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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忽然的靠近让花从筠一下子僵在原地,身子绷紧。

真是好俊的一张脸啊!

穿书的好处果然好,文字描述出来的,百分百还原出来了!

噗通。噗通。

花从筠感觉四周都安静下来了,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那个,你……”

“张嘴。”箫北乾开口,语气强硬,其中还夹杂着担心。

“啊?”花从筠一愣,下意识开口。

这么近的距离,箫北乾已经看出了她嘴里的异样,松开手道:“不是真的。”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之后,花从筠哭笑不得地说道:“当然不是真的啊!我又不是傻子疯子,也不是什么杂技演员,怎么可能真的吞刀子!”

见她笑得明艳动人,箫北乾目光怔了怔,随即很快移开视线,心里微微不自在,心跳不由得加速。

这女人,抛开其他的奇奇怪怪举动,容貌倒是长得不错……

“话说,你这是在担心我?”花从筠直白的话语从唇齿间蹦出来,星眸眨了眨,直勾勾地盯着箫北乾的侧脸。

该死的,这家伙的侧脸怎么都这么完美啊,简直就跟她以前粉过的影视剧明星一样,帅爆了!

箫北乾本来不想承认的,但是转眸对上她那明亮的眸子,犹豫三息,点头:“嗯。”

担心便是担心,似乎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花从筠见他会承认,当即也开心起来,“好好好,那以后你要是担心我,或者是怎样,你就实话告诉我哦?我不希望咱们存在什么大矛盾,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在咱们不和离或者你不休弃我之前,我们都是一体的。”

她相信,只要解决好以后的事情,将所有剧情脱离原来的道路,改变大家的命运,那他肯定就会感激她,然后同她和离的。

然而,箫北乾看破花从筠的想法,背着手,挑眉抬眸,“我不会休弃你,我们也更不会和离。”

“……”花从筠努努嘴,翻了个白眼,“这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没有任何感情,在一起也是徒增烦恼。”

“你怎知没有感情?”箫北乾垂眸,目光如炬。

闻言,花从筠轻咳一下,嘴角抖了抖,“你别跟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喜欢上我了?”

“扑哧。”

这道突兀的笑声是从隔壁传来的。

正是来自那个爱好吃瓜的银杏小丫头。

箫北乾黑着脸,心情不自在地撇开脸,“没有。”

“既然你没有,那我也不喜欢你,那咱们哪来的感情?”花从筠笑了,无奈地摇头。

箫北乾显示沉默少顷,而后说道:“就如你所说,日后的事情谁说说的准?总而言之,本……我与你拜堂成亲了,你我便是夫妻。我箫北乾不会做负心之人,此生也只会有一个妻子,也不纳妾。”

听闻此言,花从筠的笑容一愣。

这家伙是在表白?

不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长得帅还有实力的。

虽说原着里,箫北乾也确实只有原主这一个妻子,但他对这个妻子不闻不问,只是一心干事业,想要报仇。

这书,就在花千柔和后面出现的男主杀了箫北乾之后差不多结束了……

“可不要光说不做假把戏。”花从筠敛去笑容,面色也正经几分。

箫北乾颔首:“我不会负你的,但你若是对不起我,那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回首,阴鸷的目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花从筠讪讪地笑了笑,咽了一下口水,“我做人有原则的,自然不会做那种恶心事。”

更何况,他长得帅,用来养眼够够的,她干嘛还要看别人?

“嗯。”箫北乾点头,转身去看了看这间牢房。

相对于别的牢房有稻草堆、木床之类的躺着的东西,这里空无一物,要么坐在冰冷的地上,要么就是站着。

而花从筠这个时候,正靠着木栏,和隔壁的银杏对话。

“小姐,您真的不要紧吗?”

“真的不要紧。”花从筠摇头,“银杏,你饿不饿?”

“饿……”

花从筠一听,当今从怀中掏出来一块油纸包裹好的糕点,“把手伸过来。”

“好。”

银杏伸出手,隔着一堵墙探到花从筠眼底。

花从筠知道有人看着自己,但也没在意。

她直接拆开油纸袋,将糕点拿出来放在银杏的手上。

“我的手有一点点脏……不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别介意。”

银杏拿到糕点后,早就感动得眼睛湿润了,“不介意!奴婢怎么会介意呢!奴婢高兴还来不及!”

这么多人,包括王爷,小姐都没有将藏着的吃的给出去,偏偏给了她这样一个丫鬟……她真的很感激。

以后,她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的!

“快吃。”花从筠催促道。

只要将东西吃进肚子里了,谁还有证据?难不成还要开膛破肚不成?

银杏连忙将糕点塞到嘴里,这才解决了一点饥饿。

“小姐,谢谢您。”

“不用谢。”花从筠说道,“到时候我保下你,然后你跟在我身边一块去凉州,等到时候我再帮你想办法换回良籍,让你能自由。”

“不,我以后就跟着小姐了,要一辈子伺候小姐。”银杏哽咽道。

“傻丫头,要是能自由的话,还是自由好……”花从筠说完,深深叹息,要是像她这样,那可真是遭老罪了。

这主仆二人的对话,箫北乾都听在耳中。

等花从筠聊完后回头,却发现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身上那袍子外衣被他铺在地上,一层又一层。

没有等她将疑惑问出去,他便先一步开口:“这地上凉,我为你铺了外衫,方便你坐下。”

他的细腻和对她的好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值得托付终身。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笑容明媚,“谢谢。”

“嗯。”箫北乾再度移开目光,不去直视她的笑容。

等花从筠坐下来后,她发现自己坐的位置还有很大一块空位,于是说道:“站着怪累的,你要不要也坐下来?这里位置够。”

听闻此言,箫北乾看了看这狭小得只能容纳下两个人的牢房,犹豫半晌,才过去坐在她身边。

“你方才吃的是什么?还有你给银杏的糕点,你藏在何处的?”

他很疑惑,凡是被关入天牢的人,浑身上下都会被搜干净,她怎能将东西随意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