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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袁晶晶笑了笑,调侃起骆涟漪,“魔教的实力如何你是见识过的,你以为就凭那些被谄媚吹捧起来的门派,真能灭了我们魔教吗?涟漪,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就糊涂了呢?”

骆涟漪眸子暗了暗,没有多话,只是一言不发地看向袁晶晶,等着下文。

袁晶晶转了转美眸,追问道:“你是想知道为何教主假意败逃?”

骆涟漪也不否认,又追问了一个问题,“决战当日,你们魔教少的那些人去何处了?”

袁晶晶掩唇笑了笑,也不急着回答,而是感慨道:“你们江湖人还真是蠢得可以,竟以为就凭他们就能扳倒我们魔教。至于少的那些人,自然是被教主派出去了。”

一切,果然是个局。

一开始,骆涟漪并非没有怀疑过,只是大势所趋,而且也想不通魔教到底有何目的。

正想着,袁晶晶忽地逼近了一些开口,“涟漪,你可知,这天下易主了!”

袁晶晶说得突兀,也点明了骆涟漪,“有魔教助力?”

袁晶晶只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天下易主,魔教参与了朝政?

骆涟漪蹙眉,难以想象在她昏迷的时候,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了,倘若江湖各大门派知晓魔教要参与江山易主,势必阻拦。

怪不得,怪不得颜破真明明知晓江湖各大门派要围攻魔教却不设防。

没想到,是声东击西。

看着骆涟漪紧皱的眉头,袁晶晶好心提醒,“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如今就连我自己都不知晓教主留着你究竟想干什么。”

若说为了用她得到骆易的秘密,这半个月又未曾过问一句,实在蹊跷。

说实话,她还真的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能够护住骆涟漪。

骆涟漪转移了话题,“方才无心说我昏迷了十七天,期间可发生什么?”

话落,袁晶晶面容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柔弱无骨的身子靠近骆涟漪,柔声开口,“自然,奴家这半月衣不解带地照顾你,涟漪可要为奴家负责。”

骆涟漪看出来他的隐瞒,不过见她忌讳如深,也没有多问。

“我何时可以离开。”

骆涟漪已经察觉自己身体没有内力,只是也不想待在这里。

父亲的毒已解,她想亲眼去看看父亲。

袁晶晶轻靠在她的肩头,语气惋惜,“暂时不知,先待着吧!”

知晓出去无望,骆涟漪便不再纠结,也不再言语。

袁晶晶觉得无趣了,便拍了拍手。

一阵阵脚步声响起,骆涟漪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惨白的男子提着桶走入房间。

他们目光呆滞,恍若行尸走肉一般,虽然面容惨白,但是不难看出容颜俊美,

骆涟漪看得惊奇,袁晶晶啊骄傲解释,“这是我豢养的药人。”

当看到其中一人的时候,骆涟漪不禁皱眉。

等药人走出,袁晶晶拉着骆涟漪进了房间,伸手就去扒她的衣裙。

骆涟漪虽然毫无内力,但是天生神力,也轻易挡住了袁晶晶作乱的手。

袁晶晶轻笑,示意她看向一侧的木桶,“给你泡澡的。”

木桶袅袅冒着热气,里面还放着药材。

骆涟漪只是扫过一遍,就知道是药浴。

明白没有什么恶意,骆涟漪自己宽衣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又一个药人端来了药,放在了一侧。

骆涟漪看着面前的药人,双目无神,像是被操控的傀儡。

袁晶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便问她:“认识?”

再看面前药人,骆涟漪神色复杂,“公孙羡,江湖散游,与其夫人肖浅浅以鸳鸯剑闻名。一年前莫名失踪,杳无音信。”

说罢看向袁晶晶,语气多了些质问,“你做的?”

袁晶晶把药放在她面前,柔声道:“把毒药喝了,奴家就告诉你。”

骆涟漪一饮而尽,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也不难下咽。

见骆涟漪乖乖喝完,袁晶晶才道:“这些人大多都是自愿成为奴家的药人的,包括他。”

这话听起来匪夷所思,毕竟谁愿意成为一个行尸走肉的药人。

骆涟漪并未急着质问,而是等着她说下文。

袁晶晶拉了把椅子坐下,这才继续开口,“大概一年前吧,我路过京城的时候正瞧见这浑身是伤的公孙羡。图一时好玩救了他,也得知了原委。”

“他们夫妻二人游历到京城的时候,被那个什么清河郡主瞧见,清河郡主看上了公孙羡便把两人坑蒙拐骗到了郡主府,又囚禁了公孙羡。”

说罢,又看向骆涟漪,妩媚的面容多了些嘲讽,“你们江湖人只道我们魔教中人无恶不作,殊不知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恶人。那清河郡主囚禁了公孙羡诓骗他的妻子说他想要攀龙附凤,成为清河郡主的入幕之宾。”

“肖浅浅自是不信,然而清河郡主却仗着身边的高手废了肖浅浅的手脚与一身功力,丢去了青楼接客。肖浅浅不堪受辱,在第一天就咬舌自尽。”

听到此处,骆涟漪已然是心惊,她与颜梦欢也遇到过那个清河郡主,清河郡主也是瞧上了颜梦欢,设计把他掳去。当时的无心也在她的郡主府,还被自己所救。

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一段内情。

这清河郡主,真是死有余辜。

突然,骆涟漪想到了无心,也想到了清河郡主离奇死在自己房中。

“杀清河郡主的不是无心,而是公孙羡?”

当时,是她判错了,怪不得她觉得无心动机奇怪。

袁晶晶把玩着殷红的指甲,笑道:“公孙羡以自己的身体为筹谋,奴家自然是不能拒绝。不过是亲自手刃一个虫子,也不是什么难事。无心那混蛋欠我的多了,我就把她送去做了内应,没想到你们也掺和了进去。”

骆涟漪再次看向公孙羡,忽地问道:“其余人,也都是与你做了这种交易?”

袁晶晶弯了弯美眸,道:“有一个是我看上了强行掳来的。”

说罢唤了一声花生,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走进,不同于其他药人,双眸灵动,进来后半曲着身子开口。

“主子。”

男子头虽低,但是语气却是冷硬。

倒像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