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本来应当对这里最熟悉的小哥已经没了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所谓的终极到底是什么!”
“但是吴斜,这里不管有什么样的秘密,都和你无关,三叔既然已经卷进来了,就不能让你也卷入这样的是非。”
“吴家还需要留后,等天亮之后,你便赶紧离开,再也不要来这里。”
吴叁省再次开口,闻言,这下便是胖子都说不出什么来,按照三叔的说法,他来这里是因为九门和小哥的约定,既然三叔要留下来守护这里的秘密,那么吴斜自然不能再卷进来。
唯一知道这里秘密的人只有小哥,偏偏小哥又没了记忆,就在吴斜准备继续开口问的时候,便听到三叔的伙计声色慌张的开口说道,“三爷,不好了,那东西又来了。”
话音一落,顿时所有人的目光也不再集中在吴斜和吴叁省身上,顺着那伙计堵着缝隙的位置,吴斜几人也终于看清了外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只见几只白色的巨鸟正在疯狂的撞击这里的缝隙,鸟身虽然是白色的羽毛,但特别奇怪的一点是,鸟头却戴着神秘的青铜面具。
闻到活人的气息之后,怪鸟张着大嘴,嘴里甚至还滴答着透明的涎液,离得近了些,吴斜才看到那些怪鸟口中的小猴,小猴的脸上也带着神秘的青铜面具。
随着怪鸟的撞击力道越来越大,本来堵着缝隙的石头渐渐被撞落了不少,看到缝隙之后,那些口中猴纷纷从怪鸟的口中跳过来,顺着缝隙便往他们的方向袭来。
“三爷,那怪物又飞上来了。”
伴随着三叔伙计的求救声,这下谁也没心思管什么秘密了,毕竟若是保不住自己的小命,就是知道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小哥的黑金古刀手起刀落,便解决了好几只口中猴,伴随着口中猴的死亡,在空中盘旋的人面鸟发出凄厉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几只死掉的口中猴号丧。
随着人面鸟的声音越来越凄厉,众人只觉得撞击这里的人面鸟数量似乎也变得多了,这怪鸟不仅会飞,且力气极大还拥有锋利的爪子,他们若不是藏在山缝里,恐怕早就被这些人面鸟撕碎了。
人面鸟力气极大,同时口中猴又分外灵巧,这二者的组合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按理说他们躲在山缝中是不会被人面鸟发现的,难道是刚才的枪声激发了人面鸟的凶性吗?
看到人面鸟的撞击变得越来越剧烈,胖子连忙开口说道,“小哥、财神爷,赶紧想办法啊,不然的话那些怪鸟早晚都能冲进来。”
胖子一边不停的用石头袭击口中猴和怪鸟,一边冲着身后的人开口说道,他们只能这般被动的防御,这里被攻陷只是早晚的事情。
小哥身手最好,财神爷怪异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若说有办法,也只能是这二位。
“这里不能呆了。”
周周很是利落的开口说道,从人面鸟凄厉的叫声中,她隐隐有种直觉,若继续躲在这里,恐怕会把这里所有的人面鸟都招过来,到时候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听到她这么说,吴叁省顺着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此时已经过了凌晨,只要再过几个时辰,太阳便会出来,到时候这些人面鸟便回巢了。
“趁着陈皮阿四的人还在石阶上吸引人面鸟一部分的注意力,咱们若是跑的话,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待在这里,恐怕只有等死的份,不过咱们只要等到天亮,这群畜生便会回巢,到时候咱们的危机便能解了。”
此时吴叁省的神色也十分难看,本来人面鸟只会攻击石阶上的人,但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也,这群畜生竟然开始攻击他们了。
话音一落,吴叁省便和小哥对视了一眼,这里身手最好的人就是小哥,若是有小哥断后,说不定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决定离开,吴叁省很快便开口吩咐道,“等下火药开道,小哥垫后,所有人出去之后,往西南方向跑,那里是通往外面的方向,只要咱们进入甬道,这群人面鸟便无法对我们做什么了。”
“等下出去的时候,所有人不要打开手电,如今还只有人面鸟,若是再惊动了下面的九足虫,咱们当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听到吴叁省开口提醒,其他的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都没有开口说话,见状,吴叁省冲着其中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之后,便看到那伙计已经开始掏放在背包中的黑火药。
胖子对这些东西最是擅长,见状连忙上去帮忙。
黑火药的分量给的很足,扔出去的瞬间,便直接炸死了好几只人面鸟,在空中形成了绚丽的火花,见状众人一溜烟的往外跑,感受到耳廓中小红的躁动,周周的心情十分烦躁。
小红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明显的情绪,这到底是为什么。
还未来得及多想,周周便跟着吴斜等人一溜烟的往外跑,闻到活人的气息之后,人面鸟的攻势更加凌厉了,它本来便接近癫狂,闻到这么多活人的气息之后,声音也变得更加凄厉。
但不知道为什么,黑火药的威力也没能让剩下来的人面鸟产生退意,小哥站在人群的最后,看到如同疯了一般追上来的人面鸟,他眉头紧皱,视线从舟舟身上飘忽而过。
半掩在兜里的手摸到了兜里坚硬的一角,旁人可以躲,但他不能躲,不然的话,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小哥掏出兜中的鬼玺,不顾头顶人面鸟叫的凄厉,飞快的往石台中央飞奔。
随着众人走下石阶,这才看清了山谷底部的全貌,中央原型的石台中央吊着一口棺材,棺材被四根铁链悬挂在石台的上方,而棺材的对面也是一座约几十米高的青铜门,就这样镶嵌在山体中,宛如从山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人面鸟似乎是惧怕头顶的石棺,看到他们跑到石台上后,只敢远远的嘶叫,却不敢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