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裳。他强撑着身体,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赶紧走,不然我……我报公安了!”
“报公安?”来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许大茂,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报公安吗?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许大茂闻言,心如坠冰窟,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他做的那些事,一旦被抖搂出来,他这辈子就毁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许大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像一只丧家之犬般可怜。
“我想怎么样?”来人走到许大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我想让你生不如死!”
许大茂吓得肝胆俱裂,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来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你别乱来,我……我可是厂里的放映员,你……你要是敢动我,厂里不会放过你的!”许大茂已经语无伦次,只能搬出厂里来威胁对方。
“厂里?哈哈哈……”来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厂里会在乎你的死活?你不过就是厂里的一条狗,一条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狗!”
“你……你……”许大茂被来人羞辱得面红耳赤,却无力反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前仗着厂里的关系作威作福,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我告诉你,许大茂,你今天死定了!”来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躲避那把致命的匕首,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去死吧!”
来人怒吼一声,举起匕首,猛地刺了下去……
……
与此同时,林浩正在家中,和鹿灵犀一起吃着晚饭。
“小风,你明天真的要去相亲吗?”鹿灵犀放下碗筷,有些担忧地问道。
“是啊,我答应了我爷爷,要去见见。”林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放心,我只是去走个过场,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可是……”鹿灵犀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涉林浩的决定,可是,一想到他要和别的女人相亲,她的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怎么了?”林浩察觉到鹿灵犀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鹿灵犀摇了摇头,不想让林浩担心。
“灵犀,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林浩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鹿灵犀,眼神温柔而坚定,“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无论我去哪里,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听到林浩的告白,鹿灵犀的心中涌起一阵甜蜜,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林浩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鹿灵犀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温馨气氛。
“咚咚咚!”
“谁啊?”林浩眉头微皱,起身去开门。
“小风哥,不好了,出事了!”
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林浩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小风哥,不好了,出事了!”
门外是李修武焦急的声音,林浩的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赶忙放下了碗筷,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林浩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李修武,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许、许大茂,他……他被人杀了!”李修武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林浩和鹿灵犀闻言,脸色皆是一变。
“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发现的?”林浩一把抓住李修武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就、就在刚才,我路过后院的时候,看到……”李修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看到他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太吓人了!”
“你确定他死了吗?”鹿灵犀秀眉紧蹙,追问道。
“我、我不敢确定,但、但是他身上全是血……”李修武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害怕,就赶紧回来告诉小风哥了。”
林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灵犀,你去找一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赶紧报警,我去看看情况。”
“小风,你自己小心。”鹿灵犀虽然担心,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叮嘱了一句后便匆匆出门了。
林浩带着李修武来到后院,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拨开人群,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只见许大茂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早已没了气息。
林浩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地面上除了许大茂的尸体外,还有几处散落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男人的,但因为地面潮湿,脚印已经有些模糊了。
“都散开!散开!别破坏了现场!”林浩冲着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
人群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林浩的呵斥下慢慢散开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也闻讯赶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都吓得脸色苍白。
“这、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就闹出人命了?”易中海慌乱地问道。
“一大爷,您先别着急,我已经让灵犀去报警了,公安同志很快就到。”林浩冷静地说道,“在公安同志来之前,咱们先封锁现场,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易中海等人听了林浩的话,连忙组织院里的人维持秩序,封锁了现场。
林浩环视着周围,心里暗自思忖着:是谁杀了许大茂?是仇杀?还是另有隐情?看这手法,凶手下手狠辣,显然是蓄谋已久。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也预示着这平静的生活将被彻底打破……
警笛声撕裂了四合院往日的宁静,红蓝闪烁的灯光将原本就不宽敞的院子照得如同白昼。闻讯赶来的公安迅速封锁了现场,经验老道的法医开始对许大茂的尸体进行初步检查。
林浩站在人群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院子里每一个人的神情。易中海和阎埠贵脸色苍白,眼神躲闪;贾张氏则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时不时还用怨毒的眼神瞥向林浩;傻柱则是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引起了林浩的注意——娄小娥。她低垂着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小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怎么就……”三大爷阎埠贵凑到林浩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林浩收回目光,淡淡地看了阎埠贵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三大爷,现在公安同志正在调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您放心,我相信公安同志一定会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的。”
阎埠贵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林浩一个眼神制止了。
“都安静!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身材魁梧,国字脸,浓眉大眼的公安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公安,手里拿着笔记本和照相机,开始对现场进行勘察和拍照。
“报告公安同志,是我!”李修武连忙站出来,指着地上许大茂的尸体,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他倒在血泊里,就、就赶紧去通知我哥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具体在什么位置?”国字脸公安一边问,一边示意身后的公安记录。
“就、就在刚才,七点多钟吧,我、我从外面回来,路过后院的时候,看到他倒在……”李修武指着许大茂尸体的位置,脸色有些发白。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站到一边去。”国字脸公安打断了李修武的话,转头看向林浩,“你是这孩子的哥哥?”
“是的,公安同志,我叫林浩,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林浩上前一步,主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哦?保卫科的?”国字脸公安上下打量了林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你对案发现场有什么发现?”
林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国字脸公安的神情,淡淡地说道:“公安同志,我刚到现场的时候,就让大家散开了,并没有破坏现场,具体情况还要等您调查之后才能确定。”
国字脸公安深深地看了林浩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走到许大茂的尸体旁,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尸体的情况。
“死者是被人用利器刺穿心脏致死,死亡时间应该在两个小时以内。”法医检查完尸体,站起身,对国字脸公安说道。
“两个小时以内?”国字脸公安眉头微皱,“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还在这院子里?”
他的目光扫过院子里一张张惊恐、好奇、麻木的脸,沉声道:“现在,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四合院,配合我们公安机关调查!”
听到这话,原本还算平静的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四合院里,原本热闹的早晨因为许大茂的死变得格外寂静,一股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众人被公安的命令困在院子里,人人自危,窃窃私语。
“哎呦喂,这许大茂怎么就死了呢?作孽啊!”三大妈故作姿态地拍着大腿,眼神却不住地往林浩身上瞟,“你说说,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报应了吧。” 傻柱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他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如今看到对方死了,心里自然痛快。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思说闲话!”一大爷易中海故作严肃地呵斥了一句,心里却也七上八下。许大茂虽然平时招人烦,但罪不至死,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这个一大爷也难辞其咎。
林浩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着院里众人的反应。他自然不会相信许大茂是“遭报应”死的,以他对许大茂的了解,这人虽然喜欢占小便宜、惹是生非,但绝对没有胆子去杀人放火。
“小风啊,你说这事儿会不会跟咱们院儿有关系啊?” 阎埠贵凑到林浩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
“三大爷,您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林浩淡淡地说道,“公安同志已经来了,我相信他们会查清楚的。”
阎埠贵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浩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时,国字脸公安走了过来,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院里的人,沉声问道:“谁是死者家属?”
人群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跌跌撞撞地冲到许大茂的尸体旁,扑倒在地,哭天抢地起来:“大茂啊!我的大茂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娘怎么活啊……”
这女人正是许大茂的老婆,娄小娥。她平时虽然和许大茂三天两头吵架,但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如今看到丈夫惨死,悲痛欲绝,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林浩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感,但看到娄小娥如此伤心,也不禁有些同情。
“这位同志,请您节哀顺变。”国字脸公安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的。”
娄小娥哭得泣不成声,根本听不进去公安的话,只是一遍遍地喊着“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