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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两个人的盘算并没有成功。

在方刑上前对林娇娇大献殷勤的时候,却被林娇娇直接一屁股撞到了一边。

然后没站稳的方刑后退了几步,自己被自己绊倒,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正好此时的草丛里面有一条蛇在游走,受惊之后直接就咬住了他的屁股。

方刑捂着屁股跳了起来,扯着嗓子的哭嚎“啊,妈妈,救命啊,有怪物咬我。”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方刑的屁股后面挂着一条没毒的蛇,紧紧咬着他的屁股不放,就像一根绳子挂在那儿,又好像他的尾椎骨突然像猴子一样长了根尾巴,还会动呢!

看起来很是搞笑。

本来还想着上前去帮他的何洪斌在看到是无毒蛇之后也停下了脚步,开始看起了热闹,反正无毒蛇又咬不死人。

于是方刑就这样跳了大半天,才有好心的知青提醒了他一句,“那个蛇是无毒的,你自己拽下来就行了。”

对方话音刚落,蛇便松了口,小家伙晕头转向地掉落下来,随后如一条灵动的鱼,迅速游进了草丛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它也是被吓得不轻吧。

方刑贡献的这精彩的一幕是看的在场的其他知青那叫一个拍案叫绝,就连本应该失落的季茂林都因为这滑稽的一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尤其是他后来发现方刑居然被吓得尿裤子了。

此时丢脸已经丢尽了的方刑站在原地,神色极为的阴沉,可惜没人在乎他的想法。

林娇娇更是头也不回的直奔季茂林而去,“茂林哥哥,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季茂林听得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不是你特意追过来的吗?

季茂林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林娇娇捂着脸娇羞的道,“哎呀,是别人告诉我的。”

季茂林紧握着拳头,恶狠狠的想,别让我抓住这个告密的人是谁,否则我非得把他两只眼给打成熊猫眼不可。

不过季茂林不知道的是,他是没这个可能了。

相反,他要真敢找苏玲麻烦,倒有可能被他重色轻友的发小给揍成熊猫眼,理由就是谁让他不管好自己的追求者呢?

*

这天,贺钧川钓了条鱼,借着送鱼的借口来看望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面的小姑娘。

两人刚一见面,苏玲就热情的迎了上去,小意温柔的对贺钧川道,“阿川你来了,好久没见,我好想你啊,你想我没?”

可以说是一上来就甜言蜜语说个不停,把一向冷静沉稳的贺钧川都弄得有些心花怒放了。

他低下头,看着有些过分热情的小姑娘,轻咳了一声,说道,“说吧,今天这么殷勤,想要什么?”

苏玲眨巴着眼睛,故作委屈的道,“阿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难道对你热情一点就是别有所图吗?难道不能是真的想你了吗?”

贺钧川似笑非笑的瞥了小姑娘一眼,说道,“你觉得我相信吗?”

苏玲悻悻的道,“好吧,既然你看穿了,那我也就不隐藏了。阿川,我听季茂林说你会吹口琴,你能给我吹一首吗?”苏玲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季茂林把贺钧川的演奏吹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大的吸引了苏玲的好奇心。

“可以,”贺钧川先是答应,然后看着惊喜的小姑娘又继续道,“那我有什么奖励?”

苏玲想不出来自己能拿出来什么奖励给贺钧川,于是她抱着贺钧川的胳膊,继续软软糯糯的撒娇,试图赖掉奖励,“好嘛好嘛,我想听嘛,钧川哥哥,你就吹一曲叭。”

苏玲这一声“钧川哥哥”让贺钧川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了起来,男人的喉结也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的说道,“再叫一声。”

“叫什么?”苏玲脑袋上一脑门的问号,然后她又恍然大悟,想听自己叫哥哥还不简单,“钧川哥哥,钧川哥哥,好嘛,你就给我吹一曲嘛。”

大概是因为男人都抵挡不住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叫自己哥哥,贺钧川最后禁不住小姑娘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贺钧川答应下来之后,苏玲高兴的跳了起来,“耶。”

她以为是贺钧川经不住自己的撒娇,所以答应下来的,但她并不知道贺钧川早就答应了,只是想多听她叫几声情哥哥,才故作矜持。

答应了小姑娘之后,贺钧川也不打算赖账,没有口琴,他干脆直接去找季茂林借了一个口琴,他已经快一年没有吹过这个了。

季茂林一看到贺钧川来借口琴,立马就来了兴致,“借你可以,我也要听。”

“那算了,我去找其他人借好了。”贺钧川直接就不惯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哎,等等,跟你开个玩笑还不行吗?我借给你了。”

将口琴递给贺钧川后,季茂林一脸可惜的说,“唉,我上次听你吹口琴,还是一年前呢?”

“想听你可以自己吹?”贺钧川回答。

“那还是算了吧?”季茂林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道,“就我吹的那跟锯木头似的音乐,我还是别折磨自己的耳朵了。”

季茂林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在音乐上面没什么天赋,他不管吹口琴也好,吹笛子也好,唱歌也罢,都能够变成锯木头,他倒是挺有当木匠的天赋的。

有洁癖的贺钧川将借来的季茂林的口琴轻轻的用手帕擦拭了几遍,最后才将它放到嘴边,在苏玲面前,尽情地吹奏了起来。

悠扬婉转的旋律如同潺潺流水般,从这只巴掌大的口琴中缓缓流出。

这美妙的音符仿佛拥有魔力一般,令苏玲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微闭双眸,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等贺钧川演奏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苏玲好奇的问,“阿川,这首曲子的名字叫什么?”

“映山红。”

“映山红?这首歌真好听。”苏玲轻声的道,但她不知道的是,这首歌不仅好听,它还是一首又红又专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