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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接过便条扫了一眼,表情怪异地笑了笑,未置一词,只是挥手招来一位年长的老者,示意许大茂跟着他。

许大茂没多想,径直跟随着老汉而去,却没想到老汉竟然把他带到了厂里的公共厕所!

此刻,许大茂惊愕不已,原来自己竟然是被分配来打扫厕所的!他内心一阵悲愤:老天爷呀!为何要如此捉弄我呢?

就这样,许大茂成为了光荣的清洁工,为厂里的卫生事业贡献出了无可比拟的力量。

与此同时,傻柱也在街头找到了一份搬砖的工作,虽然劳累不堪,但傻柱身强力壮,搬运的砖头数量远超常人。工头见他身手不凡,便留下了他。

每天,傻柱都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满身臭汗、气喘吁吁。不过这份工作收入尚可,至少在陵胜丘匠大,他赚的钱足够填饱全家人的肚子。

终于等到了发薪日,傻柱不禁热泪盈眶。

哎呀妈!这苦日子总算看到曙光了啊!天天啃窝头就咸菜的日子,傻柱简直快要坚持不住了!

那些窝头咸菜,可是傻柱辛辛苦苦换来的口粮,不吃它们,就没别的东西下肚了。

一大爷慷慨解囊,送给傻柱一些白面,这让傻柱喜出望外,立刻动手蒸了许多馒头以解嘴馋。

馒头还没出炉,就被秦淮茹巧笑倩兮、好话连篇地拿走了一半。傻柱倒也不以为意,毕竟他知道秦淮茹家境比自己更为窘迫。

但实际上,随着家中最大的负担贾张氏被带走,秦淮茹如今的生活过得相当滋润。她和棒梗母子俩消耗有限,所以秦淮茹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每隔两三天就有馒头吃,偶尔还能享受一顿肉食,这样的生活不知比傻柱的条件好了多少倍。然而,秦淮茹每次购买白面、猪肉等物时都会小心翼翼,避免让院子里的人瞧见,因此傻柱并不知情,还以为秦淮茹仍在贫困线上挣扎。

当工资实实在在握在手中,傻柱的手微微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曾经,这些钱在他眼中不值一提,而今再次面对这笔数目,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不过,傻柱没有沉溺于情绪之中,而是径直奔向菜市场,准备买点肉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自上次吃肉以来,已过去了许久,出狱后,他的经济状况一直不佳,饮食几乎全靠窝头度日,面条也难得一见。

长久的窝头生活,让傻柱喉舌间似乎都磨出了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换换口味,吃点肉!

口袋里紧紧捏着攒下的肉票,傻柱飞奔向菜市场,恨不得直接生啖几块肉!

终于抵达菜市场,傻柱二话不说走到猪肉摊前,豪爽地要了五斤猪肉,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今晚的大餐。

然而此刻,远处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手提满载猪肉、鸡鸭和青菜的篮子,看上去就像个采购大户!

傻柱撇了撇嘴,心道:不就是个采购员么,还装模作样?想当年我在厂食堂的时候,哪天不得经手这些食材?

然而当他看清那人的脸庞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是秦斐然吗?这小子怎么这样买菜?

难道他成了厂里的采购员?

见到秦斐然,傻柱心头一阵火起,上次的事他还记忆犹新,这小子竟敢让自己喊他爷爷!

若非实力不敌,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傻柱愤愤地思量着,脸色阴沉如水。

然则这种想法他只敢在心中默念,转过身去假装没注意到秦斐然,但一想到秦斐然那如同帝王般的饮食待遇,而自己却要辛辛苦苦劳作一个月才换来这一顿猪肉,傻柱心中的天平瞬间失衡。

这好命的混账家伙!为何老天爷不让他也在里面待上个一年半载呢?看着秦斐然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傻柱心头就涌起一股想揍他的冲动!

“哼,现实中不能痛快,我过过嘴瘾总行吧?”傻柱背着秦斐然低语自嘲。

彼时,秦斐然正挑选白菜,突然听见傻柱的嘀咕声,转头瞥了傻柱一眼,微微一笑。

这傻柱背地里咒骂也就罢了,怎么每次都能这般凑巧被自己撞见?秦斐然暗自腹诽。

不过菜市场人多口杂,秦斐然自然不会在此刻动手,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待回到那熟悉的庭院后再做计较。

单说此事,傻柱的行为确实让秦斐然极度不悦。

这家伙似乎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即便秦淮茹如此对待他,他还厚着脸皮与秦淮茹纠缠不清,果真是家族劣根性使然!

更令人气愤的是,平日里他若能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可这小子却又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时常在背后搬弄是非,诋毁自己。

“这次,我要让你长点记性!”秦斐然面色平静,提着菜径直离开菜市场回家去了。

而傻柱眼见秦斐然走远,便立刻变得嚣张起来,趁着屠夫忙于切肉之际,开始肆意编排秦斐然在大院里的种种不堪事迹。

“这小子,从小七八岁就开始偷邻居家的贴身衣物,年纪轻轻就不学好,成天干些鸡鸣狗盗之事。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好事不做一件,尽是些伤风败俗的勾当!真不知为何老天偏袒,竟让他发家致富了!”

卖肉的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瞥了傻柱一眼,不予理会。

碰了一鼻子灰的傻柱,只好自顾自地继续编排秦斐然的恶劣行径。等到肉切好后,老板直接把肉扔给傻柱,收了钱之后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傻柱自觉尴尬不已,却又无言以对,只得悻悻离去,返回院中。

刚踏进院子大门,傻柱手里的猪肉就被不远处的秦淮茹瞧见了。秦淮茹盯着那块猪肉,两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心想昨天棒梗还闹着要吃肉呢,今天不就来了吗?

在她眼中,傻柱手里的猪肉,岂不就是她的猪肉?说来也真是厚颜无耻,别人钓鱼至少还会用鱼饵,而秦淮茹却直接将傻柱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秦淮茹犹如姜太公钓鱼,以言语和眼神为饵,每每轻松获取傻柱的财物。而傻柱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只要看到秦淮茹嫣然一笑或秋波流转,便如同被勾了魂,乐呵呵地任由摆布。

秦淮茹运用此招屡试不爽,久而久之,竟成了她的一种习惯。每当院里的邻居瞧见秦淮茹正对傻柱笑语盈盈,或是帮他洗涤衣物,大家心中有数:今天傻柱必然有所收获——不是有美味佳肴,便是腰包鼓鼓。

这段时间里,棒梗倒是鲜少光顾傻柱家行窃,并非良心发现或是对傻柱产生了什么特殊情感,只是单纯因为傻柱家中除了窝窝头,再无其他可口之物。一旦去了却空手而归,棒梗也就懒得再去碰壁。

也许是身为独子的缘故,棒梗早早开启了“盗圣模式”,日日流连于偷鸡摸狗之事,且行事嚣张,反正被抓到也不过是挨几下打,他认为囿廛兀匿鸥鄙胆覆,没什么大不了!

秦淮茹虽然会对棒梗施以拳脚,但也仅限于皮肉之苦,从未认真教育过他。若是因为在外面偷窃行为败露,才会象征性地揍两下;若是未被发现,秦淮茹则选择视而不见,默认他的行为,心想不过是偷些零食而已,无伤大雅,甚至还能节省开支。

今日,秦淮茹正纠结是否提前买点猪肉给棒梗解馋,傻柱就提着猪肉回来了。这一幕让秦淮茹喜上眉梢,脑中已构思好了猪肉的各种做法。

傻柱因想起秦斐然的事情而心情郁结,回家时并未留意到秦淮茹,直接提着猪肉进了屋。而秦淮茹则稍作调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走向傻柱家门,轻轻敲了几下。

傻柱刚将猪肉浸入水中准备烹饪,就听见门外有动静,忙起身开门,一眼见到秦淮茹,顿时笑容满面:“哎呀!秦姐,你可是有一阵子没来我这坐坐了啊!”

秦淮茹内心一阵尴尬,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只轻叹一口气道:“唉!不容易啊!还不是孩子闹腾得厉害,我一个女人带着个娃,工资微薄还被扣了不少,这个月净吃窝头了,孩子嚷着要吃肉,我看他也真是饿坏了,好久都没沾过荤腥了,所以……”

傻柱立刻领悟到了秦淮茹的言外之意,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块五斤重的猪肉。尽管自己也渴望能帮助秦淮茹,但他自己也很久未曾尝过肉味了啊!

当秦淮茹察觉到傻柱眼神中的迟疑,她立刻加重了语气,眼眶里不禁涌出两行泪花,柔声道:“如果这让你为难,那就算了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才来找你,柱子,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言毕,她便佯装要离开。

傻柱见状,秦淮茹的眼泪令他心头一软,连忙回应道:“别别别,秦姐,我可没说不帮啊!这样吧,等我把饭菜做好了,给你们送去一整盒。”

秦淮茹听罢,破涕为笑,娇嗔着说:“柱子~你真是太好了!”

傻柱一听,整个人仿佛被勾走了魂魄,脸上瞬间浮现出痴迷的笑容。秦淮茹见状又是一笑,与傻柱攀谈起来。

这一切都被藏在屋顶的秦斐然听得一清二楚。秦斐然嘴角上扬,冷冷地自语:“这对冤家还真像周瑜和黄盖呢!可惜他们遇上了我,哼!傻柱,你就等着瞧吧,这次定叫你以后见到猪肉就心有余悸,否则我就跟你姓!”

话音刚落,秦斐然几个轻盈的身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屋内的傻柱和秦淮茹对此还浑然不知,仍在屋里谈笑风生。

不久后,秦淮茹见目的已达,便不再多留,对傻柱找了个借口告辞,回家静候猪肉的到来。

走出傻柱家门,秦淮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满脸笑容。这猪肉一旦到手,又能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家里伙食从此无忧矣!这傻柱无疑就是一张极为称职的饭票!

与此同时,屋里的傻柱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秦淮茹确实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使傻柱完全未曾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品质已经悄然落后于秦淮茹家,甚至还认为秦淮茹家过得艰辛无比。

尽管贾张氏健在时,秦淮茹家境确实一般,但如今贾张氏已故,秦淮茹怎可能吃不起饭呢?

尽管傻柱已不在厂里工作,秦淮茹无法再享用厂里的盒饭和剩菜,但她并非只知依赖一棵树的人!

早前她就已经与新任食堂主任打得火热,

虽然不能像以前傻柱那样天天都有肉吃,但那位食堂主任也给了秦淮茹不少实惠。(然而为了自己的儿子,秦淮茹也只能忍辱负重。)

现如今傻柱又重新有了收入,秦淮茹的日子自然会比之前过得更加滋润!

屋内,傻柱熟练地切着菜,咚咚咚的刀声将他带回了自己掌勺轧钢厂食堂的那些日子,那时的他是多么威风!

尽管有一段时间没做饭了,但傻柱的手艺并未落下多少,切起菜来依然快速利落。

首先,将配菜悉数切妥,再将猪肉置于案板之上,旺险助之以康。

这块猪肉是傻柱精心遴选而出,一块纹路清晰、肥瘦适宜且新鲜无比的五花肉,烹制出来的红烧肉定会美味绝伦!

傻柱脑中勾勒着红烧肉的诱人滋味,口水不禁悄然滑过嘴角,于是他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中的刀工,心中期盼着能尽早品尝到那道红烧肉的醇香。

这边厢,随着一阵阵剁切声,傻柱已将菜备好,并将猪肉投入沸水中焯烫,随后又折返身去,取出自家珍藏已久的陈年腌菜,意欲将其融入梅菜红烧肉之中。

经过一连串煎炖焖煮之后,那红烧肉已然在锅中展现出诱人的形态,只待收汁便大功告成!

傻柱揉搓着微微发酸的肩膀,调低了炉火,此刻他面带微笑,心满意足。只需静候几分钟,便可出锅享用!傻柱嘿嘿笑着,悠然坐在客厅里抽起了烟。

秦斐然早已守在一旁多时,见时机成熟,亦嘿嘿一笑,转身踱至傻柱家门外柴垛旁边,悄悄塞入一枚自制的烟雾弹,继而用力一磕。

屋内的傻柱正坐着,忽见自家后屋升起一股烟雾,而那里正是堆放柴火与煤球之处!

糟糕!傻柱的眼眸瞬间收缩,回想起许大茂家遭遇火灾的惨状,立刻从椅子上跃起,疾步奔向冒烟处,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傻柱一时之间竟没想着先去找人帮忙,而是顺手抄起一只盆,直接对着柴堆浇水。

然而浇了一会儿,傻柱察觉异样:倘若真是失火,如此近的距离浇水应当能听见噼啪声响才对!

而且周围并无火堆炙烤般的热浪!莫非有人在戏弄我?!

傻柱疑窦丛生,壮着胆子伸手探了探,却发现内部冷如冰石,根本就没有起火!

傻柱瞬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问哪个无良之人敢戏耍于他,遂提着根木棍,在自家院子内四下搜寻可疑线索。

与此同时,秦斐然已经悄无声息地拿着一盆源自许大茂家的“道具”,潜入厨房,绕过了腰雁的视线。

瞧见锅中热气腾腾,秦斐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提起锅盖,往里面添加了一点“佐料”。

加完料后,秦斐然还不忘细致地搅拌了几下,然后重新盖上锅盖,一切恢复原貌,看上去毫无破绽可循。

完成这一切,秦斐然这才从容地从窗户离开现场。

而傻柱仍在院外四处寻找那个始作俑者,却始终未能觅得其踪迹。满腹郁闷的傻柱只好悻悻而归,决定先享用自己的猪肉再说。

就在刚回到屋内之际,傻柱忽然想到秦淮茹还在等待他的猪肉。

傻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将这份美食献给亲爱的秦姐,于是他拿起一个空饭盒,揭开锅盖,开始将猪肉装进盒中。

由于加入了腌菜,猪肉呈现出黑亮色泽,因而丝毫看不出异常。而原有的异味也被傻柱所调配的酱料巧妙掩盖。

傻柱察觉这猪肉似乎有些异香,没多琢磨,就径直将猪肉大把大把地添进了饭盒里。

盛满了一整盒后,他便提着饭盒踏上了去往秦淮茹家的路,轻轻敲响了门扉。

秦淮茹闻声立刻笑容可掬地前来开门,一瞅见傻柱手中提着的饭盒,笑意更显浓烈,说道:“柱子你太费心了,竟然还亲自送过来。”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应道:“都是些琐碎小事,我这块猪肉可是花足了心思烹制,味道绝对一流!来来来,快尝尝鲜儿!”

秦淮茹接过饭盒,又寒暄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事要忙,客气地把傻柱送出了门外。

傻柱也不再多言,嘿嘿笑着离开了。待他走后,秦淮茹立即唤来了棒梗,将那饭盒递给他,笑着说:“喏,你不是嚷着想吃肉吗?这就是刚做好的,热乎着呢!”

棒梗一听,兴奋不已,顾不上说话,一把抓过装满猪肉的饭盒,直接跑到桌旁,急不可耐地打开盒子准备享用。

秦淮茹则满脸溺爱地看着棒梗,关切地叮嘱:“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慢慢吃啊!”

但棒梗哪听得进去,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来。甫一揭开饭盒,他就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怪味。

虽然味道略显奇异,但这红烧肉看上去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棒梗没多思索,一心只想尽快品尝美味。

初尝之下,确实有红烧肉的味道,然而越咀嚼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口感、这滋味,怎么都不像是正宗红烧肉应有的!

棒梗心中生疑,难道是红烧肉放久了?抑或是猪肉不够新鲜?“八三七”?

为求答案,他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品味。

还是不对劲儿!这是什么味道?为何如此恶心?

于是,棒梗连续吃了几块,皱眉思索,正打算告诉秦淮茹时,突然发现红烧肉上附着一些不明物体。他不由得低下头,仔细查看。

过了片刻,棒梗才辨认出那是什么。

接着,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紫,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这东西,正是他常在厕所制造的排泄物!!

秦淮茹正在屋外给棒梗补鞋子,听到动静,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跑进屋里查看。

只见棒梗正扶着凳子剧烈呕吐,场面骇人。秦淮茹焦急地问:“棒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棒梗并未答话,只是指向旁边的红烧肉,继续狂吐不止。

秦淮茹一时也懵了,竟也用手捏起一块红烧肉尝了尝。

秦淮茹毕竟久经世故,迅速洞察了这物件的本质和棒梗呕吐的缘由。

于是乎,母子俩便围在自家餐桌旁,各自承受着翻江倒海的不适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呕出来一般。两人的呕吐声此起彼伏,直至胆汁都被倾吐而出,昨夜残存的食物彻底从胃中清空。

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的冲动,秦淮茹凝视着桌上那盘红烧肉,愤慨至极:“这个傻柱!竟然在红烧肉里掺...我绝不会轻饶他!”

她边说边俯身干呕了几下,面色苍白如纸,踉跄地去倒了一杯水,漱口后才渐渐恢复常态。缓过气来后,秦淮茹首要之事便是找傻柱讨个说法,究竟这红烧肉为何会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现象!

与此同时,傻柱在送完猪肉后,哼着小调悠然回到家中,没多加查看就直接盛了一盆猪肉上桌,斟上一杯小酒,惬意地享用起红烧肉来。

第一口下去,傻柱便察觉到口感有异,心中嘀咕:这猪肉怎会又腥又臊?明明已经清洗干净了呀!

然而憨厚的傻柱并未深究,只当是许久未食,自己一时难以适应。

再尝一口后,傻柱眉头紧锁,饮一口小酒,越发觉得味道不对劲——这其中必有蹊跷!

傻柱满腹狐疑地又夹起一块猪肉,嘟囔着:难道是肉不新鲜了?这怎么可能呢?这肉一直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不新鲜?而且,即使变味也不应该是这种怪异的味道啊!

直到吃了小半盆,傻柱才恍然大悟这是何物,随后也跟棒梗一样,蹲在桌边开始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