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银河,群星闪耀,人心激昂,共守防线。
此时,我已率领着无数的大军,在银河系的外圈边缘,建立起了一堵漫长的战争防线,并时刻严阵以待着。而在我们面前的黑暗虚空,即将被来自银河域外,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泰伦虫族主力所填满。
我抖动着自己那4尊强大的高维身躯,分别耸立在了4处不同的战场之上,其全身所闪耀的神秘光芒,就仿佛是黑夜中,一座充满希望的灯塔,照亮了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然而,我并不善于战前演讲,因为我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数据的计算和模型的推演所得出的结论,所以.........我没有像那些帝国的将领那样,说出一些激励人心的话语。
不过,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的身份、我的实力,决定了我只要出现在了这里,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那么就会给所有人带来无尽的鼓舞与自信!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和帝皇一样,都是帝国的开创者!都是人类的守护神!能够跟随我一同并肩作战,将是他们此生最大的殊荣。
他们把我当作了无所不能的“神”,但我自己很清楚,我只不过是一只堪堪触碰到神级文明大门前的强壮蝼蚁罢了。
而这场大战的胜负,将会最终化为数据消耗的比拼,因为任何的战术战法和斗志勇气,都将在泰伦虫族主力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进攻面前,全都变得没多大意义。
很快,战斗便开始了。
各族联军所组成的联合舰队,战舰排列整齐,如同钢铁长城一般。巨大的战列舰、灵活的巡洋舰、火力凶猛的驱逐舰,每一艘战舰都在我技术的加持下,配备了最先进的武器系统。其上的能量护盾,也闪耀着蓝色的光芒,将舰队笼罩其中,远远望去,如同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珍珠。
而在遥远的虚空,泰伦虫族的主力则如潮水般涌来,好似缓缓揭开的帷幕,将它们恐怖狰狞的模样,不断暴露在了我们的火控雷达之中。
它们的形态各异,有的巨大如行星,有的小巧却致命。虫族的战舰都是一群类似大肠杆菌或噬菌体般的模样,仿佛是由无数生物群落与组织直接生长而成,充满了极度的扭曲和狰狞。
双方的部队在进入到最远有效射程的一瞬间,便激烈的交火在了一起。顿时,光芒四射,宣泄如雨,爆炸的能量不断在涟漪,仿佛眼前的整个虚空都被其所照亮。
我军的战列舰首先开火,巨大的能量光束喷射而出,直接洞穿了泰伦虫族的生物战舰。但泰伦虫族的生命力极其顽强,被击中的部分迅速再生,并且还释放出了无数的小型飞虫,向着联军扑来。
与此同时,泰伦虫族的生物战舰,也一并展开了黏稠的口器,纷纷喷射出了绿色的腐蚀光线。那些绿色的腐蚀光线,就如同一道道死亡的五线谱,瞬间便击穿了我军的前沿防线。
随着一艘艘战舰在光芒中殉爆,化作了无数的碎片,熔毁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后,我军的反击炮火,也立马咆哮起来。
无数的能量光束与反物质炮弹,共同交织出一片绚烂的死亡之网,疯狂阻挡着虫群前进的步伐。然而,泰伦虫族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它们悍不畏死,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军的防线。
战舰在怒吼,机魂在嘶鸣,巨大的炮口喷吐着怒火,每一次的射击都能摧毁数艘生物战舰,但泰伦虫族的再生能力极强,那些被炸毁的部分,只当几秒就能如同血液回流一般,迅速重新再生,然后继续发起无畏冲锋。
眼看对方即将濒临到防线的近前,我也开始出手了。
当我那高维数学武器登场的那一刻,无情的杀戮便开始了,它就好似一柄锋利的尖刀,疯狂刺穿着泰伦虫族大军的心脏。
各大充当节点的巨型生物战舰,成为了我的重点攻击目标。一路所过,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每一道冲撞,都能掀起大量的残肢断臂。每一记数学公式的横扫,都会带起一片腥风血雨。
尽管我的杀戮效率很高、很快,也给友军减轻了不小的压力。但奈何敌众我寡,银河系外圈防线又太过宽广的缘故,这就导致了我分身乏术,难以及时支援到各处战场。
不过好在,我军还有作为主力的奥创天网军团压阵。在它们的机动支援下,各处承受巨大打击的阵线,重新稳固了下来。并在奥创天网军团的反击下,摧毁了不少的敌军。
特别是规律武器登场的那一刻,直接便引发了强烈的空间撕裂,时间紊乱。泰伦虫族的一大片部队,瞬间失去了它们的生物脉冲信号,紧接着就是内部结构崩溃,化作了一团团漂浮在宇宙中的恶心脓水。
一条条令人心惊胆颤的死亡沟壑,就这么在宇宙中形成,如同宣告了这场战争的恐怖之处。
然而,泰伦虫族也不甘示弱,在前排的炮灰单位,吸收了一轮攻击,承受了惨重的伤亡之后,它们的精英特殊单位,也隐匿在了虫群大军的后排,纷纷开始登场。
一种搭载了“不死熔炉”,能够进行时空冻结的“尼德霍格之触”,开始偏转它的规律武器器官,朝着一大片区域方向上的我军,施展了时空冻结。
瞬间,无数的战舰,包括其上的将士们,直接变得无法动弹,全都成为了泰伦虫族的活靶子。
几大火力凶猛的战列旗舰,在这时也被虫族中的“相位蝎蛾”所盯上,直接特殊器官瞄准锁定,便瞬间从护卫舰队的簇拥下,被单独拉扯了出去,并相位转移到了虫群的包围之中。
“千眼王虫”身上的上千复眼,不断在混乱至极的战场上来回扫视,它们不仅是光学锁定器官,给虫群大军提供情报指引的辅助单位,同时也是强大的战场生物精神干扰单位,任何与其复眼产生对视的低级生物,都会承受大脑爆裂的风险。
“引力蠕虫”正在利用其强大的引力,扰动破坏着我军的防御阵型,并扭曲袭来的导弹、炮弹、光束武器的射击偏角。
“时空虫母”在后方,正在给无数围拢在它周围的虫群,分泌着一种“时空涌动”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将会让加持它的虫群,获得比平常高出100~1000倍的各项身体与思维的反应速度。
面对这种前所未见,可怕至极、超出人们固有认知的泰伦虫族,我军的将士们没有丝毫退缩,即使自身战舰遭遇到了严重的损毁,其战舰上的指挥官也会毅然下令启动了自毁程序,与敌人同归于尽。
然而,这一朵朵爆炸的光芒,照亮了周围虚空的同时,也为其他的战舰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又有一艘巡洋舰被扑到近前的虫族巨爪所抓住,战舰的机魂顿时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金属扭曲的声音在乱作一团的舱体中,显得格外的刺耳。战舰内的战士们想要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被碾碎的命运。没多久,就见这艘战舰在一阵耀眼的光芒中.......化为了乌有。
随着虫群大军纷纷冲锋到了我军防线的近前,短兵相接的激烈碰撞和近舷交火的惨烈轰鸣,也开始随之打响!
很快,艾达灵族、太空死灵、欧克兽人,也加入进了战场。
它们的步兵单位和帝国的星际战士们一起,选择了登陆跳帮,直接进入那些狰狞可怖的生物战舰体内,寻找它们的中枢神经或生物熔炉,并将其给摧毁!
不过,这注定是一场场有去无回的征途。因为他们所要面对的,不仅是那些生物战舰体内,海量的寄生虫大军,同时还要面对各种难以应付的生物强酸或腐蚀酶。真正能够斩舰夺旗、成功摧毁生物战舰的跳帮小队,少之又少。其大多,都化为了那些生物战舰体内的一部分。
而在近舷战这边,我军的舰队,也在泰拉虫族的凶猛进攻下,开始渐渐不支。原本坚固的防线,正被虫族的利爪一点一点所撕裂、被虫族的酸液一步一步所蚀穿,忠诚的机魂变得千疮百孔,早已不复往日的威风。
在那些爆炸的火光中,大量战士的躯体则被抛向了太空,他们的鲜血在冰冷的宇宙里瞬间凝结,与那些舰船碎片们一起不断漂浮飞舞,如同播撒的尘埃。
无数的将士们,发出了决死的呼喊,他们的生命在战火中渐渐消逝,他们的灵魂在洗礼中,回归了黄金王座。
随着第一道防线的濒临崩溃,机动待命的后备部队也立马补充了上来。
他们与奥创天网军团一起,发挥出了强大的火力优势。无数的炮火倾泻而出,形成了一片密集的弹幕,再次将虫族的进攻给一一击退。
这时,泰伦虫族方面开始动真格的了。它们出动了一种具备九颗头颅,能够不断展开维度变换的“海德拉之妖”和一种可以转换各种能量,能够打开异次元空间,造成无尽吞噬、湮灭以太的“芬尼尔之卵”,作为了肉盾先锋,开始了强势推进!
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太空之中,更是漂浮着无数的残骸和尸体。
面对这等巨大的牺牲,我军没有退缩,他们依然在顽强抵抗,每一艘战舰,每一位战士,都在为了最后的希望而战。
然而,泰伦虫族的攻势越来越猛,我军的防线不断被压缩。即使我能单枪匹马在战场之上,杀他个七进七出,不断左右局部的战况,但也无法阻止虫群整体的推进脚步。
看着一艘艘战舰在爆炸中消失,一个个种族的战士们在绝望中倒下,我的心情是无比沉重的。
而那些本来兴致高涨,作战勇猛的玩家们,也开始发现到了不对,纷纷吐槽这最后一关的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它们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猛的虫族!难道还有什么反转或杀招,帝国没有祭出来?
最终,当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即将熄灭之时,我军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虫族,进行着最后的殊死搏斗。
在这惨烈的战斗中,银河系...............命悬一线,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无尽的悲壮。
不停穿梭于各大战场上,我有时不禁会想,如果我能恢复到当初宇宙巨构的形态,那么这场战争,会不会就变得简单、轻松许多了呢?
或许吧,但这种臆想,只不过是一种假设或自我欺骗而已。根本对眼下的局势,没有半分的用处。
除非,我们放弃银河的大片星域,全力迁移帝国子民,进入太阳星域,实行龟缩防守,也许才有那么点可能成功挡住泰伦虫族的疯狂进攻。
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他们,在亚空间的战况怎么样了?但愿别和我一样,太过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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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大本营,“神圣泰伦”中。
“会长,前线都快要顶不住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汤啊?我们什么时候出手?”
正在喝汤的“龙虾”,放下了碗筷,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嘿嘿笑道:“急什么?战斗不到最后一刻,还无法见分晓呢。要说战斗力,我们第四天灾,既然能够和其他三大天灾齐名,那么肯定是有我们的过人之处的。”
“放心吧,那些玩家一旦情感共鸣达到一定的程度,开始爆发出集体意识阿赖耶识之时,就是泰伦虫族虫巢意志的毁灭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