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将体内真气注入一部分进入阿牛体内。
如果不是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快见底,他甚至都打算往阿牛体内注入更多的真气。
完成对阿牛真气的注入后,严肃又将如何用体内真气激发灵符的使用方法传授给了阿牛。
并告诉阿牛,灵符他身上有很多,不用为他节约,进入树林后,务必将金刚符激活,避免遇到危险。
对于严肃的叮嘱,阿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他当着严肃的面一一将三张灵符激活后贴在了自己身上。
阿牛很快就提着斧头跑进了不远处的树林。
在阿牛离开后,严肃又继续开始研究手中的阵盘。
因为就在刚才,他心中突然灵光一闪。
心想,如果同时使用两个相同的阵盘,那会出现什么情况?
是两个阵法相互冲突,还是相互叠加?
怀着几分好奇跟期待,严肃又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个阵盘。
他先将其中一个阵盘摆放在脚下,随后往阵盘的凹槽中快速放入两块灵石。
随着灵石被放入凹槽,阵盘瞬间被激活,很快,阵法的光圈就重新浮现在了严肃眼中。
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随后一咬牙,又往自己手上的阵盘凹槽上放入了两块灵石。
“咦!”
原本他都已经做好了阵盘被损毁的思想准备。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两座阵法似乎互相并不影响,既没有相互增益,也没有相互冲突。
这两只阵盘所形成的阵法似乎只是简单的重叠在了一起。
好奇之下,他拿着其中一只阵盘往另一只阵盘的核心区域边缘走去。
随着他移动,两座阵法也出现了交织。
看到两座阵法的核心圈即将脱离,严肃立马不敢动了。
他担心自己一旦走出了另一座阵法的核心圈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他可以暴力破阵,但着实没有必要。
于是他很快又回到了之前所站的位置,将两只阵盘上的灵石一一取出,并将其中一只阵盘重新收进了背包中。
做完这一切,他暂时将手上的阵盘放到一边。
随后从背包中取出一只瓷器水壶,走到小溪边上,将那水壶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洗干净后,又稍稍往小溪上游走了几步,随后用那只瓷器水壶满满地灌了一壶溪水。
因为背包里的格子都已经被装满,所以严肃无奈之下,只能将手中这只装满了溪水的水壶替换掉原本背包中的水壶。
好在,即使以后需要这种水壶装其他东西了,他可以取出一个,倒掉里面的溪水后再使用。
随后他又打算从背包中取出一只大肚瓷瓶来装腐骨水。
不过考虑到腐骨水具有很强的毒性和腐蚀性,为了避免将这里的水源给污染了,他只好移步走到远离水源的河滩上。
他坐在河滩上,开始不断从背包中取出用聚气丹丹瓶盛装的腐骨水,将里面的腐骨水一瓶又一瓶地倒入那只大肚瓷瓶中。
没多久,他身边的石头上就已经摆满了大量倒空了的小瓶子。
不过倒了这么多小瓶子,严肃郁闷的发现大肚瓷瓶里的液体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没办法,那装聚气丹的瓶子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装不了太多的腐骨水。
眼看太阳就要彻底下山,严肃心里越发的急迫。
心急之下,还真让他想到了办法。
只见他直接将那装了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大肚瓷瓶收进背包中,随后替换掉里面的装有腐骨水的聚气丹丹瓶。
之后他又一连取出两瓶装有腐骨水的大肚瓷瓶,并将其中一只瓷瓶中的腐骨水倒入另一只,随后又见那只装载量达到五分之一的瓷瓶收进背包,替换出里面那只装有十分之一腐骨水的瓷瓶。
就这样,在来回倒腾下,严肃很快就获得了一只装满了腐骨水的大肚瓷瓶。
至于那些被倒空了的瓶子,严肃虽然可以利用背包将它们重新归类成一个。
不过他嫌麻烦,直接丢进了不远处的树林中。
之所以没有丢进小溪里,自然是因为这些瓷瓶已经被腐骨水所污染。
为了避免装进背包的腐骨水瓶子跟那空置的大肚瓷瓶搞混淆,严肃又拿出法器飞剑小心翼翼地在其上刻了一个“x”记号,表示有毒。
将装有腐骨水的瓶子收进背包后,严肃很快又一一取出聚气丹和辟谷丹完成了类似的操作。
不过聚气丹和辟谷丹所用的瓷瓶并不是那种用来装腐骨水的大肚瓷瓶,而是另一只稍小一些的瓶子。
其实辟谷丹所用的瓶子并不小,只是原来的瓶子开裂了,不太美观,所以严肃索性用这种稍小的瓶子给辟谷丹换了个瓶身。
因为换了瓶子后,聚气丹跟辟谷丹容易搞混,为了区别这两种物品,严肃想了想,直接拿法器飞剑从身上衣服上割下一条布片,然后将那布片缠绕在辟谷丹的瓷瓶上,用以区分两种丹药的区别。
当严肃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后,他发现阿牛已经从树林中弄来了不少树枝和枯草。
不但将那火堆坑给填满了,而且还在火堆坑边上用树藤捆了好几捆备用的树枝。
看到那些用树藤捆起来的树枝,严肃不由眼睛一亮。
心想以后像今天这样在野外露营的情况估计不会太少,如果收一捆树枝进入背包里,那以后他独子一人的时候就不需要再费力去折树枝了。
这么想着,他立马走了过去。
随后趁着阿牛不注意,直接将一捆树枝收进了背包,随后又马上重新拿出。
只不过因为背包里的格子已经满了,所以他只能无奈地将那枚地图玉简替换了出来。
“哥,这些树枝够了吗?”
看到严肃过来,阿牛连忙问道。
“够了,我们一晚上估计用不了这么多。”
严肃点了点头号说道。
“哦,那需要现在生火吗?”
阿牛又问道。
严肃想了想,说道:“你躲开一些。”
阿牛虽然不明白严肃想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