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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在一旁冷哼一声,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

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嘴角向下撇着,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我姐难为她?他不要为难我姐就算阿弥陀佛了!身为公司副总,三日打鱼四日晒网的上班,还照样拿高薪。

都不知道他为我姐夫奉献了什么?每天就知道混日子,工作上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上班的时候不是迟到就是早退,安排的任务也总是敷衍了事。

我姐怀孕了为公司想尽办法,忙得不可交,她倒好,在其位不谋其职,就知道享受特权。”

“嗯?”高恒听了眉头皱起,眉心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仿佛刻着他对这件事情的担忧和思考。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和疑惑,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其中的缘由和解决办法。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的,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和解决。

高恒满脸疑惑地说道:“她不是说最近改变了新策略了嘛?还信誓旦旦地讲公司每个月的销售金额已经媲美年销产量?这难道是骗人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怀疑,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他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着阮青舒之前说那些话时的神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心中的疑惑。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下巴上轻轻摩挲着,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哼!她倒是会把功劳全都揽在她头上了。销售量不假,但这些策划和销售并不是她做的!不信你问姐夫!”风景气呼呼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高瞻,眼神中充满了对阮青舒的不满。

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那尖锐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似乎对阮青舒这种行为感到无比愤怒。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在强调自己话语的真实性,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激动而微微凸起。

高恒狠狠瞪了自己妻子一眼,那眼神中仿佛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妻子吞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侄女调皮得很呐!亏你还把她当作宝!”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带着深深的失望和责备。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对妻子一直维护阮青舒的行为感到怒不可遏。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呀,老高,独生子女嘛都任性!这点事情可以谅解!况且我可是拿她当女儿看待的!”阮梅香急忙解释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焦急。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为阮青舒开脱。尽管她知道阮青舒可能做错了事,但他们之间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她还是不忍心过分指责。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纠结,心里想着如何才能平息丈夫的怒火。

高恒看着妻子仍旧护着阮青舒,气得咬了咬牙,脸色变得铁青,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大声说道:“好啊,那你回她家当妈吧!我们离婚!”

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似乎已经对妻子的行为忍无可忍,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他的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愤怒的雕像。

病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高恒的这句话惊呆了,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和压抑。

风莲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高瞻也一脸震惊地看着父亲,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风景则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整个病房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病房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高恒和阮梅香夫妻两人都七十多了,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犹如沟壑纵横,那斑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们本应是安享晚年的时候,过着平静祥和的生活,却因为儿媳与阮青舒的事闹离婚?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风莲莲赶忙劝解道:“爸,妈知道错了,也问我道过歉了。你不必这样!”她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那床单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仿佛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她的眼神恳切地看着高恒,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爸,您和妈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别因为这点小事就说这样的话呀。”

阮梅香惊愕地站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风中的落叶。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铜铃一般,眼眶中满是震惊和疑惑。

她不相信丈夫会说出这样的话,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嘴唇颤抖着,反问:“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敢置信,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的脸上血色全无,苍白如纸,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既然你想做你侄女的妈,那你还待在我家做什么?当然是离了啊!”高恒气恼地说道,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蚯蚓。他的双手叉在腰间,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