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青衣和宁泽一起回来了。
“呦呦,你小子还真是可以,真搞定了?”
我一脸自豪,宁泽也没有拆穿。吃完了饭我们并没着急回酒店,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挥霍,有些事自然不能着急。
就算急了也没用,我决定好好看场电影来放松一下,青衣自然是跟我过来了,不过我真没想到宁泽也这么有闲工夫。
来到影院,这里到处都是年轻人,青衣更加受欢迎了。
有不少女生都过来合照,若不是借口电影要开场,定是会被围个水泄不通。
宁泽满脸不解地看着青衣。
“你长得还没这小子顺眼呢,怎么会这么受欢迎?”
对于这个问题青衣自然是不愿回答,我也没有拆穿,若不是穿搭加分,青衣样貌自然是比不过我。
这场电影是午夜惊悚系列,这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这段时间这种事经历多了,自然要对比一下跟电影中有什么不同。
这场电影大概有接近百人观看,片名。
“永生禁忌”。
讲的是主角赵宣启进入血门对抗规则之力的传说。其中故事分为六个分支。
“诡笑惊魂,猛尸祠堂,鬼神医院,罗刹传说,镇魂塔,灵异村落。”
电影很好看,青衣指着屏幕一本正经道。
“这对兄弟倒是和我的两个徒弟很相似。”
可能是真的吧,我还一直没见过青衣的两个徒弟,电影很长,足足有两个小时,看完之后只觉得身心疲惫。
离开影院后我们就直接返回了酒店,时间过得真快,不过这种日子我还是很喜欢,过了今天,明天还得拿命去拼,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又开始沮丧起来。
青衣和宁泽都在做自己的事,我们三个属于互不打扰状态,现在又是无事可做,我决定打一把王者农药,可能是我天赋异禀,现在已经是钻石段位了。
正当我打开这局游戏时,到了选人阶段,听筒中一个幼稚的声音传出,估计是个小学生。
“猴子打野,不给就送。”
我这臭脾气自然不会惯着,开麦整整和他对骂了一整局,打完之后直觉退出了游戏并将其卸载。
本意是想放松,可确是有些火上浇油。宁泽脸上带着笑意调侃道。
“看来你真得回幼儿园回炉重造了,跟个小学生都能做到剑拔弩张,真是没救了。”
青衣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这竖子,应该好好管管你这脾气了,不然早晚会吃大亏。”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那么容易改,若是我的好友李飞还在的话,定会站在我这边拉那个小学生进房间开会。可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青衣,进山带的装备想好了吗?”
青衣还坐在那里打坐,听他说是在冥想,具体想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不定净想着娶媳妇呢。
他眼睛都没睁直接回道。
“这还不好说,等到了山脚下找当地的原住民置办一身不就好了。”
话虽说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担心的是邪祟,真要是碰上这些冷兵器可是一点作用都不会有。我建议是再找个帮手,最好能做到知根知底,青衣点点头。
“你要是有这人脉当然可以叫过来。”
这家伙就是故意刁难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朋友,至于宁泽就更不用说了,之前她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然就不屑于与这样的人来往。
既然找不到人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按照概率来说这次活下去的几率也不小。
就这样我们三人直接休养到了晚上,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警局那边也没打过来电话,看来那群劫匪棘手的很,估计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也可能是他们不作为,若我是他们的上司,干脆就让他们滚蛋。
到了晚上,我本以为会平静到第二天早上,可天公不作美,大概十点左右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若不是走错了门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这个时候我们还没睡。
这点小插曲谁都没放在心上。
“谁啊?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门口静的出奇,不过敲门还在继续,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这次八成要爆缸,这个时候开门就是傻子,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我拿起手机打算给酒店前台打电话问问情况。
手机屏幕一亮我就懵了,左上角信号区域上有个叉,怎么可能无信号,起初我好在怀疑自己,这话费没交几天怎么就停机了,见状,我只得向宁泽求助。
还没等我开口,宁泽就把手机屏幕调转了过来,和我的情况一样,她做为警察不可能会出现停机这种情况,看来今天这场麻烦躲不过去了。
既然求助无用,就只能看我们自己的了。
“青衣,你懂的吧。”
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若是青衣都没办法,那就只能等死了,我本以为还能拖延些时间,可现实却给了我一巴掌。
这时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熄灭,最有可能的是屋中断电,不过现在也不是抢修的时候,好在今晚月亮还算大,因此也没彻底陷入黑暗。
青衣已经走到了门口,随身掏出几张黄符就贴在了门上,估计就是最简单的驱鬼符,这东西对付鬼王级别的是没什么用,可一般的小鬼绝对不敢主动上前招惹。
我心中顿时就有了底气。门在里面已经被我们反锁,若是外面的邪祟闯进来肯定会发出巨大响动,到时候定会有别人出来查看。
说不定危险就能解除,可能是我把一切想得都太好了,事实却不是这样,青衣贴的黄符立刻开始自燃,那股子烧焦味很重,按理来说烧张符纸不会有这么大异味。
明显这火焰也非比寻常,火焰呈暗青之色,我打开窗户向下看去,尽管是天黑,还是有不少人,绝望的情绪一扫而空,我开始大声求救。
可叫了半天底下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按理来说就算是较大的响动都会有人驻足查看,更何况我还是在呼救。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五楼,底下的人不可能听不见,青衣从后面把我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