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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下文中一切都是私设,所以不要提什么原着啥啥的。

都看同人文了,提原着就没有意思了哈!

宴席,往往离不开劝酒之举。

唯江南念一心专注吃饭,对其他事漠不关心。

用完餐后,她也不顾他人想法,径自起身离去。

毕竟,这是姓张的府邸,又有谁敢指责她未等客人放下碗筷便离席呢。

从东北至长沙,历经一天多的时间。

一路颠簸,人也躺得麻木了,回房后赶忙盥洗更衣。

她顾不得是否有客人在,只追求自身舒适惬意。

身着家常便服,外披一件披肩便下了楼。

此时,酒宴散席的众人已回到大厅,她自顾自地寻了一处沙发坐下。

她披衣半倚,满室灯辉在青丝上落下一抹柔色。

女子微微颔首,对身旁交谈的几人并未生出太多戒心。

倒是对这次随霍三娘而来的仙姑颇感兴趣,宛如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不住地打量着她,目光中充满好奇。

二月红爱怜不已地捏了捏她的手指,细腻似酥,软若无骨。

“怎么,不睡一会儿?”

“车上睡太久了,不困。”

抬起头,那心肝儿斜斜看过来,玉颜光润,气似幽兰,明珠翠羽般的妙人儿。

天下间哪个男人见了能不爱,不妄图将她据为己有?

“我随堂妹称呼你一声张妹妹可行?”

不久更衣饮了醒酒汤,侧手而坐的贝勒爷瞧着她一副慵懒的样子,询问道。

“贝勒爷随意,我无所谓。”

“上次你所托付之事,已然办妥。说到底,那家与我家算是亲戚。

那位小王爷隶属八旗蒙古中的襄白旗,其余一些人已用你所赠金银送回关外。此刀今日物归原主。”

贝勒爷示意随从呈上此前黑瞎子所赠之刀。

那女子指甲纤柔,眉儿轻挑,将把玩的广西红桔抛给陈皮,令人心旌摇曳。

江南念缓缓拿起刀,轻轻翻转几下,抽出刀身,寒光凛冽。

“旗人赠刀,张妹妹想必知晓其中深意。此乃御赐之刀,落于你手,也算得其所哉。”

“知与不知,又有何关系。我本想让此刀随其主人回到封地,待他归来。不想,刀又回到我手。甚是无趣……”

刮着茶盏,有些不满的贝勒爷道。

“你若欲归还,不应假手他人。我八旗子弟,最重信守承诺,他必不会收回。”

“小鱼,送回我房间。”

张小鱼应声,而后规规矩矩地去接过送回她房间。

“你倒是深知他的为人,罢了。待日后再议,我二人未必还会碰面。”

“张妹妹此言之意为何?有心之人,自会相见。”

“齐少爷远避德国,一时半会儿恐难归来。”

“哎呦,竟是我本家!”一直未能插话的齐铁嘴此番总算找到机会。

江南念托着下巴,看了一眼神色间略显忐忑的齐铁嘴,缓缓说道。

“说来,我恐与他再难重逢。八爷、小橘子与他或许有所交集。”

好奇心重逢齐铁嘴瞪圆双目,愣了片刻,这才开口。

“月月儿,你且说说,有何交集?”

江南念淡淡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女子一言,便将他的好奇心打发了。

江南念仰首,朱润的唇微抿,眉峰下压,多了一份水墨质问之意。

“贝勒爷,听闻昨日你好生威风。给了四爷好大一个难堪,嫌弃他出身低微,不配与你答话。难道贝勒爷仍死守着大清那套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做派?”

“大清早已亡了!你以小橘子的情面杀鸡儆猴,也得看我是否愿意。

他是我带来长沙的,打他的脸便是打我的脸。贝勒爷,真是好威风啊。”

女子言语虽混乱无序,词不达意,但在座的人皆是人精,即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着女子以如此平和的语气说出如此狠戾的话语。

一向被人追捧的贝勒爷头皮发麻,喉咙发哽,两耳嗡嗡作响,一时语塞。

“佛爷,这……”

“怎么,为了给张祈山面子而驳陈皮的面子,好划算的一笔买卖。你们想合作下矿山谋利,可问过我是否同意?”

见刚归来的女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张祈山也有些头疼。

忙开口解释道,“张星月,贝勒爷并非故意驳陈皮的面子。他吞了我的盘口,我便不追究了。我们下矿山,并非为了利益。”

一把抽回被二月红摩挲的手指不耐烦的敲击扶手,没好气的戳穿张祈山的说辞。

“他有能耐占,那是他的本事。为何你却是一副慷慨相送的模样,有本事你去收回来。

至于矿山,我看你作为张家人,却是一问三不知。贝勒爷,我劝你也莫要欺人太甚,你心中所想,岂能瞒过我?”

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的贝勒爷十分无奈拱手道。

“果然如我所料,张星月小姐还是这般敏锐。我要进去寻些物件,至于其他不便多说。”

江南念皱起眉头,也十分不耐道。“且不说里面有没有你要之物,所有财宝皆应归我所有。若想入内,你们九门提督需交过路费。”

“张小姐,怕是你搞错了。此矿山乃我霍家所有,何来过路费一说?休要仗着佛爷撑腰,便如此口出狂言……”

霍三娘未能拉住身后牙尖嘴利、不知深浅的霍仙姑。

江南念却微微一笑,轻抬茶盏,飞掷过去。

温热的茶水泼在她脸上,茶叶星星点点,洒落额头。

五爷惊得起身,意欲帮她擦拭,然见张祈山脸色铁青,只得缓缓开口。

“张小姐,有话好说,何必动手侮辱人?”

“动手又如何,五爷莫非是为了心上人打抱不平?那你可要坚守初心,切不可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否则,将来没得打肿自己的脸才是!”

“你……”他无言以对,动手更不可能,只得愤愤然坐下。

“仙姑,你越矩了,快道歉。”

霍三娘见情况不妙,急忙拉她赔礼。

霍仙姑却文风不动,任凭茶水在脸上流淌:“姑姑,我又没说错,为何要道歉?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就她这番言辞也配让我道歉?”

江南念不动声色漫不经心的换了个姿势,淡漠道。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你要跟我论配不配,等你当上霍家主再说。”

霍仙姑最近被家里吹捧飘飘然了些,也有些少年郎不知天高地厚之轻狂。

她纤长的手指骤然抓住衣裙,几乎狠得想要上前将其撕碎。

“我的确是私自揣测了大家的想法。但我问心无愧,矿山与她有何关系?”

霍三娘也有些生气,原本想着带她出来多历练历练。

却不想仙姑出口便得罪了人,一时脸色也难看至极。

“闭嘴,霍当家若是管不好小辈,我不介意让陈皮代为管教。”

陈皮一直默然陪坐于二月红身侧,不去打扰她。

见她回来便为他下他们的面脸,此时更是一腔心意为她。

“姐姐,你说我做。什么东西也配跟你说话。”

霍三娘见招惹了这煞神,眉心一跳赶紧低吼道。

“霍仙姑,不闭嘴就滚回去。”

小姑娘这才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闭口不言。

一直坐在她身侧的二月红摇摇头,这霍家小姑娘还是心急了些,不够稳…

碎碎念:最近你们又哑巴了????

各位东南西北哑,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