱的到来。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独自一人待在家里,静静地坐在床边,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突然间,一阵怒喝声打破了她的沉思:“你还愣在那儿干嘛呢?还不快点儿去做饭!难道你想饿死我们不成?”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婆婆在发脾气。她连忙应道:“哦,好的,我马上去做。”说完,她匆匆忙忙地下床,快步走向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没过多久,饭菜就做好了。秦淮茹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出厨房,摆放在了餐桌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坐在桌子上,有些愤怒了。把筷子一把就拍到了桌子上了,对着秦怀如怒骂道。
“秦怀茹,你就给我们吃这个吗?傻柱的饭盒呢?怎么没有了?”
听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苦笑对着贾张氏道““妈,别说现在的饭盒了,以后能不能有饭盒都不确定了!”
“什么?傻柱这挨千刀的,居然不把饭盒给我家,拿着咱们家的饭盒去给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去了,我去找他去!”怒不可赦的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赶紧安慰贾张氏:“妈,您别生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还没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就打断道:“那是怎样?难道是他不想给我们家了?他凭什么不给咱们家啊!”
秦淮茹赶紧解释道:“妈,您别急,听我说。是这样的,今天我去要饭盒的时候没有看到傻柱,然后我又跟一大爷一起去找他,结果发现傻柱被人给揍了,而且四肢都被打断了。”
“什么?让人把四肢给打断了?真是老天开眼呐!叫他一天嘚瑟嗖嗖的。”
贾张氏向来就瞧不上傻柱,所以即便傻柱经常带饭盒给他们家,她还是会对傻柱骂骂咧咧的。
“妈”秦淮茹大声地叫了一句。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你心疼那傻柱子了?哎哟喂!老贾呀、东旭啊,你们赶紧给我上来瞅瞅哇,咱家这儿媳妇不听话啊,她现在居然瞧上那个何大傻子了,连自家的娃都不管不顾了嘞!你们赶快上来把她领走吧!”
听见秦淮茹这高分贝的叫嚷声,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继而施展出她那独门的招魂大法来。
“妈,您快别这样了,事情根本就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子!”秦淮茹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贾张氏身边,试图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然而,秦淮茹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同时又低估了贾张氏浑身上下的那些赘肉。
她在旁边转悠了好一会儿,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就是没法儿把贾张氏拽起来。没辙了,秦淮茹只好无奈地开口道:
“妈,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傻柱这会儿让人把四肢都给打断了,如今正躺在医院里头养着呢,所以这段时间咱家怕是连一个饭盒都拿不到咯。”
一听到以后也没有饭盒了,贾张氏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这遭恩的傻柱,你受伤就受伤吧,我们家的饭盒你怎么还不给呢?”
“妈,你可小点声吧,别让外人听到了,不然的话,他们还得在外面讲究咱们家呢。”秦淮茹苦笑道
“讲究什么讲究!这可都是易中海叫傻柱送来的,又不是我们家朝他要的!”贾张氏的嗓门原本扯得老高,但说着说着,音量却逐渐降低了一些。
“妈,我想明天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下傻柱啊?”秦淮茹试探地问。
“去啥去!明天该上班就好好上班,你要是去了,岂不是还得请假?那半天的工钱不就没了?”贾张氏一听,连忙摆手拒绝。
对于是否去看望傻柱,秦淮茹其实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在她看来,这并非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因为傻柱而白白损失家里半天的工资,那可是好几毛钱呐!
听到婆婆这么说,秦淮茹也没有辩驳,心里琢磨着等傻柱回来后,只要稍微给他点好脸色,傻柱自然会像以往一样欢天喜地地原谅自己。
然而,秦淮茹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情绪,只是略带不满地说:“那好吧。等傻柱回来了,我再找时间去看看他。”
这样说的话,那么即使被传出去,也没有人说自己的不是,反而都会说贾张氏不会做人等等的。
不过自己的不过自己的形象必须抵立住了,至于贾张氏如果不是看在棒梗的面子上,谁去管他呀?
不过贾张氏身上的标签也已经太多了,像什么亡灵法师,招魂使者等等等等。
“妈,那赶紧吃饭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秦淮茹急忙说道。
而贾张氏一眼看去,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菜了,于是便赶紧凑合着吃一口了事。
她直接坐到了桌子上,张开了自己那如血盆般的大口,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林志国如同往日一般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维修科。
他的屁股刚刚落在椅子上,就看到张岩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张岩走到林志国的桌子旁边,询问林志国道:“志国,你听说傻柱被别人打了吗?”
林志国一听,心中暗自惊讶,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啊!不出门坏事却能传千里!
昨天见到傻柱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了。
当时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但仅仅过了一个早晨,似乎已经有很多人都听闻傻柱被揍了。
然而,至于傻柱被打成了什么样子,目前看来仍然没人知晓。
“知道昨天咱们喝酒回来之后,我在半路上碰见过易中海,他们几个推着傻柱上医院了。”林志国语气平静地讲述着。
“好家伙,你知道啊。我听他们说傻柱现在被揍得可惨了,连那把枪和那两颗子弹都被打坏了呢!”张岩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急切地追问道。
林志国皱起眉头,但并没有夸大其词,实事求是地回答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我昨天只看到他的脑袋上流出血来,四肢也呈现出不规则的扭曲。”
张岩一听就觉得有些奇怪,连忙问林志国道:“什么叫不规则的扭曲啊?难不成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他还要摆个造型不成?”
林志国有些无奈,心想这家伙怎么连这都不懂,解释道:“就是四肢被人打断了呗。”
听到这里,张岩终于明白过来,惊讶地说道:“好家伙,四肢都被打断了,谁这么狠啊?”
“谁知道了,不过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就当做一个故事,听听得了。”林志国道
“也是,跟咱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张岩想了想道
而医院这里易中海照顾着傻柱,一直从天黑等到了白天,傻柱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刚打算起身时,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袭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着身体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好像失去了控制,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挪动分毫,更别提站起来了。
这种剧烈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呼喊。“
柱了怎么样?别乱动。”易中海见傻柱试图挣扎着起身,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焦急地喊道。
此时的傻柱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他急忙问道:“一大爷,我的四肢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点儿也动不了?而且我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易中海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坐回椅子上,缓缓说道:
“柱子,昨天秦怀茹告诉我你没回家,我就和她一起出去找你。最后在一个巷子里发现了你,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你还记得昨天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吗?”
“还有,你的四肢都断了,医生费了好大劲儿才给你接好,这段时间可千万别动。”易中海不放心地叮嘱着。
傻柱听着自己的四肢传来的阵阵剧痛,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低落与萎靡。然而,紧接着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让他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一大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我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套住了我的头,接着一根木棍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头上。当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傻柱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易中海静静地听完傻柱的叙述,原本就深邃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忧虑。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问道:“那柱子,你觉得会是谁对你下此毒手呢?”
傻柱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但脑海中一片茫然。“我这段时间没招惹什么人啊……”他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
易中海当然了解傻柱的性格,虽然有时脾气倔强些,但也从未惹出过太大的麻烦。
如此恶劣地打断一个人的四肢,这种残忍手段实在罕见。这绝不会仅仅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的,必定有更为严重的原因。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他把所有可能的嫌疑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甚至连许大茂和林志国都考虑到了。
然而,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他们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就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
究竟是什么人,出于何种动机,要将傻柱打成这般模样?易中海苦苦思索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他感到一阵挫败感袭上心头,
只能回去打听打听一下消息,看看有没有哪块能传递一些消息出来。
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办这件事情的人,他给忽略掉了。
一点点的小事,积少成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他陷入了疯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