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
南栀向着声音处看去,看见宋锦墨和宋宴秋着急的跑来。
“怎么了?”
宋锦墨有些着急:“刚刚,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短发的人,个子大概………170这样?”
江离眯了眯眸子:“你们找她做什么?”
宋宴秋喘着气,有些累的靠在栏杆上。
“我刚刚在那边,看见楼下的有个人,长的好像阿野。”
南栀有些揶揄的打量着他们。
“不是吧?你们女朋友不是觉得这种宴会没意思吗?”
谢云祁看了一眼江离,若有所思:“没看见。”
崔少珩一把揽上宋锦墨的肩膀:“我说你们,直接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宋锦墨:“………要是能打通,我还至于幻视?”
崔少珩愣了下,随即大笑出声,丝毫没有给他们留面子。
“你们……哈哈哈哈…………”
宋宴秋和宋锦墨对视了一眼,一人架起崔少珩的一只手。
“只只,借崔少珩用一下。”
南栀点点头:“记得完整的还给我。”
宋锦墨:“包完整的。”
“喂!喂!只只……!!”
南栀挥了挥手,看见人没影了才笑出了声。
“南婉伊就算再怎么有天道护着,也不可能从公海活下来了。”
傅思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南栀傲娇的喝了口酒:“有你们在,我一直很放心,我去找哥哥他们啦~”
霍凌揉了揉她的头:“去吧。”
几人看着南栀走后,霍凌视线落在了江离他们身上。
“让人,去把周围的检测仪打开,确保南婉伊死了。”
谢云祁将酒放下转身离开。
南栀到了宴会上,一眼就看见了南哲谦,他手中拿着红酒,身姿笔挺,和面前的人攀谈游刃有余。
“喂!”
南栀吓的一哆嗦,回头看见南洛梓就来气。
“四哥!你吓我干嘛!?”
“什么叫我吓你了?你自己做贼心虚,好吧?你自己坦白啊,又做什么事了?”
【南婉伊毕竟是他们的妹妹,我还是不说了吧,有些事情是需要善意的…………】
“哦,南婉伊终于死了?”南洛梓点点头:“看来你那群男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南栀瞪大了眼睛,有些状况外。
“不儿,哥,你………居然在高兴?”
南洛梓抬起酒杯对着不远处的南哲谦和南祁安点点头。
“那家伙,上辈子把南家害成那样,你在期待谁可怜她?”
南栀尴尬的笑了下:“可是……爸妈,她们又没重生,南婉伊毕竟是她们的孩子。”
“谁和你说爸妈没重生?”
南栀:“???”
【啥……啥玩意?】
南洛梓正打算喝酒的手顿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南栀。
“你还不知道啊?哦………爸妈回来见你的时候太着急出了车祸,怕你担心大家就瞒着你了。”
南栀:“…………”
【好一个惊雷,你们其实可以一辈子不告诉我的。】
南洛梓摇摇头:“那不行,不然你还以为爸妈向着南婉伊怎么办?”
南栀笑着点点头结接过了他的酒杯,轻轻的放到桌上。
下一刻直接一把揪住了南洛梓的耳朵。
“那你们干嘛不早点告诉我!!!”
“都说了怕你担心啊,痛……南栀,我给你三秒,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一………”
南栀恶狠狠的用力了几分:“你们还真是,为我着想!!”
“二……啊!!痛痛痛…………”
南栀:“要不是今天南婉伊死了,我看你们还不打算告诉我是吧?”
“三!!”
咻!
南栀缩回手,拿起桌上南洛梓的酒转身离开。
南洛梓瞪大了眼睛,看着南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落落大方的离开,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嘶……啊………真下死手啊?”
南呈风走到南洛梓身边,暼了他通红的耳朵一眼。
“我不帮治疗。”
“你!!”
南洛梓咬牙切齿的点点头:“好啊你们!!”
南栀例行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后回了房间,接下来,才是大工程!
她的房间,客厅已经被礼物给堆满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江离推开门,看见南栀坐在一堆的礼物中,像个公主。
“你来了?看来今天是不能休息了,你要陪我拆礼物啦。”
江离摇摇头走到她身边:“你在就好,做什么都不重要。”
南栀手中撕开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水晶的天鹅摆件。
“emmm………艺术家作品?陈家的小姐送的。
阿离,你帮我去那边桌上拿礼品单来,这些不重要的就不拆了。”
江离把单子递给南栀,十分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是崔少珩送的…………”
江离暼了一眼,眼里有些嫌弃。
“他就会送这些东西。”
盒子超级大,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首饰珠宝。
南栀的礼物其实很不好送,因为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傅思卿…………”
江离看着礼盒里的东西,眼里划过一丝满意。
“只只,可以搬出来和我们住了。”
南栀拿起盒子里的房产证看了看:“这………这个庄园不是宋家几年前就在做计划的吗?听说是给宋家老爷子养老用的,所以地段和设计都花费了不少心思。”
南栀歪了歪头,想起了刚刚宴会上,宋宴秋和宋锦墨对傅思卿深恶痛绝的模样,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你也知道啊?”
江离点点头:“我们都想你搬出来。”
南栀看了看房本上她的名字:“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她的话刚说完,脸就被一只手掰了过去,随着那柔软的吻的轻触。
南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附和着他,将人扑倒在礼物丛中。
江离喜欢她的附和,喜欢她的配合,这是她接受的象征,接受他的象征。
游轮给每个客人都准备的房间,随着深夜降临,所有人都休息了。
只有南栀她的房间,叫声接连不断,一直到太阳在海面映出淡淡的金色。
床上的人才被放过。
江离替她洗漱,任由南栀无力趴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