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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鸾想到之后的几天,笙哥哥都戴着口罩,大概是破相,当时自己还相信他感染风寒的说辞。

“笙哥哥,当时痛吗?”想到他一个人,面对她的哥哥们,就觉得小小的笙哥哥很可怜。

韩笙熙将她泛着心疼的漂亮眼睛遮住,在这么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

“阿宁值得,遇见你很幸运,很幸福。”说完,低下头浅啄她柔软的唇瓣。

洛宁鸾的眼睛被遮住,心里痒痒的,想要看到他此时的模样,迎合韩笙熙的动作,两人越吻越深。

“阿宁~”眼睛重新出现光亮,入眼的是被放大的俊颜,

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脖子上狐狸印记隐隐约约在闪烁,发着光亮。

回忆让两人心里火热,水到渠成的信息素在房间散开,伴侣印记发着烫,勾着两人的心魄。

对方的眼睛里全是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随情而动,轻薄的睡衣落下,不再成为两人的阻碍。

望着韩笙熙满是满是翻涌着的深情,洛宁鸾忍不住沉沦,细白柔嫩的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

随之一阵阵强烈释放出的信息素,宽厚的背上留下被指甲抓破的痕迹。

激烈,急促,滚烫……

雨后被打湿的花朵,开得异常娇艳欲滴……不是摧残,而是雨的爱怜。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韩笙熙带着事后的沙哑,低声耳语:“阿宁,好爱你!”

第二天,洛宁鸾是被一阵铃声吵醒,星脑有人打视频电话来。

看到是熟悉的名字,她没有犹豫直接接听,还处于睡醒迷糊状态。

“老婆~”是熠阎打来的,接下来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宁鸾发沉的脑袋,听到对面声音消失,疑惑的睁开眼睛,瞬间清醒。

“阿阎……你怎么打电话来了,现在不是还……”

‘早’字还没有说出口,瞥到时间,眼里出现惊讶,天!都12点了!

对面的熠阎瞧见她一系列反应,以及脸上的韵味明晃晃的告诉他,小兔子现在还没有起的原因。

熠阎脸色不太好看,阴沉的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恨不得自己重新取而代之种上新的痕迹。

蓝眸里翻涌铺天盖地的醋意,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说出的话带着呛意:“老婆,可真潇洒啊!”

洛宁鸾也反应过来他看见什么,将被子往上提,心虚的打着勾起甜甜的笑容,连忙转移注意力。

“阿阎,一点都不潇洒,我老想你了!”眼神真诚得就差举起小爪爪发誓。

隔着电话,熠阎有一种无力感,想把她放到怀里狠狠欺负一顿却无能为力,只能盯着她天生媚意的眼睛。

软软的嗓音勾得他心痒痒,知道她在哄自己,顺势说:“老婆,想我,就快点回来吧,再不回来我都要相思成疾了。”

“好,我们会早点回去,我也很想你们。”

“乖老婆!”熠阎笑盈盈的看着她,乖巧的样子简直甜到他心坎。

要不是因为要折磨夜羽,给小兔子出气,他都跟着她一起去那什么岛,听说不让外人进,但是作为她的伴侣,自己也不算外人。

洛宁鸾停止他的话,羞涩的笑着,突然熟悉的声音在熠阎旁边响起:

“鸾鸾,我也很想你。”是傅玖斯。

听到他的声音,她脸色出现惊喜:“阿玖,也在啊。”

熠阎瞧见她兴奋的样子,不情愿的将星脑摄像头对向傅玖斯。

“阿玖,两天不见,感觉你更帅了。”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想阿玖和熠阎一样将注意力转移在她脖子上。

“鸾鸾也是,还是要适度,注意身体,不然回来可受不住。”听着若无其事,可让洛宁鸾脸爆红。

瞪大眼睛,不相信这居然高冷的指挥官大人能说出口的话。

“你………我身体很好……”

“哦……看来鸾鸾是在暗示什么,那下次鸾鸾可不要再哭了。”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她低下头,自己在说什么啊!

三人讨论这虎狼之事,真的好吗!

熠阎瞧见她羞红的脸,也忍不住应和:“每次老婆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要了,看来老婆都是装的啊。”

洛宁鸾瞪着一双美目,这两人怎么站在统一战线了。

傅玖斯点到为止,再说下去,调情变了意味。

便转移话题:“鸾鸾,忘和你说了,在万毒窟那个山洞,抓获痴傻的迪茉儿。”

“已经确定,她的脑子已经完全损伤,身上全是腐蚀的伤口,她所犯的罪达到SS级,但由于她是雌性,再加上她脑子出现问题,可以不用关监狱。”

傅玖斯和她解释,随后又加一句:“鸾鸾,要让她待在监狱里也可以。”

洛宁鸾听完,她还以为迪茉儿已经死了, 没死,看来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的恶行,给她惩罚。

“不用,放她出去吧,另外,将她罪行公布吧。”她不是善人,在来岛上之前,就把迪茉儿的那些丑事通过大V爆料出来。

现在网上对她骂声一片,没有人在为她说话,之前的水军也消失不见,要是在让人知道她勾结虫族,更会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对于迪茉儿来说,死才是一种解脱,这样的疯癫苟活着,才是折磨。

“那行,我通知下去,把她放到商业街附近。”傅玖斯是懂得杀人诛心的。

在看到迪茉儿身体里钻出虫子,如傀儡一般任人摆布的时候,就已经释然,被自己爱的伴侣伤害,背刺的迪茉儿一定痛苦横生。

傅玖斯见她完全没有伤感,没说迪茉儿也在癫狂中会时不时清醒,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又聊一会后,才恋恋不舍的挂掉电话。

这时,韩笙熙也从外面进来,手里带着一个盆,里面是洗脸的热水。

刚才他来过,听到她在和其他两人打电话,就没有进来。

洛宁鸾此刻看到他,想起刚才电话里发生的事情,气鼓鼓的看着他。

“笙哥哥,你不疼我了!”她指着脖子上的青紫,昨晚,笙哥哥就像一匹饿狼一样,反复折腾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韩笙熙晕染开深色,摸着她的头:“阿宁,太可人,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