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早餐，相柳也刚好买完咖啡回来了，退完房相柳开车载着他们直接去了峳峳说得那个教堂。
峳峳和镜魅已经非常自觉的在那里等了。
看峳峳离镜魅恨不得八百米远的时候，虞笑白就知道，昨天他应该是没少挨揍。
镜魅主动就上来对凌岄道：“放心吧凌老板，我打得都是看不见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他受伤的。”
峳峳一脸欲哭无泪地表情，委屈地揉着胳膊。
凌岄直截了当地问：“他什么时候来？”
峳峳看了看时间，说：“一般会提前半个小时，学生们平时都是10点才到的，因为周末太早了他们起不来，哪怕被洗脑了身体都在睡觉。”
相柳眼神在四周转了转：“现在才9点10分，刚从我们过来的时候，我看见隔了一条街有个商场，我们去那里等，你跟他见过面直接过来。”
因为一般巴贝雷特都是先跟峳峳见面，由他把学生们召集过来，然后再给他们进行一些反动言论洗脑。
这段时间峳峳可以套他的话，等时间差不多就找个借口离开。
学生们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做什么礼拜了，等不到人，巴贝雷特自然就会知道自己被骗了、
但是那时候也晚了。
峳峳点点头应下，进了他们的那个“教堂”。
周末商场里的人流量本来比较大，即便这个地方算是比较偏的了，但旁边有两个大型的工厂，所以人也不算少。
他们几个的样貌都比较出挑，又是在这种偏院的老城区里，所以老是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
甚至有比较八卦的人直接就上来问。
“你们是明星吗？是不是来这录什么节目的？”
虞笑白只能摆手解释：“没有，我们只是……公司团建。”
“团建？就四个人啊？你们什么公司啊？模特公司吗？”
虞笑白微笑道：“不是，我们是抓鬼公司，您家需要抓鬼或者测风水吗？”
路人：“……”
“就问问嘛，不说就不说呗。”
后来相柳找了个茶餐厅，给他们开了个包厢进去坐着，才总算是清静下来了。
虞笑白叹了口气，感叹道：“柳局长，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你们确实是太扎眼了，很容易就会引起骚动。”
凌岄说：“长得帅是我们的错吗？天界每年的界草评选大赛我都是第一，实力不允许低调。”
虞笑白觉得有点新奇：“还有这种比赛？那柳局长排第几？”
相柳淡淡道：“他们不带妖界玩。”
“为什么？！”
镜魅举手道：“这个我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是带的，六界都可以参加评选，然后那几届，凌老板和柳局长基本是轮流第一，要么就并列，反正票数基本相差不到五票。”
“我先声明，我的那十票每次都是给你们俩每人五票的，一直都端水的非常公平，而且让我的小姐妹也是这么投的！”
虞笑白听着来了兴趣：“后来呢？为啥不带了？”
相柳抿了一口咖啡，道：“因为有人不乐意。”
凌岄接着他的话音道：“这个比赛，只选前十名，就算并列也只能有十个人，但是天帝每次都是第11，死活都进不去榜单。”
“前十里面只有一个雷打不动的妖界的，”他用下巴指指相柳，“就是他。”
“然后天帝就不高兴了，决定以后的评选不带妖界，于是他现在就每次都能排第九了。”
虞笑白没想明白：“为什么是第九不是第十？”
凌岄说：“因为第十是财神，这个排位被他买断了，就算0票他也是第十。”
果然还是钱好使啊。
镜魅摇摇头“啧啧”两声：“天帝就是玩不起，哎，现在柳局长不参加评选了，我们少了好多乐趣，之前看他们追票数可刺激了，现在都没什么悬念了。”
因为现在都是凌岄第一了吧，所以他们就随便投一投了。
“那现在的第二是谁啊？”
镜魅：“二郎真君啊，这个基本也没有悬念。”
虞笑白每次觉得，自己对于这些神界鬼界的体系了解的已经够多时，就总会出现一些刷新她认知的新东西。
她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相柳和凌岄，真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跟两个六界第一的界草在一块儿工作。
她有些好奇地又问了一句：“那你们有界花评选吗？”
镜魅点头：“有啊，这个就更没有悬念了，嫦娥仙子每次都是断层第一，其他人只能争第二。”
话音刚落，凌岄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想参加界花评选吗？”
虞笑白当场愣住，抬起手僵硬地指了指自己：“老板，你是说……我吗？”
凌岄侧着身，单手放在桌上：“嗯哼。”
虞笑白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没那个资格，我就是个普通人类，哪比得过神仙，你们这个投票，应该也不带人界玩吧？”
凌岄却不置可否：“我觉得你不比他们差。”
相柳和镜魅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一脸了然的表情。
镜魅握住虞笑白的手，说：“小虞，凌老板这个，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他说得也没错，你确实很好看呐。”
“而且，你只要有了身份，就能参加评选了嘛。”
这话说得虞笑白耳尖有点发热。
什么叫有身份？有什么身份……
她正想着该怎么掰正镜魅的思想，包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虞笑白长松一口气，峳峳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她真是无比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