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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洲狠狠拧紧眉心,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温柔,“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因为这本身其实是你哥跟湘君之间的事,我们都是局外人,我们原本就不应该干涉才对。还有,我今天早上就准备告诉你了,是依依忽然打电话,打断了我的话。”

陆惜反问:“是吗?那后来呢?医院的时候你不说,路上也不说,刚才我我问你,你也说没有事瞒着我,你确定你想告诉我?你可真爱我啊!”

傅南洲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缓和语气哄道:“惜惜,咱们不要咄咄逼人行吗?”

陆惜被气笑了,生气的同时还有些委屈,“我咄咄逼人?你可真有意思,明明错的是你,结果倒成了我咄咄逼人了。”

傅南洲抿紧了削薄的唇,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也并不想这么伤害她,刚才只是生气她的怀疑所以口不择言。

“惜惜。”傅南洲靠近她,想要抱抱她,可陆惜却直接打掉他的手。

“别碰我!”陆惜脾气倔,那股生气的劲儿上来,越是招惹她,她就越是生气。

傅南洲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不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夫妻吵架伤害的是孩子。”

陆惜听出他是想用玩笑话化解矛盾,可她做不到就这么翻篇,“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就不该把你想得太好,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傅南洲笑容一冷,皱眉看着她:“惜惜,别这样好不好?”

他不喜欢陆惜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好啊。”陆惜顺势答应,之后给他一个假笑,“我不是都承认是我错了吗?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傅南洲还想说什么,刘婶拿着电话走过来。

刘婶也听进俩人吵架了,担心她家二小姐气坏了身子,所以找借口说:“二小姐,是太太的电话,提醒您跟姑爷,别忘了回家吃饭。”

“行,你跟我妈说,我这就回去。”

傅南洲原本是有应酬,回来就是为了给自己老婆送草莓,看着她吃了饭才能安心。

但是既然是岳母找吃饭,他自然是要推掉的,于是赶紧去给丁聿发微信:行程取消。

只不过刚发过去,就听见陆惜说:“您跟我妈说,傅南洲有事去不了,我自己回去。”

傅南绷紧了俊脸,陆惜这是摆明不想他跟着。

他立撤回消息。

丁聿:什么情况?傅总,您是发错了吗?

傅南洲没回话,只是抓起外套就又沉着脸离开。

丁聿看出来了,他们总裁心情不好,兴冲冲的回来,气冲冲的出来,这肯定是又跟老婆吵架了。

但是他也不敢问,只是小声问“傅总,咱们去会场吗?”

傅南洲一个眼刀甩过去,“不然呢?原地上天?”

丁聿:“……”

我没招谁没惹谁,冲我来干啥啊。

**

陆惜那边,心情也十分不爽。

出门的时候冷笑一声,“他刚才摔谁呢?摔我呢?不想关门可以不关,摔那一声给谁听?可把他给牛坏了,学会冲自己老婆摔门了!真男人啊!”

刘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小心的问:“二小姐,今天您心情很不好啊?”

陆惜瘪了瘪嘴,“刘婶,您是不是也觉得我小题大做,或者我作?”

刘婶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觉得,刘婶虽然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是也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咱们姑爷呢,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有些事处理起来,确实是欠缺考虑的。”

陆惜要的就是理解,委屈与怒气只因为这一句话就消散不少,“刘叔会有秘密吗?”

刘婶撇撇嘴,“他?哼,背着我抽烟,瞒着我喝酒,被我抓住了还不承认,主意正着呢。”

陆惜好笑,“可这都是小事啊。”

“嗯,是小事,大事上吧,我们都是商量着来,夫妻俩有商有量,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陆惜点头,“对,我想要的也是这样的婚姻,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彼此商量,但是傅南洲不是。”

刘婶忍不住为傅南洲说话,“姑爷呢,或许只是觉得这样更好。”

“问题就是这个,他觉得那样更好,但问过我吗?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我,然后跟我说,感觉应该交给我哥自己解决,我都不会这么生气。我并不是想干涉我哥,我只是不喜欢他处理每件事的时候都自己做主。”

刘婶点头,“我知道,二小姐不是不讲理的人。”

陆惜鼻子发酸,刘婶都明白,傅南洲那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那时候他的态度,他离开家的态度。

很快就到了沈家的别墅。

“刘婶,我哥的那事我自己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刘婶点头,“明白的。”

在豪门干了一辈子,刘婶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主人家的事可不是她这样的佣人能议论的,就算是他们知道什么,也都会守口如瓶。

到了沈家,刘婶扶着陆惜往里走,主仆俩刚走进去没多久,就听见一阵汽车引擎声,回头看过去,是郝家的人来了。

不得不说,郝家是真奢侈,来这么几个人,搞得跟参加国宴一样,开道的保镖车都是是奔驰大G,之后是加长悍马是被保镖车队簇拥,当真是众星捧月。

到了沈家别墅之后,齐刷刷的下来一群黑衣人,将加长悍马围起来,拉开车门就弯腰等候。

紧接着,李管家搀扶着郝腾从车上下来。

再接下来是郝博华,手里夹着雪茄,大背头梳板正油量,大佬派头十足。

秦诗悦一身紫色旗袍,加上围着白色披肩,打扮得珠光宝气。

她扶着郝亚楠,柔声说:“慢着点,别摔了。”

看见陆惜,郝家人同时皱起眉,郝滕不悦的问:“沈家就让你一个人来迎接我?”

陆惜:“……”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听过大嘴鹈鹕,今天见到大脸藤壶了。

不是陆惜埋汰郝滕,实在是郝滕的脸上的确有些坑坑洼洼,就跟海龟背上寄生了藤壶一样,赖了吧唧的。

“怎么不说话?这就是你们沈家的教养?”郝滕语气不悦,习惯性的发号施令,对陆惜的态度十分不满。

陆惜扯了下嘴角,“我们沈家的教养是到别人家做客的时候要彬彬有礼,而不是上来就质问人家。”

“哼, 牙尖嘴利。”郝滕不屑的冷嗤一声。

郝博华也眯起眼睛,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陆惜,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爸,不懂尊老重老吗?”

“郝老爷子为老不尊,我为什么要尊老重老?”陆惜本来就心情不好,所以连演戏都不想演了。

郝滕闻言,立刻怒斥一声:“放肆!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拿出最起码的教养来!你们沈家可以把你当成小公主,但在我郝腾面前却不能!给我道歉!”

陆惜怒气反笑,正想怼回去,男人低沉的冷笑声在空气中震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