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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亲卫袭杀张举,还是在寒冬腊月。

真是挑了个好时候。

深入数万叛军大后方,袭杀贼首,这胆色可不是一般的足。

张让微微一笑,语气有些不自然道:“秦大人好胆色,孤军深入,又下新功啊!”

秦诩心里一怔:“全凭陛下和君侯提携,秦某方才有今天,首功当属陛下与君侯的。”

张让心里一叹,不得不承认,秦诩的尺寸拿捏的刚刚好。

他此时正愁没有功勋做做文章呢,秦诩这就送来了。

简直就是及时雨。

张让悠悠道:“秦大人这次,想要些什么,直言便是。”

秦诩微微一笑:“君侯多虑了,秦某岂敢贪天之功,若无君侯传陛下秘诏巧计,诩岂能擒住此贼。”

张让瞳孔一缩:“你想见陛下?”

秦诩点头道:“诩此番进帝都,一是来叩谢天恩的,二则有要事与陛下相商。”

“说。”

“臣想向陛下进献一策,请陛下亲自统领中山,代郡,涿郡三郡之地,由臣来代管,许臣自治,赋税税收,臣直接交于陛下。”

“三郡兵事,也由陛下裁定节度,臣拿人头担保,只要给臣三年时间,臣定让三郡赋税,翻上三倍,抵得上一州赋税。”

张让心里微微一惊,皱眉沉思秦诩的话。

他听明白了,只是在权衡利弊。

秦诩想要三年的自治权,也就是说这三年里,三郡之地的一切事务,都将由秦诩做主,包括已征收的赋税的用处。

秦诩只向陛下汇报,上贡,名义上是陛下统领,实则三郡之地则受制于他秦诩。

等于变相的封王了这里。

张让沉思一会后道:“此事事关重大,咱家做不了主,待咱家通报陛下后,再做裁定。”

秦诩微微一笑:“这是自然,辛苦君侯跑一趟了。”

“门外有秦某新酿的英雄醉一车,劳君侯进宫的时候带上,请与陛下与君侯品尝。”

张让老脸一开花,手指着秦诩道:“你呀你,送礼都能玩出花来。”

“应该的,这个做臣子的本分。”

“好,咱家就收下了,你之请求,咱家定会如实通禀陛下。”

“劳君侯费心!”

秦诩送张让离开,心里满是期待,此事若成,他将名正言顺的开始大张旗鼓的改革。

好好消化这三郡之地。

中山一十三县,涿郡九县,代郡十二县,再加上弹汗山一脉,足够他折腾了。

只要巩固好这三郡地盘,待时机成熟,东进可入幽州,南下可略青,冀,北上可攻鲜卑,西进可攻并州。

而他秦诩就是钉在青,幽,并,冀,四州心脏的一颗钉子。

依托有利地形,牢牢的钉在这里,要承受的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可以说是四面楚歌,黑山贼,鲜卑人,乌桓人,韩馥,刘虞,公孙瓒,将来若再加上个袁大头,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对了,还有刘备那厮。

所以这几年的赋税,必须得想办法扣下来,不能白白进了州刺史,朝廷的口袋。

张让带着秦诩送的一车酒进宫,直入南宫。

进宫门前,张让拎起一个酒坛子,入手沉重的份量,让他笑开了花。

掀开一看,嘴咧的更大了。

他娘的这哪是酒啊,分明是一车金子。

张让抱着酒坛子,一路迈着小碎步子,来到灵帝寝宫。

“陛下,老奴回来了。”

灵帝抬起昏沉的眼皮问道:“让父,你怀里抱的是何物,可是美酒?”

“回陛下,是秦诩送的好酒。”

说着将坛子口转向灵帝,刘宏只扫了一眼,不由大笑。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美酒朕喜欢,有多少?”

张让笑应:“整整一车。”

“外加叛贼张举,中山,涿郡,代郡三郡的赋税。”

刘宏闻言,眉心一皱,凝目看着张让。

张让解释道:“秦诩的意思,张举是受陛下妙计才生擒的,而他要三郡之地自治的自治权,他说三郡之地,受陛下节度,由他代管,三年不上税,三年后,税收翻三倍,直供陛下。”

刘宏拿起酒樽,轻轻抿了一口,嘴角一勾:“这秦诩倒有些意思。”

“让父,明日召开朝会,让他押送张举上朝,看看他的表现再说。”

“老奴领旨。”

……

翌日,张让出宫,召秦诩入宫面圣。

两世为人,皇宫秦诩还是第一次进。

第一反应就是,真他娘的大。

一路押着张举从上东门进宫,路过永安宫,修的笔直平坦的御道着实让秦诩羡慕坏了。

可惜他不能走,只能跟着张让走旁边的侍道。

一路直行,约半个时辰,才到见到北宫东明门。

张让领着秦诩,穿过东明门,来到崇德殿前候旨。

两侧甲士林立,殿内大开,估计正在早朝。

站了没多久,就听见接引太监高喝:“宣…中山郡守秦诩觐见。”

“宣……中山郡守秦诩觐见。”

张让伸手一引:“秦大人,请吧!”

“君侯请。”

张让露出一丝笑容,挥手让押着张举的两名御林军跟上。

率先走在前面。

来之前,秦诩向甄姜学过礼仪,一路上微低着头,也不乱看,沿着笔直的侍道,直上宫阶。

入殿前,脱了鞋子,进门便拜。

“臣中山郡守秦诩,叩拜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宏高坐首位,伸手一抬道:“免礼平身,近前说话。”

“谢陛下。”

秦诩这才起身近前,来到两侧文武中央站定。

刘宏还未说话,文臣为首之人袁隗便率先发难了。

“秦诩,你身为地方主官,私入洛阳,该当何罪?”

秦诩转头看去,一脸疑惑道:“这位大人是?”

袁隗一甩袖袍:“老夫,司徒袁隗。”

秦诩拱手一礼:“原来是司徒袁大人,大人怎知我是私自入京的,莫不是大人整天盯着秦某不成。”

“放肆!”

秦诩回怼:“汝放肆,朝堂之上该有陛下做主,陛下还未降罪于我,你着什么急。”

“司徒大人如此行事,岂不是喧宾夺主?”

“你又该当何罪啊?”

秦诩说完,袁隗脸色一凝,连忙向刘宏请罪。

“陛下,老臣一时嘴快,还请陛下降罪。”

刘宏面无表情,淡淡道:“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说完,看向秦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