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这是剧本!赤裸裸的剧本,想想要是真这么厉害,在直播界不早就出名了?”
“对啊,她就是看了别人两眼,就能准确说出事情来。那是不是我们跟她开网络视频,她也能算准?”
“太玄乎了,比很多高科技都让人吃惊,反正我不信……”
“没啥意思,撤退了,全是刻意安排的噱头……”
秋凌最不缺乏的就是耐性了。她跟阿北说好截止到第二天下午,那她这个摊子就摆到了次日,中间只回孤儿院休息一晚上,带着饭菜继续摆。
可以说一天半的时间,她的名气打出去,附近城镇的居民也闻讯过来找她算卦。
晶石哗啦啦不停地入账,等收摊的时候,她忍不住活动下有些僵直的腰背,这才收拾好东西,跟大家伙挥手,与阿北在当铺门口集合。
秋凌洋洋得意地伸出手腕,给阿北看余额,“我都没看一眼呢,是不是很吓人!来,大声告诉我,我赚了多少钱!”
她可是两千多岁的老祖,哪怕不依靠灵力、法术,也不能用福泽,她照样有能吃饭的本事,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阿北低笑着咳嗽下,看看余额惊讶地挑眉:“想想这么厉害啊,你到底怎么赚钱的,一天半的时间,就赚了……个十百千万……十三万六千块?”
秋凌点点头:“一般般了,要不是时间太匆忙,我可能发挥的更好。”
阿北忍不住将她搂入怀里,“是,我家想想最好了。都怪节目组没眼力见,怎么没给想想充足的时间呢?”
节目组??!!这样才刺激啊。
观众们那叫一个激动啊,激动秋凌赚钱的速度和能力,好似这钱是自己赚的般,比秋凌本人都开心。
他们也激动俩人拥抱撒糖,太自然幸福,情感浓烈时不自由地拥抱。
一时间各种动态图被做成一系列的表情包。
摄像头无处不在,秋凌晚上是在宿舍里睡觉的。习惯了与家里男人相拥而眠,她成功失眠了。
这会儿她也贪婪阿北的怀抱。
不过他们略微腻歪下,便克制地松开了。秋凌好奇地问:“阿北,你赚了多少?”
阿北神情有些复杂。秋凌笑道:“没事,我不嫌弃你赚得少,毕竟你属于出主意的,资金需要周期才能滚动增长。我都懂的!”
观众们一个个都笑得不行:“想想可真单纯呐……她过分自信了,怎么不想想另一种情况?”
“想想是一个人拿着耙子搂钱,人家阿北是发耙子,让别人帮忙搂钱,高低立现!”
阿北弱弱地说:“想想我也没看我赚了多少,可能有点吓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秋凌以为是跟自己比少的吓人,笑着摆手,“没事,我心理素质强着呢。”
她拿起阿北的手腕打开光脑查看余额,看着那一串零,她内心咯噔一下,凑近挨个数着:“个十百千万十万……两百三十万?!!阿北,是不是你零花钱没有被冻起来?”
阿北笑着说:“这么多吗?我都没注意……”
他将自己赚钱的法子说了下。他不过是帮着各个店铺盘活,收取这一天半的利润,而且他的阵仗很大,以至于附近的城镇很多商人都寻上来。
他挨个进行指点,每个点子都价值五六位数。
秋凌沉默了、自闭了,从来都是她碾压别人,头一次被人碾压。刚才她还自以为赢得了赌局,哪里想到小丑是她。
阿北牵着她的手,往当铺里走去,从她口袋里掏出凭证,花费一万将玉佩赎回来了。
“这次戴上不许再摘下来了,”阿北一本正经地入戏道,“现在我们都能赚钱了,想想,咱们直接从孤儿院里脱离出来,买房子在外面住。
往后让我来守护你!”
秋凌捏着玉佩,缓缓摇头:“不要,我得在孤儿院里等家里人来寻找我。”
俩人还没走出门呢,就被店老板给叫住了,“云女士,这里有您的电话!”
秋凌挑眉,这是进入下一个任务了。她转身走过来接听电话,果然话筒里传来女子的喜极而泣:“是囡囡吗?我是妈妈啊!妈妈在网上看到当铺里挂着的玉佩图片了,这是妈妈亲手挂在你脖子上的……”
话筒里面女人絮絮叨叨说着话,秋凌默默地听着,一长篇叙述后,才下达下一步指令:“囡囡,我们这就派人去接你!”
观众们这会儿有人化身侦探:“老铁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店老板喊想想什么?云!云想,大家有没有印象?”
“有有有,怎么没有啊,前一阵子《凤凰来仪》拍摄时,就有个演员叫云想,饰演女主的师父……不过,咱们都看两天直播了,愣是没将人容貌看全……不是戴口罩就是戴墨镜……”
在等人的时候,秋凌和阿北便先去逛街,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一遍,做个造型,光脑换芯片进行升级。
不过个把小时的功夫,俩人大变样,也露出原来俊男靓女的模样!
云想个子高挑纤瘦,肌肤白皙赛雪,五官精致漂亮,尤其是一双天生带笑狐狸眸,让人很难不喜欢。她穿着火红色不规则及踝裙,戴着纱帽,哪里有之前的土气?要说她是豪门千金,也没有人会质疑。
阿北则是挑染了蓝黑色头发,一身黑色带酒红色暗纹的西服,衬得他身子笔直壮硕。阳光帅气,笑容十分有感染力,让人都误以为他是专业模特呢。
等他们回来时,正好跟雇佣兵见面。
那雇佣兵留着短寸头,眼镜遮住了他深邃的眉眼,鼻梁坚挺、五官线条勾勒完美。他穿着一身黑色素色西装、白色衬衣,中规中矩的保镖装束,仍旧让人喜欢、颇有安全感。
不过秋凌和阿北对视一眼,探头从下想要从墨镜下面看他的模样。
“云女士您好,我是狄夫人为您雇的雇佣兵明玄,”明玄笑着淡淡地说道。
秋凌抿着唇笑着点头,一边跟他对话,一边扯着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