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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脑上只能查询资源抢夺赛的基本信息,并没有详情,秋凌不知道这个赛事到底如何操作的,不过还有半年时间,不说其他,只要晶石和资源足够,她布设个时间阵法,能为尚家争取十来年的时间呢。

她再炼制些丹药和符箓,搭配上颜诏的脑子、邬炎的战术,尚家保住联邦第一世家的位置,应该不难!

如此想着,秋凌心里大定,笑着拍拍尚祁的肩膀:

“没事的尚祁,凡事有姐姐顶着呢。

你先去梳理尚家的产业,把那些只认利益没有道义的人都给撵出去。

等你将尚家弄明白后,我们一起准备资源抢夺赛!”

尚祁看着秋凌脸上轻松的笑容,肩膀上的担子似乎轻松了些。

他从来不会抱怨什么,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做两个策划案。

商场如战场,也有一些以少胜多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漂亮手段,他躺着的五年,所有的羞愤全拧成一股拼劲,在脑海里不知道演练多少遍了。

所以昨天发生的一切,他还以为是自己臆想出来逃生成功的一种呢。

“对,有凌宝在,我没什么好怕的,”他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跌入到谷底过,他更想要脚踏实地攀高,有着护住他家全能契师妻子的能力!

尚祁低头打开光脑,给秋凌转过去一亿的晶石,又给她和颜诏开通了不少权限,这才带着尚贤离开。

那晶石入账哗啦的响声,让火元和盛姝比秋凌还激动地凑上前,一个个小手扒拉着替她数那一串的零!

秋凌满脸黑线,它们对数字没有具体概念,但是她有啊,不就一个小目标吗?

不过,好多好多好多晶石啊!

秋凌也拿着手指,一个个的零数过去,太有成就感了……

颜诏扶额。他可算知道这俩小只贪财的根源了。

数了好几遍,她又去扒拉火元和盛姝的光脑,比对下,自己比他们要多两个零,不愧是一个本本上的男人,够大气豪爽。

火元和盛姝俩小只,被她具体比对的,心情有些不太好,跑到颜诏肩膀上蹲坐着。

秋凌也不太好意思了,自己好歹是当过老祖的人,要矜持收敛着点。

“颜诏,我们去做什么?”有颜诏在,秋凌习惯不带脑子。

“尚祁应该是先去看老太太了,我们跟过去送她最后一程吧,”颜诏注意到尚祁转身离开时眉目间的那丝很浅淡的伤痛。

他们以后是一家人了,没必要跟外人一样,一定等到老太太举办葬礼的时候再出席。

秋凌抿着唇瓣点点头,在视频中看不真切,正好她也去瞧瞧老太太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他们到老太太屋子的时候,尚贤果然在门口眼神幽怨地当门神呢。

屋门开着,尚祁一句话都没说就是坐在一旁,跟老太太并肩看着屋外那一大片各色花开得极盛的花园。

秋凌微眯着眸子,忍不住轻轻敲门,见尚祁转过头来,轻声问:“尚祁,我能进来看看老太太吗?”

尚祁点头,冲她伸出手。

秋凌走进去,把手伸到他手心中,跟他挨着坐在地毯上。

颜诏没有跟来,而是喊着两小只去上会儿课。

自家人逗弄下它们是趣味,但是不能让外面的人把它们卖了,俩小只还傻傻地替人家数晶石。

他觉得以目前这小俩崽子不会拐弯的脑子来说,上述情况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

秋凌身子前倾,侧头看向老太太。

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七魄散,天魂会在子孙供奉的牌位里、常驻家祠享受香火,命魂则去地府清算生前因果,只有地魂守护在尸体旁。

像是一些阴宅风水,就是通过地魂影响子孙后代的运势。

老太太如今七魄消散、命魂离体,地魂被束缚在尸体中,而天魂无人供奉正游离在外,跟她眼对眼呢!

秋凌木着脸转过来,装作继续无声地陪着尚祁。

但是老太太疑惑地飘过来,将惨白的脸怼到她面前,鼻尖相碰,一股阴凉之气让秋凌不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宝有些冷吗?”尚祁将她揽入怀里,轻抚着她有些凉的胳膊,下巴冲楼下花园点了点:

“我妈说,这个花园是我爷爷娶了奶奶后,特意建造的。他们俩是自由恋爱的。

火红色的玫瑰组成了我奶奶的名字,其他的花也都是我爷爷亲手栽种的,有着不同的含义。

在我爸爸出生之前,他们感情挺好的,人人艳羡,哪里想到我奶奶坐完月子回了趟娘家,性情大变,还带回来了第二个丈夫。

我爷爷感情变淡下来,俩人矛盾不断,而我奶奶娘家人各种逼迫下,我奶奶又嫁了两位……”

尚祁微微叹口气,“也不是说我爷爷不让我奶奶嫁人,星际婚姻法在这摆着呢,只是他们是一家人,凡事有商有量,可我奶奶完全被她娘家拿捏了。

很多人就以她娘家为突破口,想要谋求尚家,送来了那几位。

凌宝,你看,他们还真差一点就成功了!”

秋凌的余光中,老太太默默地退后,跟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低下头,只是如今的她是魂魄,不受骨骼限制地一百八十度弯折,头真埋入胸口了。

秋凌嘴角抽了抽。不能怨人们见到鬼魂害怕了,实在是它们的一些动作过于惊悚。

“人死如灯灭,她引狼入室,也被那群人害成这个模样,算是因果循环了,”尚祁神色淡然,“我已经派人寻找能人异士来给她做法,让她入土为安。”

听到这里,老太太嗖地抬起头来,使劲地摇头。

正常人摇头是一百八十度,她在三百六十度地旋转,快成陀螺了!

连带着极为浅淡地阴风,在封闭的屋子里吹动的窗帘轻晃。

秋凌自诩胆大,也忍不住头皮发麻,瞧着她转的欢实,显然是不达目的不想停下来了。

“老爷子离世前,有没有什么交代啊?”秋凌话音刚落,老太太花白的脑袋就顿住了,正巧是脑袋朝前脸背后。

然后老太太缓慢地转过来,瞪大眼睛地看向尚祁。

“没有,听我爸妈说,爷爷最后的时候精神错乱,时哭时笑,一会说我奶奶不是他的妻子,一会说他在给别人养孩子,要么就是吵着嚷着让我奶奶来喂药,等人来了,他又拿着拐杖撵人离开。

大体是他真心喜欢过的人,意难平吧。”

尚祁话没说完呢,老太太就啪叽蹲坐在地上,哇哇地抹泪哭起来,好像挺伤心的样子。

秋凌最受不住这样了,尤其是老太太的天魂带了些金光,哪怕她被锁在体内的地魂,也是福气满满染着淡薄紫晕的,该是功德无量、寿终正寝的命格。

不像是沾染了这样因果的人。

“好了别哭了,”秋凌头疼地无奈道:“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尚祁后背泛凉,抓着秋凌的手,艰难地问:“凌宝,你,你跟谁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