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花园里。
上官薇转身就看到司徒冲和泽人,眼睛在泽人身上打转,好似在哪里见过,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司徒冲上前把上官薇拉进怀里,有些不悦的说“夫人看够了吗,他有为夫长得好看,为夫站在这里许久不见应答。”
上官薇仰起头,“夫君吃醋了,说话好酸哦。”
司徒冲撅着嘴,“对醋得很,出去一天,回来也不是第一时间找为夫。”
上官薇抚摸司徒冲的胸口,“乖呵夫君,我出去是干正事儿,把欠夫君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司徒冲扫向院里撒欢的千里马,“夫人养这么多马匹,为夫要住哪里?”
上官薇呵呵一笑,“呵呵,过段时间就好,我决定把王府重建一番,暂时夫君与它们挤挤,就当它们是看家护院。”
司徒冲无奈摇头浅笑,“好吧,夫人喜欢就好。”朝泽人招手,继续说道“夫人,以后他就是你的近身护卫。”
泽人走上前单膝下跪,拱手恭敬地说“王妃,属下泽人,愿听从王妃安排。”
上官薇低头审视一下,“泽人起来吧,在我这里不用随便下跪,记住一点有危险先保护好自己,时刻做好扛揍的准备。”
泽人瞬间怔住了,随即回答是。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属下可是以一打十的存在。
“好了,无事你们都退下吧,本王和王妃有事相商。”
“是,属下遵命。”
“夫君,找我商量何事?”
“跟着我走就行,带你去一处地方。”
司徒冲拉着上官薇往右边的方向离开,绕过几个走廊和两处花园,两人来到假山后面。
“夫人下面有两个通道,从这里开始下去走左边的可以出府。”
“哦,右边的呢?”
“为夫现在带你去,到了再告诉你。”
“好,我们走。”
一炷香时间过去,天色已经暗下来。
司徒冲领着上官薇出现在一间豪华的厢房里,而密道的出口设置在床上。
“夫君经验丰富,出口在此甚妙。”
“夫人,跟为夫去见一人。”
“恩,好。”
司徒冲抱起上官薇,走到屏风的后面墙壁处,用左脚轻踢展柜的边角,墙壁从两边缓缓打开。在昏暗的烛光下,司徒冲轻车熟路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尽头的密室。
“冷七,出来。”
司徒冲把上官薇放到红木椅上坐,转身坐到旁边的位置。
冷七从暗处出现,一身蓝衣紧身衣裳衬得人身材高挑修长,刀削般的脸庞配上紫色眼眸,极具异域特色。
单膝下跪,拱手道“夜阁冷七,拜见主子,夫人。”
司徒冲摆了摆手,“都是自己人,起来说话。”
“是,主子。”
“之前交待办的事情?”
冷七坐在下方左边位置,“在半路遇上大批黑衣人刺杀,吴县令遭杀手射杀身亡。”
司徒冲抬眼望向前方,“吴县令遭刺杀是预料之中,现场可留下刺杀的痕迹。”
冷七无奈的摇头,“黑衣人全部都是死士,身上并没有留有记号,唯一的活口咬舌毒发身亡,根本无法查明身份。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重重责罚。”
司徒冲闭上眼睛,“无需自责,本王在回京途中也遭遇刺杀,那人已经按耐不住,接下来做事需更加小心谨慎。”
冷七回答是,然后开口询问“主子,京中有天欣国的人暗中走动,据查证是天欣的桑公主宫明月、冷亲王宫森,他们和太子来往甚密。”
“知道了,派人盯紧他们。”
司徒冲右手肘置于扶手上,拳头托住下巴,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冷七站起身,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司徒冲望向上官薇,“夫人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上官薇耷拉着脑袋,“这里的机关设计甚是巧妙,连我都自愧不如。”
司徒冲站起来,拉着上官薇的右手往外走,“夫人不要妄自菲薄,你比他更优秀,他还十分敬佩自己的夫人。”
上官薇听明白过来,“哼,夫君会机关阵法,原来之前都是藏拙。”
“为夫蠢笨的很,哪敢在夫人面前造次,夫人比为夫厉害太多。”
“就会耍嘴皮子。”
“好了都是为夫的错,请夫人原谅。我们在这里用晚膳,然后带夫人参观夜阁。”
“好,原谅你了,吃饭去。”
……
东宫太子府。
主院书房里,晨王司徒赢坐在偏坐上,因怒意脸上写满愤愤不平,右拳重重砸在桌面上,“太子皇兄,臣弟这口气咽不下,贱种带回来的女人太可恶了,居然敢在大街上羞辱臣弟。”
司徒郁坐在正位上,品了一口茶后放下,语气轻松的说“三皇弟莫气,免得气坏身子受罪的还是你,那个女人终是乡野来的丫头,不懂规矩,在京城这种权贵地方迟早会有苦果吃。”
司徒赢听精神一振,“太子皇兄何出此言,臣弟愚钝请明示。”
司徒郁嘴角勾了勾,“今日经她一闹,事情已经传到父皇耳中,加上陈贵妃和圆妃与她有仇,恐怕不用你我出手,父皇大怒明日就会召见她。”
司徒赢脸上闪过亮光,“太子皇兄的言论甚得臣弟心,那野丫头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不光嘴损,还武功了得。尤其是她身边的护卫,虽然当时没有出手,却全身散发着寒意。”
司徒郁若有所思,“比起阿漠,谁更厉害?”
司徒赢摇晃脑袋,“这个很难说,毕竟两人没有较量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开口问道“太子皇兄,那野种拒了怀熙郡主和阮大小姐的婚,今日进宫父皇可有发难?”
司徒郁勾唇冷笑,“父皇自然是发难,克扣他两年俸禄,让她下个月迎怀熙郡主和阮大小姐进门,奈何贱种当着满朝文武拂袖而去。”
司徒赢开心的一拍左大腿,“哈哈哈,贱种就是不识抬举,得罪父皇有他好受的。”
接着叹了一口气,“就是看不到那女人受罪,臣弟实在不甘心。”
司徒郁眼神变得深沉,“放心吧,明天有得她烦,父皇和阮大小姐会找她麻烦。”
“好,臣弟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