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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是我妈妈!我妈妈!”洛止戈一手抓着张俊杰,一手指着窗外戈馥的方向,满脸通红激动地道:“她超级漂亮的,比我们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要漂亮,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看着平时拽得天上地下的孩子这般开心得手舞足蹈的模样,张俊杰一时间有些心酸。

他悄悄瞄了眼自家将军,就……突然觉得自家将军的执着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是他又很清楚,将军的执着绝对不是为了孩子。

“我要去找妈妈!”洛止戈毫无预兆地开口道。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从座位上跳了下去。

洛尧森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把捏住小崽子的脖子,将他拎回了座位上。

“父亲?”洛止戈有些懵,泪眼盈眶。

虽说来之前他就打着坏主意,但这会还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想要出现到母亲面前。

他想要她抱抱他,亲亲他。

就像幼儿园那些同学的妈妈一样。

“说好的,要听话。”洛尧森摸着他的脑袋道。

洛止戈一下子破防了,“哇——我不要,我就要母亲!”

戈馥回头,看去,颜希盈问她:“你看什么?”

“刚刚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颜希盈不以为意,“场面这么残酷,小孩看到了哭不要太正常。”

“也是。”这样说着,戈馥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在意。

她想起了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哭声似乎也是这样,任性又肆意。那个时候她心里便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希望这孩子一辈子都能这样任性肆意,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从擂台离开,四人又去查看了一下城内的公共交通情况。她们的本意是在逃跑的时候能有更多的选择和操作空间,然而探查之后却发现……

“真是糟糕。”玄武皱眉道:“看来各大城之间的民众轻易并不会来往。”

城内的公共交通还算好,但对外的公共交通几乎已经作废了。她们特意去城外看了下,那些国道和高速公路都冷冷清清的,偶尔才有一两辆车驶过。

这种情况下,她们到时若是出逃,那就是黑夜里唯一的那盏灯,简直不要太明显。

“别侥幸了。”戈馥叹道:“除非能隐藏在人群中,否则……你们老老实实用飞影吧。”

胶州酒店距离那个金屋藏娇小区并不远,入夜之后,戈馥和颜希盈就行动了。

为免打草惊蛇,两人都没有用飞影,而是由情绪兽带着他们从高空进入了小区。

——飞影这项技能是极为显眼的,一旦用上,便意味着方圆一公里之内的情绪师都能感应到。

这个小区从正面看去有三栋楼,本来以为已经算多了,但绕过去才发现后面还有两栋。

“啧!这个胶州王……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颜希盈忍不住啐了一句。

“怎么找?”戈馥有些为难道:“那个小男友既然隐瞒了身份,平时泄露的情绪肯定不多,咱们没办法通过这方面找人。”

“那就找朱雀的情绪。”颜希盈有办法,“朱雀也是一位强大的情绪师,我不认为对方能这么长时间一直控制着她。”

也对。

然而这也不容易,五栋大楼,两人一层层进行地毯式搜查,一直到第四栋的十六楼,才发现端倪。

感应到朱雀情绪的那一瞬间,两人惊喜地对视了一眼。

“以窗户作为突破点?”戈馥小声问道。

“可以,但是不宜闹出太大动静。放心,我有办法。”这么说着颜希盈微微挥手,句芒出现在外面。

在神话系情绪兽中,句芒也属于很特殊的一个存在,因为它是少数有人脸的。鸟身人面的句芒每次出现身下都有着双龙坐骑。

就见句芒座下的双龙快速游动起来,一时间,狂风乍起,小区内的树影沙沙摇晃了起来。

呯的一声,哗啦啦,碎裂的玻璃从高空落下,在寂静的深夜中发出惊魂一般的声响。

同时,狂风如同来时一般瞬间消失。

“这是怎么了?”

“哪里来的邪风?”

“谁家的玻璃碎了?”

“是阿北家!”

“阿北!你没事吧?人没受伤吧?”

……

一时间,有人从窗户中探出脑袋,有人埋怨,有人事不关己,也有人热心询问起来。

颜希盈收回句芒,看到电梯指示灯亮了起来,两人连忙躲到了消防门后。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灰色背心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到目标房门前,一边按门铃一边喊道:“阿北你在家吗?你有没有被碎玻璃扎伤?”

戈馥和颜希盈都有些惊讶,这是哪来的老头?

正疑惑呢,那老头见迟迟没有人开门,又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但却始终没有人接。

一时间,老头有些急了,喊道:“快来个人帮帮忙,我们阿北可能出事了!”

就在这时,电梯门又叮地一声打开了,一个面容艳丽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踩着人字拖从里面走出来。

“爸你别喊了,丢不丢人?”她一脸不耐烦道。

“你才丢人呢!”老头愤怒道:“对自己的儿子置之不理,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儿子?

戈馥和颜希盈对视一眼,纷纷有些惊讶。

这两人竟然是那个叫阿北的小男友的母亲和外祖父。

一时间,两人都是心中一动。

她们是不是能拿这两人当人质威胁那个阿北交出朱雀?

才这么想,就听阿北母亲歇斯底里道:“难道是我想要生他的吗?我明明吃了避孕药,但他就是来了!我让他来了吗?他没经过我的同意进入我的肚子,我没把他打掉,而是将他生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而且他有那样的怪毛病,害得我被人嘲笑看不起。我从来不欠他,是他欠了我许多许多,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呃……

戈馥和颜希盈再次对视一眼,这人质计划可以缓缓了。

她们要是有这样的妈,怕是巴不得她被绑匪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