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孟宴臣以后只要能考上他们学校,从大学阶段就可以跟着这个只带博士生的老教授学习。
一路保研保博,多少也能混出个名堂来。
没有办法把天才一直抓在手里,那就把他们的心血和希望都倾注在天才的亲弟弟身上!
“哥,你真好!”
提到自己最喜欢的蝴蝶,孟宴臣心里的那一些天人交战顿时消散。
整个人笑得扁桃体都快露出来了。
“你先好好学习,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能先考上我们学校再说。”
孟政臣就读的京大是顶尖中的顶尖院校,就算是他们所处经是高考的压力没有那些高考大省那么大。
但是能考上京大的学生每年依旧是凤毛麟角。
“哥,你放心吧。”
就在此时,孟宴臣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了“政臣,宴臣,出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好!”
孟宴臣兴致昂扬的答应了一声,出门以前还不忘了在和自己的哥哥说上一句,许沁脑子不是很正常。
自己的哥哥千万别搭理她。
孟政臣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这事付闻樱前两天特地给他发了个消息解释了一番。
他现在对这个妹妹的来历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既然妈妈想看热闹那他就什么也不说,只希望这个重生回来的白粥姐不要犯到他手里才好。
要不她可不管是什么重生的还是什么别的妖魔鬼怪,通通打死了事。
现在是新时代了,他不能再诛了这个白粥姐的九族。
但是把她和那个扒皮哥送去非洲挖矿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真的让一个人死了不容易,让她半死不活还是很简单的。
孟怀瑾自从把许多接回来后就觉得他那原本让他放松又开怀的家里变得焦灼不已。
他甚至没有继续待在家里的勇气,生怕他带回来的这个养女再做出什么可笑的事情来。
他不愿意再丢这个人了。
一直到付闻樱打电话来告诉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回来了,孟怀瑾才灰溜溜的收拾东西从公司赶回家。
他在公司坐了大半下午,手头上的文件都没怎么处理。
他不断的在想着自己为什么那么坚定的要把许沁接回来呢?
孟怀瑾甚至产生了一种要把许沁再送回孤儿院的想法,但是谁让他当时嘴快三天前就把消息都放出去了呢。
现在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他家一个月后会举办一个认亲宴,他现在就是想送也送不回去了。
孟怀瑾第无数次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口,无数次后悔自己的嘴怎么就那么快呢!
回家的路上孟怀瑾还在祈祷,希望午饭的时候他说了几句,许沁能稍微收敛一点。
孟怀瑾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如此的漫长且让人恐惧,等他推开门走进去,家里的其他人已经都坐在沙发上了。
只是气氛也与往日不同,两个儿子都坐在付闻樱的旁边,只是孟宴臣这个小碎嘴子也不说话。
许沁坐在长长的沙发的另一头,还是拉拉着一张脸,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晦气的很。
“爸,你回来了。”孟宴臣转头打了个招呼,继续低下头小声的和自己的妈妈和哥哥说着小话。
孟政臣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孟怀瑾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凉的。
儿啊,要是许沁做的不好你找她去。
你教育了他可就不能再教育你爹我了哟。
可惜孟宴臣懒得理他,他向来都不喜欢和蠢货多费口舌。
许沁在此列,孟怀瑾要是今天表现的不好也要被他拉入此列了。
从前的那几世他也是想让自己的妈妈找几个男人陪着的,毕竟自己登基的时候母亲总是年纪轻轻就当了太后。
也没有人规定只能男人三妻四妾,女子就不能养几个顺眼的男子了。
可惜自己的母亲总是拒绝,孟宴臣自动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害怕一国太后如此行径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离婚自由。
虽说现在离婚需要摇号了,但是没关系,他有钱去找黄牛买一个离婚号。
孟怀瑾要是表现的不好就让妈妈把他踹了,现在不是很流行什么姐弟恋吗?
到时候就让妈多找几个20多岁的年轻小伙子。
方便的很呐。
“爸爸。”
要不是孟怀瑾的耳朵不错,他都听不到许沁喊的这两个字。
孟怀瑾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见自家老婆儿子都不搭理自己只能对着厨房喊了一句“王妈,饭做好了吗?”
“好了,就等先生回来了。”
王妈是在孟家干了二十多年的老阿姨了,她和家里的另一个阿姨对着许沁已经不知道在背后说了多少小话。
她们两个一致认为许沁真的和孟家气场不太合,甚至这话还被司机小张疯狂认同。
但是想着这位许小姐是孟怀瑾亲自带回来的养女,她们才不会上去多嘴呢。
容易被扣工资啊。
去餐桌之时,许沁还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孟政辰。
她第一次见孟政辰的时候确实被吓了一跳,可能是时间过了三年多他又长开了些,孟政臣本人似乎是比那张单人照片更为俊秀。
许沁刚开始的时候还在感慨,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宋焰更有气势的人。
她就像是闻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凑了上去,像对待孟宴臣一样甜滋滋的喊了一声政臣哥哥。
结果孟政臣都还没什么表示呢,孟宴臣已经像躲鬼一样拉着自己的哥哥躲的远远的了。
许沁心中顿时就是一阵无奈。
她就知道宴臣哥哥喜欢她喜欢的无法自拔,她只不过是和这位第一次见面突然出现的哥哥打了个招呼。
孟宴臣就这么大的醋劲。
许沁一边在心中感慨自己不是那样花心的女人,她永远都不会背叛宋焰。
一边还有些担忧孟宴臣的表现是不是太明显了,她不希望孟宴臣把他对自己的心思表现出给自己平添很多的麻烦。
孟宴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又想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
他只是觉得许沁刚刚喊的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