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我请你吃饭可是他还说我为难你,你是不开心吗?”
“没……没有……”
陆鸣秋喝了口红酒看着怯懦的洛云初突然心里有些烦,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了南栀的声音。
南栀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我的未婚夫谈了小女朋友我都还没生气呢~”
啪!
筷子掉到了地上,洛云初连忙捡起了筷子,而陆鸣秋死死的盯着南栀。
洛云初没有听见陆鸣秋的反驳,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欺骗一般,眼泪直接从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上冒了出来:“什…什么意思?”
陆鸣秋皱眉,显然是十分不悦:“南栀,我们的婚约会解除的,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南栀点点头没怎么在乎她说的话反而继续吃着东西:“还没解除就带我面前来了?鸣秋啊~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鸣秋………你和南小姐是………”
陆鸣秋一把拍桌站起,拉上了洛云初就往外走:“看来这顿饭还是不该吃!我们走!”
“可是!”洛云初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下一刻就被陆鸣秋拉走了。
南栀:“啊哦~碍眼的人走了。”
金闪闪突然笑出了声:“你看见那个小白花的脸色没有!?都青了!这陆鸣秋平时在我们面前嚣张成那样!在你面前都不敢怎么护着她啊。”
洛云初直接被陆鸣秋拉上了车。
火光亮起,烟味缓缓传开。
“鸣秋………你不是和我说戒烟了吗?”
陆鸣秋重重的吐出一口烟,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上:“你是不是很多想问的?”
洛云初摇摇头:“我想等你自己和我说。”
陆鸣秋轻笑一声,尼古丁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刚刚那个女人,叫南栀,A市首富南家的女儿,我和她还有几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喜欢她?”洛云初看着陆鸣秋错愕的眼神苦笑着:“今天……你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所以………我才会想和你走,从一开始的陌生人是,后来的价格太贵也是,我知道她们是你的朋友,但是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下一刻,一个猛烈的怀抱圈住了她,陆鸣秋感受着怀里的人不断颤抖着,想起了刚刚她的眼泪,仿佛滴在了自己的心上一般:“云初,我不喜欢她………你别多想。”
洛云初推开了他擦了擦眼泪别过脸:“你们的婚约…………我是第三者吗?”
“不是的!云初!我和她的婚约是被逼的,她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啊!”陆鸣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强迫着洛云初看向自己。
那双眸子里的泪水哪怕在昏暗的地下室依旧很清晰。
“我………南家是A市的首富,我家虽然也是A市顶端的世家,但也不是南家的对手,这个婚约,是我爸替我和南家定下的。
云初,你放心,我已经开始学习公司的事情了,等我自己做出成绩,我肯定会和我爸说明白,这个婚约,我一定会解除!”
洛云初:“她………这么厉害吗…”
陆鸣秋微愣,随即重重的低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嗯………你可能没什么概念,A市的首富,掌握着的是全国的经济,他们一句话,整个A市都要抖一抖。
南栀………她从小就傲慢无礼,在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骄纵,从小要什么就是什么,她喜欢我,我们家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陆鸣秋说着,突然感觉背上放上了一双手,他知道洛云初妥协了,和这件事的不堪比起,她的妥协更让自己感到开心:“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南栀吃完了饭还和金闪闪在包间内聊了许久,南栀一上车,金闪闪就打电话给了杨昭,她差点以为南栀被夺舍了!
几天后的一早,南栀被闹钟准时叫醒,准时出门,准时到了咖啡厅。
“陈律师,久等了。”
西装男子站起身来打了招呼,直到南栀坐下后他才坐下:“南小姐您看下,这是购买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后面签字就可以了。”
南栀点点头,她从小在南淮山的熏陶下,看的合同也不少,很快就确认了合同没什么问题:“陈律师,价格怎么被提到了400亿?”
陈律师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是这样的,由于您的古堡长期被打理的很好,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里面的老物件也被保存的很好,再加上买家十分喜欢,所以打算高价购买,他也是怕您不满意,找了别的买家,毕竟这古堡现在是有价无市了。”
南栀点点头:“既然他这么爽快,那我要是再磨叽倒是不合适了。”
南栀抬起笔,果断的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两份合同,一人保留一份。
陈律师点点头接过:“南小姐放心,这次款会在15个工作日内打到您的私人账户上。”
南栀点点头和他握手后就离开了,上了车她还反复看了合同好几次:“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出掉了?”
手机响起,南栀拿出来看了一眼:“喂?”
“Sariel,今天有空吗?”
“tina?今天的话……有时间的。”
“麻烦您来一趟,虽然我知道您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放心,但是这一次的比赛非同小可,您已经快1个月没有练习了!”
南栀有些尴尬,她回来后就一直躲着缇娜,缇娜是她的芭蕾舞导师,也是国际舞蹈协会中的顶级舞蹈家,作为她的学生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
虽然南栀娇纵任性,但是对于自己的热爱,她付出了是百分之200的努力。
但是上辈子,她的腿断了,她再也无法站上那个令她骄傲的舞台了,重生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她一直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芭蕾。
虽然仅仅是一个月,但是她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跳舞了………
“喂!?Sariel!”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陈律师看着南栀离开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