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听闻这些,双目一阵黯淡失神,脸色煞白一片,身子一软,瘫软了下去,秦诩眼疾手快,伸手拦住貂蝉消瘦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一个只有十六岁,天真烂漫,心性纯真的少女,如何忍受这巨大的打击。
一面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一面是杀双亲灭门之仇。
心性纯真的貂蝉,瞬间乱了方寸,不知所措。
擒满泪水的大眼睛,看向秦诩,咬了咬红唇,声音嘶哑道:“求君侯,为奴家做主。”
秦诩点头应下,眼神瞥了一眼任红玉,这女人脸色冰寒到了极点,圆丢丢的杏仁眼中,杀机凛然,一句话不说,看向王允的眼神,如同饿虎一般。
秦诩撇了撇嘴,内心暗自悱恻,实锤了,任红玉是一头雌虎。
不知这女人未来会如何。
单就眼下这状态,秦诩搂着她睡,亲热都得多留几个心眼。
某些大尺度动作还是别了。
万一此女一激动,一口下去,秦诩岂不是成了大汉第二个张让。
呲溜,不过这粉嘟嘟的小嘴,是真诱人啊!
若不鞭挞一番,多少有些浪费了。
秦诩承认自己不是啥好人,面对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若是还能无动于衷,干脆自阉得了。
不知不觉,秦诩想的有些远了。
任红玉敏锐的发现了秦诩那不对劲的眼神,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秦诩一眼。
“你将王允交给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秦诩闻言双目直冒绿光。
“真的?”
“我还有别的选择?”
任红玉又瞪了秦诩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数吗?
秦诩咧嘴一笑。
“成交。”
朝吴熊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来,揽着貂蝉,离开了诏狱。
前脚刚出诏狱大门,后脚就听到,王允那苍老凄厉的惨叫声,听的秦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往后的三天三夜,任红玉水米未进,也未曾踏出诏狱半步,后来据好奇心爆表大吴熊回忆。
每当他想起这一夜的回忆,粗犷生满横肉的脸上,只剩下倾佩与心悸,都会叹了一句。
“此女手段,胜我十倍。”
王允,并州太原人氏,王氏宗族当家人,东汉末年,当朝太傅,位及三公。
怎么死的,不知道?
死后尸体去哪了,也不知道?
只听后来打扫诏狱的小厮说过:“三头狼犬,吃的肚皮都快炸了,地牢之中,鲜血染红了地面,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带着血丝的白骨,都被大锤,砸成了粉末。”
由此可见,任红玉的心性是多么的毒辣与狠厉。
寻常女子,哪干的出来这事。
当然,这对秦诩来说,影响似乎是不大。
因为他发现,任红玉这女子,行事干脆果断,敢爱敢恨,说一不二,虽然毒辣,这比一般男人还要果断。
从诏狱出来当天晚上,吃饱喝足,沐浴梳妆,钻到秦诩房间,便要和秦诩研究打扑克。
老铁们,说实话,也不怕在诸位面前丢人,当时一下子就把秦诩唬住了,天爷哎,这么一头雌虎,要求和你行云雨之事,换做是谁,估计都会怕。
天知道,她会不会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手,死士的训练之法中,可就有这一项。
后来……
后来……当秦诩被任红玉一把推倒在床上,看着对方笨拙的动作,秦诩终究是没忍住,化身生物老师,仔细教任红玉学习生物知识。
补课到深夜。
一连好几天,夜夜笙歌至天明。
秦诩倍感荣幸,能成为貂蝉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任红玉的忠诚度也是一点一点的提升,这就很有成就感。
秦诩也彻底放松了心神。
这天深夜,三番云雨过后,秦诩搂着任红玉,一脸满足。
任红玉乖巧的趴在秦诩胸口,红唇微张:“我是不是该叫你夫君了。”
“恩,必须的,你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夫君,那就是我。”
任红玉沉默良久。
缓缓道出童年的回忆:“自记事起,我只记得,我身边一直有一个黑衣人,常年背对着我,教授我武功,刺杀之术,他说话的声音,很哑,像是刻意伪装的,只到十四岁那年,师傅带着我到了并州,将我交给王允,在王允的授意下,练习礼仪,琴棋书画,只到被你捋到中山。”
秦诩心中一紧,紧了紧搂着任红玉的手臂:“都过去了,从此你就是任红玉,不再是任何人的影子,是我的妻子,冀州都护府数万军民的主母……之一。”
“好。”
面对如此深情的话,任红玉淡淡的回应了一个‘好’字,这让秦诩很不爽。
这要是换做是甄姜,早就扑了上来。
罢了,爷们就该主动。
“夫人,春宵苦短,咱们……续上,续上……”
“不要,疼。”
“胡说,嘴上又没起泡,又怎么会疼呢,乖,听话……”
任红玉:“……”
秦诩化身无良黑心少年,又是一夜折腾,直到天明拂晓之时,才沉沉睡下。
几天后,实在是不堪忍受的任红玉,很无良的,将貂蝉打晕了,扔到了秦诩房间,自己一个人睡去了。
秦诩一时未曾察觉,对着貂蝉一阵上下其手,这里,不得不赞叹一句造物主的神奇。
姐妹俩个,连那啥都一样大。
一时真分辨不出来,直到貂蝉出声,那完全不同于任红玉的娇柔声音响起,秦诩才反应过来……摸错了人。
“咳咳,貂蝉,怎么是你呀!你姐姐呐?”
“姐姐把妾身打晕了过去,醒来就在君侯房间里……”
貂蝉满脸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随时都会潸然泪下。
秦诩大急:“那个……对不住,你们姐妹实在是太像了,一时未曾察觉,认错了人。”
貂蝉十分幽怨的白了秦诩一眼道。
“妾身求君侯准许,妾身要为义父立一衣冠冢,每逢佳节,也好上香祭拜,以此来报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秦诩十分愕然的看着任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