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也没想到大黑牛居然这么“用功”按理说身为好基友小凤现在应该同情朝哥,然后顺便安慰朝哥两句,但是此时此刻小凤除了暗爽外真的一点同情的感觉都没有,至于安慰的话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见朝哥这样大黑牛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说实话大黑牛这次是真下狠心而且真用心了,无奈事实证明那么1%的天赋真的比99%的努力更重要。
见大黑牛脸色不好精神还很差,小凤询问了下今天的行程是否照常进行,状态这东西还是很重要的,事倍功半的效果不是小凤想要的。
朝哥觉得完全没必要,被赖上他认了,谁让他嘴贱呢,但是最好能给他个痛快让他早死早托生,大黑牛也表示没什么问题,虽然时间还有,但是没有确凿的把握大黑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心的。
见两人都这么坚决,小凤只能把带着两人去了S/m,小凤觉得自己应该乐观点,毕竟他认定的歌曲简单和教授方式简单都是他个人的想法,写歌唱歌的能力他是很强但毕竟他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也许大黑牛这种情况正好专业人士能够解决呢。
到了S/m,负责接待的是S/m的海外事务部副部长和泰妍,S/m可以说是特别重视在华夏发展的韩国娱乐公司了,无奈李秀满时代因为主事人的性格没把握住机会,而进入金英敏时代后先是主力华夏籍艺人先后出走,随后又赶上了禁韩令,这些对奸商金英敏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打击,却了华夏这么大的市场金英敏都有哭死的心了,那可全是钱啊。
对于这次的接触S/m也挺重视的,但是重视归重视毕竟不是什么正式的交流,金英敏出面就显得有点不合适了,让精通中文的员工和泰妍以私人的方式接触还是比较合适的。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一行人就前往了S/m给安排的练习室,要是换个情况让朝哥碰到泰妍,以朝哥的性格哪怕语言不那么太通他也绝对会嘴贱几句逗逗小凤和泰妍,但是现在朝哥正处于受打击而后悔的状态,调侃的心情也没有了,而大黑牛本身就不擅长交流就更不用说语言方面还不方便了。
把人带到地方泰妍也并没有离开,她想见识下小凤口中的不可调教会是什么水平,见到正式的唱功老师了大黑牛还有点放不开,还好S/m教初级唱功的老师有懂中文的,要不大黑牛绝对会更加的紧张。
小凤总算有机会见识到什么叫正统的教学方式了,从零开始教大黑牛唱功那么一个月的时间全浪费在上面都不够,但是好在唱功老师的任务只是挑出大黑牛唱不好歌的原因,然后根据弊端找出解决方式。
从发声到音感乐感,小凤看得是津津有味,唱功老师的脸却是越来越黑,以这位老师对艺人的理解虽然不可能所有的艺人都演唱俱佳,但是至少经过突击训练唱过一首说得过去的歌还是没问题的,但是今天他就碰上特例了。
一系列测验结束了,这位唱功老师一脸为难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实话实说有点太伤人了,毕竟人家可是知名艺人,违心的说假话也不现实,毕竟人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毛病好改正的。
老师跟泰妍低声交流了两句后,泰妍点了点头,唱功老师如蒙大赦般的离开了,泰妍用眼神示意小凤出去说话,小凤觉得完全没必要,他提醒泰妍这两位可是听不懂韩语的。
小凤不愿意配合,泰妍只能白了小凤一眼后实话实说,经过比较专业的测试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大黑牛不经过长期的系统的培训根本没法唱出一首在平均线以上的歌,看泰妍的样子小凤就知道这么说都是客气的了,虽然小凤不了解测试的标准,但是大黑牛的表现有多坑小凤可是见识过的。
小凤让泰妍先离开了,既然专业人士也没办法那么让泰妍留在这也没什么用。
虽然大黑牛和邓朝听不懂韩语,但是表情他俩还是能看懂的,邓朝露出了苦笑而大黑牛则是做出一种好像去死的表情。
“要不还是按照我的方式练着吧?”小凤觉得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太假了,还不如继续尝试下去,至少努力过就不后悔了这种效果还是能达到的。
大黑牛在小凤和邓朝的鼓励下重整信心又开始了练习,小凤和邓朝则是凑在一起想办法,两人都算是被赖上了,如果就拿出这种成果真心说不过去,都是要面的人小凤和朝哥都想再努力下。
“凤恩啊,我觉得跑调这个问题是解决不了了,要不我们给大黑牛换首歌?”又看了大黑牛十几分钟的练习成果后邓朝小声的提议道。
“换成什么歌?”小凤觉得朝哥这个建议有点扎心了,他都尽可能的写出一首那么没难度的歌了,结果还是不行,小凤不觉得换别的歌大黑牛就能唱好。
“你能不能写首摇滚的,就那种使劲嚎根本没调而且破音才算成功的重金属摇滚,我觉得以老李头的水平就唱那种歌能掩盖下。”邓朝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奈之举,他想来想去就觉得这个办法算是靠点谱。
“朝哥,先不说我能不能写出那样的歌,你觉得晨哥能唱好那种歌吗?就算我能写出来晨哥也能唱好,你觉得在婚礼上晨哥唱重金属摇滚合适吗?”小凤真心不想评价朝哥的建议了,这又不是欧美那种比较奇葩的摇滚文化婚礼,小凤觉得如果大黑牛在结婚典礼上来首重金属摇滚还不如让大黑牛现在就自杀呢,自少能死的痛快点。
邓朝尴尬的笑了两声,他是被大黑牛的歌声折磨怕了,光顾着想怎么解决声音的问题了,忘了大黑牛练歌是要拿到婚礼上唱的,如果大黑牛真的按照他的建议去做了,那么死的绝对不是大黑牛一个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是总得想点办法啊,就让老李头这么练下去?”邓朝有点抓狂了,先不提大黑牛这么练下去到底会练到什么程度,身为陪练的他绝对会先被折磨疯了,实在不行邓朝就得玩死道友不死贫道了,反正这是大黑牛结婚又不是他邓朝结婚,此时此刻邓朝体会到了什么叫简简单单的幸福。
虽然邓朝的建议不靠谱,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启发了小凤,大黑牛是唱不好歌,但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rap,无论是找人跟大黑牛搭档还是一首全是rap,写这种歌的难度可比让大黑牛提高唱功靠谱的多。
小凤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挺靠谱的,小凤也没着急创作歌曲,目前看来最大的难题是出在大黑牛身上,小凤决定让大黑牛试试能不能唱rap。
“凤恩啊,你早这么想就好了,rap好啊,大黑牛唱歌不行但是声音本身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小凤把自己的意见一说,大黑牛还没表态,邓朝就先激动了,此时此刻小凤在邓朝的眼中绝对堪比救苦救难的神仙。
虽然小凤也觉得可以试一下,但是可没朝哥那么乐观,毕竟大黑牛的表现太坑了,被打击到的小凤可没之前那么足的信心了。
很快大黑牛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小凤和邓朝不要高兴的太早,rap这东西想唱到出神入化不容易,但是唱到一般般的程度绝对比唱歌要简单一些,毕竟rap好不好主要在词上,在这种情况下三人的意见很统一就是能说得过去就好,谁也没想过要往高端玩。
但是遗憾的是大黑牛节奏感也不好,能把rap说成没什么感情的诗朗诵也算是很神奇的表现了,一个字都不在节奏上的风格让小凤想起了Gary哥,但是两人唱出的rap完全是两个效果,一个是用自己独特的风格唱出自己独特的韵味,一个是完全没法听,还不如幼儿园小孩读故事书好听呢。
又让大黑牛尝试了几遍后,小凤和邓朝交换了下眼神,虽然目前还谈不上绝望,但是离无计可施不远了,看样子让大黑牛练rap不比让他练歌来的容易,看起来挺靠谱的提议完全没什么可行性,邓朝挤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让大黑牛继续练着,感觉歌好就练歌,感觉rap顺口就来rap。
“朝哥,我觉得还是让晨哥给兵兵姐道个歉得了,我宁可唱10首歌来替代晨哥这一首。”趁着出去抽烟的机会,小凤向邓朝抱怨了一句。
“如果可以替还能轮到你?我可是中戏歌王,虽然是自封的。”朝哥习惯性的就想秀把厚脸皮,但是发现现在的情况已经严峻到厚脸皮都不管用了。
“现在还没到哪个地步,我们在好好想想办法,我们还有时间。”朝哥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没意思,除了时间他们还有什么,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时间能够解决的问题。
大黑牛一个人非常认真的在练习,小凤则是跟邓朝在外边唉声叹气。
“朝哥,晨哥平时有什么歌唱的还不错的吗?”小凤觉得自己答应的事就是哭着也要做到最好,他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好像有,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朝哥不确定的回答道,约定好的可以原创,这个时候说这个有意义吗?
小凤觉得还有希望,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反正就是在婚礼上唱一回,就算抄一下也不会有人追究小凤侵权,现在对于大黑牛最困难的问题就是曲子,根据大黑牛最熟悉的曲子来填词,这就是小凤想到的办法。
“凤恩啊,难为你了。”朝哥一脸感叹的拍了拍小凤的肩膀,能把小凤逼到这份上真挺不容易的,虽然在歌谣界小凤没有特别打的名气,但是怎么说也是出过好几张专辑的原创歌手,现在都想玩换汤不换药了,邓朝觉得小凤比他还冤枉。
两人重拾信心回房间询问大黑牛,从小到大总有那么几首唱得还可以的歌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国歌撑着吗?小凤就不信了大黑牛连国歌都唱不好。
大黑牛果然给出了几首他自认为唱的还可以的歌,小凤和邓朝也兴奋了起来,小凤示意大黑牛把这几首歌唱一下,这也算是找到解决办法了。
结果小凤和邓朝又失望了,他俩又一次低估了大黑牛的黑洞程度,词记不清无所谓反正是要改的,但是调还唱错就没办法了,一开始小凤还抱着幻想觉得大黑牛是不是很久没唱了所以忘了,于是把原曲找出来让大黑牛回忆下,结果发现这跑调还真跟忘不忘没什么关系。
最后连国歌这种杀手锏都拿出来了可是结果还是跑调跑的飞起,小凤真实没辙了。
“老李头,你自己哼个调子,只要你能记住而且成调就行。”邓朝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这招再不行就真的没办法了。
还别说这次还真有效果,大黑牛哼哼唧唧的还真哼出了几个调子,小凤赶忙拿出纸和笔让大黑牛多哼几段出来,就算生搬硬靠胡拼乱凑小凤也要弄出一首歌出来。
因为创作而烦恼自从有了技能后小凤还是第一次,如果用大黑牛哼出的调子凑成一首歌对小凤来说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算生搬硬靠你也得差不多吧,就算胡拼乱凑你也得够数吧,大黑牛哼唧了半天也就有那么几节还能听听,就算是这样也是跑调跑的飞起,小凤真想把面前的纸吃进嘴里。
“我不练了!我不练了!我再也不要唱歌了,以后谁再跟我提唱歌我跟谁急。”大黑牛开始抓狂了。
“我现在就飞回去,我就不唱歌了怎么了,能结结不能结就算了,我就承认我被一首歌憋死了怎么了?”大黑牛被自己逼疯了,小凤和邓朝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身为兄弟两人已经做了很多了,无奈的是他本人不给力啊,这么多方法都尝试了结果还是不行,大黑牛觉得不能再这么难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