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目视她们俩进去,然后保镖进来。
“老板,昨天晚上锁门的是黄月娇,也就是昨天晚上宴会上的那个人。她买通了宴会里的服务员,换了一套服务员的衣服混进来了。”
“昨天晚上你们人呢?”萧鹤靠在洗手池的台子上问。
保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昨天晚上他们以为老板和老板娘培养感情呢,没人敢上前打扰。
“自己去领罚吧。”
“是。”
卫生间突然出来一个陌生人,保镖立马戒备。
陌生人颤颤巍巍站在原地看着这几个人穿的像是保安又像是买保险的人,而且还想打她的人问:“大哥,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那个电棒能不能收一收?我好像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我就是进来上个厕所,不至于惹到黑涩会吧?
“没事,出去吧。”萧鹤示意属下把电棒收起来。
萧鹤和保安他们俩把门口挡住了,路人右脚试探性的往前一步,看他们两个人没有让路的自觉,她就在卫生间门口徘徊。
“不好意思,能让一下吗?”路人让你后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她脸色一变,退回洗手间:“小妹妹,外面好像有坏人,你乖乖待在家长身边不要乱跑哦。”
云锦书感觉对方没有恶意,在听到她说的话,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说的坏人不会是……
下一秒,站在门后面的路人先是被门撞的找不着北,然后被按倒在地,萧鹤破门而入,冲到云锦书的身边。
云锦书看着这一系列变故,在保镖的胳膊要砸在陌生小姐姐的后脖子之前出声:“等一下,她不是坏人。”
保镖的手肘停在半空中,萧鹤看她中气十足的声音也放下心来。
推轮椅的女性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幸好我是工作人员,否则下一秒被按倒在地上的人不会是我吧?
被按倒在地上的陌生人:so……?洗手间的地好脏啊!能不能先放开我?按着我胳膊的那个人能不能轻点?我的胳膊好像要脱臼了。
“放手,放手。”云锦书让保镖松手,再不松手,这地上的小姐姐的表情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太好。
一时间,没人说话,直到卫生间的门口突然有个女孩子疯狂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是女卫生间,你们继续。”说着还用手示意她走错了,轻轻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几秒后,卫生间的门又被轻轻推开:“不好意思啊,我没有走错,这里就是女卫生间,你们……?”里面的人表情似乎不太好,有一个女孩子还有男孩子身上的衣服有明显的褶皱,她是不是闯入了什么现场?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走错卫生间了,我们现在就出去。”云锦书道歉。
萧鹤推着她出去,其余人跟在后面。
“你好,他们不是坏人,是我朋友。”云锦书想到刚刚一见面就把她按在地上的情景继续道歉:“小姐姐不好意思啊,我保镖有些轴,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右手,表情十分难受,她怎么感觉能听到她的胳膊骨头在响呢?
“我让人现在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们会负责的。这里有一百万,算是为今天的事情道歉。”云锦书从萧鹤的怀里摸出支票和笔写字。
小姐姐在接过支票前很想把支票甩下她脸上,但是看清楚了一连串的零之后,她觉得不就是被保镖按在卫生间的地上了吗,除了他们几个,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还没有摄像头,就这么简简单单把钱挣了,挺好。
“可以。”她十分自觉的跟着保镖走了,反正有大冤种付医药费,她要去做一个全身检查。
剩下一个女性工作人员自觉退出去,没想到一张支票出现在她面前。
工作人员:……?给我支票干嘛?我不想被按在卫生间的地上摩擦!
“谢谢你今天帮忙,另外请求你帮我们保密刚刚那个女孩子的事情。”云锦书似乎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惊恐,温声解释。
工作人员缓缓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自己也要被打一顿才能走出去呢。
“放心吧,小姐,我嘴巴最严实了,这钱我不能要。”她怕有命拿钱,没命花。
“收着吧,今天的事就当没看见过。”云锦书把支票塞到她手里,萧鹤上前一步。
工作人员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身体抵住墙壁保证:“我懂,我绝不会说一个字的。”我惜命,更惜工作,天知道我找到这么一个朝十晚五,中间还可以休息两个小时的工作有多么难得。
她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支票,顿时精神了,哇塞!一百万!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今晚就可以搬家。不!我现在就搬家。”
云锦书看她从一开始的愁眉苦脸到现在喜笑颜开的灵动样子,很满意,果然钱是万能的。
“不用,你好好在家住着就行。”不过是为了保全刚刚那个女孩子的脸面,不至于要人搬家。
工作人心里想的是:终于可以摆脱社畜工作了,但是这工作轻松还能捡漏,要不要继续干下去?这年头,这么大方的人不多了。她现在看她就像是行走的人民币,金光闪闪的那种。
在工作人员的笑脸中,萧鹤推着云锦书出去了。
“昨天晚上是谁把我们锁在露台的?”她感觉自己脑袋好像有些发昏,刚刚躺在萧鹤怀里有些闷,出不动气,还以为是她自己太害羞了。现在她坐在轮椅上,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感觉冷嗖嗖的,还有点想睡觉。
萧鹤跟她说话,她没反应,看到她的头歪向一边。
“阿书,云锦书!醒醒!!别睡!!!”萧鹤的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好烫,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云锦书醒来后,一入眼的就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然后在是床头边上各种仪器嗡嗡作响,吵的人脑袋疼。她记得自己问萧鹤有没有查到昨天晚上是谁锁的门来着,怎么现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