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就写: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原来有钱人把一整间房间叫做衣帽间吗?
云锦书回过神来,让造型师把黑白配色的新中式,古装和旗袍衣服拿出来。
造型师:“实不相瞒,我也是今天才来到衣帽间,我也不知道这衣服在哪呀。”
云锦书沉默了,她让造型师找衣服就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们俩一起找找吧。”云锦书刚要和她一起找衣服,萧鹤发过来一个软件,上面有衣帽间里搭配好的衣服。需要什么衣服可以直接从上面搜索,上面有具体的位置。
云锦书高兴了:太给力了!
造型师:还能这么玩,涨见识了,她回家也要这么搭配。
云锦书在房间里化妆,萧鹤就在外面工作。
“吱呀~”木门发出声音,萧鹤从工作中抬头。
云锦书站在门口,穿着黑白配色的旗袍。它黑色为底,领口绣着细腻的白色花纹。
这件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领口微微立起,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修长的颈项与优雅的锁骨。云鬓间轻挽着瑶台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玉簪点缀,更添几分温婉与娴静。
旗袍大部分用的是黑色,白色图案像是初晨的露珠点缀其间,清新脱俗。黑白两色交织,就像是将天空中的日月星辰。细看之下,还有一些彩色的细线点缀其中,就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在飞翔。
云锦书慢慢朝着萧鹤走去,旗袍下摆轻轻摇曳,高跟鞋每走一步的声音都像是踩在了萧鹤的心口。
“回神了。”云锦书微笑着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
“真好看。”萧鹤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特意挑的这个配色,他搂着她站在屋檐下看着蒙蒙细雨。
“嗯,我也觉得好看,你也好看。”云锦书靠在他身上。
“今天很忙?”云锦书看他电脑没关。
“不忙,我去给你拍照。。”萧鹤带她去旁边搭好的景,特意让人把空调温度控制好。
“我们俩一起拍。”她今天特意穿的情侣装,要是不拍照那就浪费了。
“好。”
“你们好。”保镖把警察局的人来了。
警察:这人身份一看就不简单,为什么局长不来让他这个小喽啰过来啊!他要是搞不定人怎么办?
“萧先生,我们已经查实,你的保姆侵占他人财产,需要起诉吗?”
“嗯。”萧鹤十分高冷的说出一个字。其实侵占财产都无所谓,昨天她把她推到水里那就接受她未来的命运吧。
云锦书趁着他们聊天的时间回到衣帽间又换了一套衣服和造型。
“好漂亮,小姐,你长得比明星还漂亮,你有没有想过出道呀。”化妆师看着镜子里的云锦书说。
“谢谢你夸我好看,我不想出道。”她才不想出道呢,活在别人的视线之下。她有钱有颜有时间,当然要选择做老板了。
云锦书出来的时候,萧鹤站在门口抬头看屋檐下的燕子。
云锦书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一张照。
“出来了。”
“嗯。
老人常说燕子进家是吉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云锦书跟他一起抬头看燕子筑窝。
窝里有一只小燕子掉下来了,萧鹤身手敏捷接住了。
“它好可爱。”毛绒绒小小的一个,在萧鹤的大手衬托下显得格外渺小。
“养着?”萧鹤把幼崽放在她手上。
云锦书摇头拒绝:“它太小了,我养不活,还是送它回窝里吧。”手里轻轻摸着小燕子,它还不会飞,只能轻轻叫几声。
云锦书让人送一把梯子过来,它在下面扶着,萧鹤负责把小鸟送上去。
云锦书趁机拍了好多组照片留着纪念。
一连休息了好几天,云锦书的病终于好了,今天特意带着油纸伞去大坝玩,本地人都推荐的地方一定是好玩的。
“走了。”萧鹤在后面慢吞吞的走,云锦书在前面催促,保镖在最后面背东西。
萧鹤迅速追上来。
“你看那边还能漂流,这大坝好多衍生项目。”周围还有各种水上乐园。
水上乐园的负责人告诉他们,这里的不像是其他乐园都是重复利用的,这里的水会经过特殊处理然后进入附近居民的污水处理系统,完全不用担心水质问题。
云锦书想玩,但萧鹤担心她前几天生病才好,今天不适合玩这些跟游泳,漂流的项目。来这里看看风景还有野营是不错的选择。
“行吧,我们去大坝上看看,那边的小房子看着好精致。”云锦书指着那边的工作室说。
“这大坝怎么这么长?”云锦书和萧鹤走了好久,还让保镖在附近找个好地方“安营扎寨”等着她们俩回去。但是都走了一个小时了,这大坝还没走到头,又舍不得就这么回去了,这里风景太好看了。
回程是萧鹤把她背回去的,以后去其他大坝坚决不穿高跟鞋了,脚疼。
萧鹤把她放在软垫上。
“老板。”
“嗯,你随便去转转吧。”
云锦书看到保镖走了也不问,拿着萧鹤的相机调参数拍照。
“啊~救命!”旁边有人大喊。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不少人围在大坝旁边往下看。
云锦书和萧鹤也走过去看,等他们到围栏旁边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保镖在奋力朝落水的人游。
云锦书看到这就已经放心了,萧鹤带过来的保镖实力肯定不俗,这个落水的女孩子肯定会没事的。
工作人员紧急派小艇过去支援,最后把两人都“救”上来。
“老板,属下擅离职守,请责罚。”保镖上来之后就过来请罪。
云锦书本来想说看在他救人的份上可以免责,但是又看了一眼萧鹤,这是他的人,她说了不算。
云锦书走开,她一点都不想听他们组织里的各种规矩。
“小姐,我想当面谢谢他。”刚刚落水的女孩子拦住云锦书。
“你怎么不换衣服?”云锦书看到她依旧穿着刚刚落水的湿衣服,身上披了一条大坝的毛巾。漆黑的发丝贴在惨白的脸上,嘴巴上毫无血色,说话间还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