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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阳光灿烂,乃庆鑫帝李墨尘寿辰。

余小乔早早收拾妥当,与江屿白相伴,接了余楚婉,一同进宫。

踏着青砖,望着红墙,余小乔百种情绪涌上心头。

上次,还是同文命一起,余家姐妹还是郡主,

父亲还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凌琰还是天潢贵胄。转眼间,沧海桑田。

父亲含冤而去,家破人亡,凌琰文命皆处于人生至暗时刻。

——能否重见光明,就看今朝。

原本文命与凌琰不让小乔来的,江屿白也不愿她来,主要是怕万一有什么,会有危险。

毕竟,对手为李墨尘。

可,有些危险纵是向死,也必须迎面而上。

原本只知余小乔倔强,谁都拗不过她,没成想余楚婉也如此。

也罢!

逆风翻盘,一起最好。

即便慷慨就义,一起作伴。

余小墨扮做北疆使臣的随从,混在祝寿队伍。

余小乔的目光扫过北疆使团,不禁微皱眉头,心想,“不是不让你来了,身为北疆王,竟亲身犯险。”

可,这危险于他又算什么。

余家每个人何尝不是他的亲人,亲人蒙冤惨死,他如何能置身事外。

姐姐身赴险地,他如何置身事外。

最主要的是,为余相、为余家一雪前耻,如何能置身事外。

李墨尘在前呼后拥中走来,噙着一贯温和的笑容。

那笑容似乎比他当王爷时更多了一分自信,也多了一分说不出的狠辣。

虽然极隐秘,但余小乔却感受到了。

很快,便是献礼阶段。

余小乔与余楚婉缓缓走上大殿中央,奉上寿礼。

李墨尘打开礼单,神情微微一滞,“谢谢两位郡主精心准备,请落座。”

余楚婉微笑,“皇上,寿礼乃我与姐姐精心准备半年,证据周全,论证充分,逻辑缜密,呈词更——一气呵成,一夜新成。皇上,若不向众臣及各国使臣展示,岂不可惜!”

“岂有此理!皇上如何,岂有你说话的份!”新任太监总管刘大呵斥道。

余小乔欠身,唇角微扬,“刘总管训斥的极是,皇上尚未示下,岂有一阉人大呼小喝,敢问刘总管,你是新宠,还是权倾朝野的魏忠贤?”

“大胆!叛臣之女,免你们死罪已是法外开恩,竟敢在皇上寿辰之上闹事,给我——拖出去!”刘总管气得眼珠瞪老大,怒吼着。

余小墨轻哼一声,轻轻打了个响指。

太监刘大立时噤声,满是褶子的大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李墨尘瞥了刘大一眼,可能也觉得他有些吠,并未理会,望向余小乔与余楚婉,“安平郡主,非要在寿辰上为父申冤,朕若不允,起不显得朕心有亏,余相之案有失公允。”

余小乔微微一嗤,“皇上之心亏与不亏,家父之案公不公允,马上就可大白天下。”

余小乔手臂一挥,一沓沓文书自长袖中掷出,整整齐齐排在每个人案前。

“此为当时家父`通敌叛国'的证据,仅凭几封模棱两可的信,一个进府半年的下人的证词,就将我大新正一品宰相安上通敌叛国的大罪名,连秋后问斩的机会都未等到,半月就草草上了断头台!”

余小乔声音冷淡,并未陈词激烈,义愤填膺。

余楚婉将他们搜罗的全部证据,一个个呈往御案前,“信乃伪造,是将父亲生前往来信笺的字,一个个抠下,贴成两份通敌叛国的信,故有的地方转成突兀。”

余小乔手臂一伸,一封信就飞至手上。

余小乔取出信笺,于众人面前展开,“可看仔细,这是否就是去年指证家父通敌卖国的信笺?”

“这些信笺封存于大理寺,你们如何拿到?定是假的。”大理寺少卿质疑道。

众官员附和质疑。

“偷——的!”

一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向来人方向

——姒文命一袭白衣,款款走来。

李墨尘毫不吃惊,淡淡一笑,“文南侯,你竟真的没死。可喜——可贺啊!”

姒文命走至余小身边,“这信笺,确是从大理寺档案库中偷的——本侯偷的。”

此言一出,刚刚质疑之人,便全都噤声。

余小乔将信笺置于一刚搬至大殿正中的案台上,平铺展开。

大理寺鲜红的印章,赫然纸角。

众人看着印章,不时瞥向李墨尘。

李墨尘倒一脸淡定,好似对将要发生之事,并不太在意。

余小乔又取一杯清水,均匀倒于纸上。

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

果然,奇迹发生了。

渐渐地,纸开始分层。

余小乔将最外层的纸撕开,整整齐齐的小块碎屑,散到案上。

众人皆惊。

果然——一个个字拼凑而成。

众人惊愕之余,目光重新齐刷刷投向李墨尘。

眼神中尽是——“作何解释?”

岂料,李墨尘并未露出一丝慌乱,唇角反扬起一丝笑意,“信笺确为仿造,不过其中,涉及国家权谋,各位,还是——不知的好。”

余小乔仰面嗤笑,“诡计就诡计,陷害就陷害,少在这扯什么大旗!还家父清白,还相府清白!”

“啧啧啧——再厉害也不过女子也。头发长、见识短。”叶欢站在一旁,也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