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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焰回过神来,怒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啊!”

楮墨转身就走,凤焰一把拉住他。

“老子让你走了吗?”

楮墨脚步一顿,慢慢回头,“没有瞧不起你。”

“我又瞧不起你,这是什么态度!”

楮墨每天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凤焰这老板当的太憋屈了。

今天他非要挺直腰杆,要他好看!

楮墨面不改色,“就是这样的态度。”

对!

就是这样!

也许在楮墨的心里,他压根不是什么老板,就是一个傻逼。

楮墨一直都是这样不把他看在眼里!

凤焰越想越气,加之喝了酒,人有些醉,浑然没发觉楮墨隐约的一丝危险气息。

他拉住楮墨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

踹门,把楮墨扔进去,一气呵成。

“今天老子就告诉你,谁是下面的那一个!”

楮墨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紧。

凤焰扯掉衣衫之时,他呼吸赫然一深。

他背过身,凤焰得意一笑,把他推向了床。

楮墨想起身,凤焰逼近,单手按着他的肩头,“墨哥,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今天我上。”

楮墨喉咙翻滚,藏着凶悍的慢慢抬起,“这是命令?”

“是!”

凤焰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他!

楮墨眉头慢慢拧起来,双手落在了他的腰上,“我知道了。”

“?”

他知道什么?

知道要被弄了,他还这么冷静?

他果然是变态吧!

但是,下一刻,凤焰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俊脸爆红。

“你……你在干什么!”

楮墨唇角第一次松动,平静从容的回,“嗯,让你主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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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听了会墙角,差点没把人笑过去。

他就知道,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凤焰。

“爷,我就说吧,凤焰今天还得被打!我远远就听见他叫了!”

初一为凤焰操碎了心,“凤焰这孩子怎么就非要和墨哥对着干呢?从小天天被收拾,一点记性都不长。”

斐忌喝酒,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语。

“说起来……今个儿的声音不太对啊,有点像……像……胭脂阁里的小娘子。”

初一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凤焰爱撒娇这爱好,还是得让楮墨管管,不然挨打都这样,岂不是真要从爷们变娘们?”

斐忌捻着杯子,随意搭着的双腿散漫的翘了翘,“许是打开心了,叫的才这般欢。”

初一嘴角抽了抽,“爷,您正经点,我会想起来您在地牢的那些不可言说的事。”

比如,斐忌训化了敌方刺客。

让他成了沉迷病态欢色,恳求着斐忌的赏赐。

这事不是一次两次。

斐忌花样百出,没一个能逃脱他。

但初一身为一个汉子,很是不耻。

男人宁死不屈!

斐忌这几日因为云卿尘,倒是忘记了这茬。

牢里还关押着几个刺客。

斐忌想起今日与云卿尘那短暂的触碰,顿时放下酒杯起身。

“回府。”

初一郁闷,斐忌心情怎么又不好了?

督公府地牢,哀嚎遍地,但当斐忌出现之时,瞬间就安静的可怕。

被关押的人看见斐忌,大力都不敢出,只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斐忌走的不紧不慢,路过一个牢房的时候,一双手猛的伸了出来,但就算脸都要挤出来了,还是差一点才能够到他。

“主人……主人……奴才想要主人的赏赐主人……”

男人高大健壮,此时却满脸媚态,他双腿慢慢跪在地上,渴望的哀求,“主人……奴才想给您当牛做马……主人……”

斐忌轻笑,居高临下的垂眼,眸色暧昧不清。

“陈将军,你难道忘了,你的主子是谁?”

陈庆之,二十八岁,敌国的前锋将军,身居三品,如今被折辱俩月罢了,就没了当初那气节。

“是您,是您!奴才的主子只有您!”

陈庆之几乎要吼出来了,斐忌太漂亮了,手段太磨人了,如果能得到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现在想要斐忌加深!

永远控制他。

陈庆之如此渴望,他跪在地上,浑身因为崩塌的欲念在颤栗。

斐忌抬手,初一便递给了他刑鞭。

这一瞬间,陈庆之的眼睛都亮了,丑陋的扭动着身躯,妄图得到斐忌的注意。

斐忌随意把玩,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扬起一抹轻笑。

“本座送你一份礼物,你照单全收,本座就允许你伺候,如何?”

陈庆之不敢置信,激动的俊脸扭动,“真的吗主人?”

“初一,把陈将军的那十个属下送来。”

陈庆之瞳孔慢慢放大,僵在了原地,“主、主人……”

他是将军,是领袖,他不敢用这种公狗发骚的姿态见他们。

斐忌偏头,鞭柄挑起。

“本座给你一次选择,做好了就留下,做不好也没关系,明日本座派人送你回国。”

斐忌抬手,“想好了,咬着,过来。”

斐忌笑了笑,“初一,照顾好陈将军。”

陈庆之猛的抬头,望着他的背影。

“主人要去哪里?”

初一挑眉,咧嘴一笑。

“爷去挑人啊,今天陪他玩的人多了,又不差陈将军一个。”

张嘴闭嘴陈将军,陈庆之的脊梁骨一点点折下去。

初一得去看热闹,随便招呼个人就准备走。

走了两步他又回来。

“陈将军,不着急,你还有不少时间能想。呜……不过你要想想伺候你那些手下的时间,他们身强力壮,一夜够吗?”

他看着陈庆之面色一点点变化,十分残酷的提醒他,“爷他说的明天,有可能是……过了子时呢。”

一个每天被折辱被喂药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脊梁骨,不过是所剩无几的尊严罢了。

斐忌这是要把他最后身为人都意志力都磨掉。

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

斐忌对所有人都这样。

爱欲、死欲和生欲,它们同等疯狂且无人能抵抗。

最里面的刑房,墙上挂着数百种刑具。

斐忌此时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名册,点了一个名字,“封游。”

今天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