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夏华国的名誉国主,为了方便管理和将大家伙凝聚在一起。在战乱把恶人赶出去的时候,所有战士们都穿着绿装,让百姓们看到他们到底为了如今的和平做了多少努力和牺牲,而这也成为许多人的信仰。
蔡大娘看着邬炎高大挺拔、刚毅坚挺,浑身正派,身着让人信服的绿色。她再看着怀里蔡老二双眼紧闭、黝黑的脸却苍白遍布冷汗,咬咬牙:“行!我信你!”
医徒们赶忙上前用担架将蔡老二抬入临时手术室,又紧急布置一番,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秋凌和颜诏。
秋凌吩咐颜诏将蔡老二摆成侧身。她并没有动用手术刀,而是先布设上阵法,一手握住晶石,将里面的灵气抽调出来,经由她的经脉流入丹田转化成灵力,再度回到了另一只手的指尖。她给蔡老二喂了一颗能够止疼的丹药,便以灵力为刀给他做开颅手术。
她还没动手呢,颜诏也凝结出了光刃,手轻微一动,那光刃便像是给冬瓜削皮般,将蔡老二的头发给剃干净了。
那深色像是一只虫子趴着的鼓包,彻底没了遮挡,显出狰狞丑恶的模样。
秋凌以木灵气为刀刃,轻松地划开蔡老二的头皮,而刀身上的灵力沾附在被切割的伤口处,像是拦住洪流的堤坝。
不用她吩咐,颜诏就拿着夹子,将她切割成窗户的头皮往两边揭开,露出突出来变形的头盖骨。
秋凌又是轻轻在蔡老二头上画了个圈后,用巧劲一挑,头盖骨上核桃大小的洞被切割下来了。
颜诏看了忍不住吞咽下,妻主脸上一滴汗都没有,显然她对做手术没有一点紧张害怕。啧,妻主到底是哪路神仙啊,心里怎么强大成这样呢?
没有头盖骨做遮挡,秋凌下手更快了,灵力直接变成丝线,在那些软塌塌的组织里蛄蛹探寻,直到触碰到硬化的那些污物。
灵力一点点将硬化物完全包裹住,微微用力,那东西便被挤压成齑粉。随后灵力又变换成吸管,不仅将这些齑粉汲取出来,就连蔡老二大脑血管中沉积下来的垃圾给清理一遍,将破损的血管修复。等忙完后,她又用灵力把蔡老二的头盖骨焊接、头皮缝合。
等她将所有灵力撤回后,头皮没有壁障,便开始汩汩流血。
秋凌把血涂抹到手术器材上,觉得血流的差不多了,这才促进他伤口处血小板的止血作用。
颜诏则再给他的伤口处,消毒和抹药水。
秋凌动作太快了,为了让大家伙了解到她的辛苦。她硬是在手术室里吃完饭后,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跟颜诏面色略微苍白、疲惫地走出去。
“已经好了,等他身上的药效过去就能醒了……”秋凌细细地跟蔡大娘说着。
看着床上丈夫眉头苏展、唇角微弯、呼吸平稳,显然是没有病痛缠身了,能够睡个舒服觉!
蔡大娘高兴地连连道谢,不知道如何是好,说等以后要请他们一家人吃饭。
不过,蔡老大忍不住问道:“明夫人,你怎么知道老二会晕倒的?”这哪里像是医生,分明就是算命的。
秋凌笑道:“很简单呀,这位先生病情已经严重了,时不时头疼就是个信号,而且他这样的病症,最忌讳情绪波动大。
我用他的病情刺激,自然他情绪一激动,血液流速加快,而他受伤那处的血管狭窄……”
听她解释,两人恍然大悟,“难怪家里的孩子惹他生气的时候,他总会有些眩晕啊。”
忙完这些,秋凌继续去坐诊。看热闹的众人面面相觑,还真有些迟疑,这小姑娘的医术到底是真的还是演的呢?
“明夫人,您看我闺女脸上这个大痦子了不?您能帮忙祛除不?好像华医能够无痛去掉?”一个妇人跟安保人员多次确认,如果秋凌看的不好,他们能够继续站在原来的位置,这才拉着闺女的胳膊走上前:“我们本来想寻诊所切掉的,但是医生说这个痦子接触肌肤面积大,而且很有可能长在血管上,不敢处理。
所以我们想过来看看咱们华医的偏方,能替我闺女将这个大痦子去掉不。”
秋凌微眯着眼,神识扫了那痦子一下。就像是那妇人说的,这颗痦子就长在血管上,不能像是其他痦子抹点药或者切割。
痦子一旦处理不好,发炎感染特别遭罪,甚至还扩大疤痕面积。
“能看,”秋凌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大家伙没看到她怎么出手的,小姑娘鼻侧的痦子便不见了,而其上至殷着血色,却不见流淌出来。“我给你们开点消炎带些许止疼效果的冲剂,再来些外涂的……”
那妇人愣了下,都没反应过来呢,闺女脸上的痦子竟然不见了,还留下花生粒一样大小的坑洼。有疤痕也比顶着硕大的黑痦子好太多了。
“好好好,明夫人,只要我闺女伤口愈合不错,回头她相看了好人家,我给您包个大红包!”妇人高兴地连连点头。
秋凌笑着又开了两张方子,递给了身边候着的医徒,“婶子,这个丹方一个是美白祛斑的,一个是补水紧致的。保管您按照这个抓药回去用,小姐姐结婚的时候,肯定能将最好的样貌呈现出来。
对了,婶子,你也可以用的,保管您脸上的细纹淡化,整个人像是年轻十来岁。”
那妇人笑着接过来,“行,只要有效果,钱不是问题的!”
等她去抓药的时候,立马又有人不信邪地走过来,“明夫人,您看我脸上的胎记了吗?能不能去除掉?”
小伙子半张脸都是黑色的胎记,哪怕他五官不错、肌肤也白皙,但是这么大块胎记在,他就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顶着这块胎记,是什么单位都不肯要我。出去做生意,也是不敢露脸,生怕吓唬到顾客。我也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这个小伙子我认识啊,从小就因为脸上胎记,在上流社会出了名的。听人说呀,是他父亲欠下太多风流债,上天看不过,就让他唯一的儿子父债子偿,没有脸面……”大家伙窃窃私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