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一时无言,秦河左右看了看,率先忍不住,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直接开口询问。
“这个男人是在监视我们吗?我没有误会对吧?”
听到秦河的询问,其他人打破沉默,相继发言讨论,苏玲玲用手搅着头发,想到有人在窥视他们,内心一阵恶寒。
“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我们这个别墅,有什么好值得监视的?”
苏玲玲随口说着,但想到库房里,堆积的满满当当的物资,这样吃喝不愁的生活,应该是值得人惦记的。
刚说完,苏玲玲快速自我打脸,苏适和苏玲玲算是这群人里,对物资情况知道的最多。
“是盯上了我们的物资吗?”
“这个很有可能,刚刚那群人,不就是冲着我们的物资来的。”
“有一就有二,这群人因为物资而来,影像中的男人,也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或者,他们十之八九,本就是一伙儿的,也许男人提前来,踩点监视观察的,回去好给那群人通风报信。”
苏适疑问开口,秦江和秦河立马接话,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越说越是深信不疑。
苏适因为做饭的原因,接触物资的机会更多,按道理他应该最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家底,但实际上是,他都不知道。
别墅空置的房间,被凌沐希这里堆一些物资,那里放一些物资,如果没有认真清点一下,还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东西。
这还没算上苏适和苏玲玲,戴着的空间戒指里面的东西,凌沐希的空间,有多少东西,更是他们也想象不到的。
这样一想,苏适和苏玲玲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望向凌沐希,他们这是好像找到了答案,但是怎么这么没有实感呢?
还不待两个人想通,粱寒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他们的想法。
“应该不可能是,毕竟物资这个东西,我们也没有大摇大摆搬物资进来。”
“昨天搬回来的那些东西,也都是在消耗范围内的,不可能就因为那些物资,就盯上我们这群人。”
看到影像中的男人,凌尚管家给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让众人也肯定了一个方向。
“这个男人,你们不在的前两天,都有来别墅周围转悠,只是他都没有怎么靠近,我也就当做不知,他的面貌我还记得。”
此话一出,正好证明影像中的男人,根本不是为了物资,才盯上别墅,而是另有企图。
凌尚管家转头看向凌沐希,凌沐希知道他想做什么,点了点头,让他将那个男人的影像,放了出来。
凌尚管家得到凌沐希的指令后,径直来到圆球面前,将手心伸出,放在圆球上,闭眼回忆那个男人的相貌特征。
圆球自动读取凌尚管家的记忆,从其中提取出那个男人的影像,并将之投影在众人眼前。
很快,一道人影慢慢显现出来,望过去的第一眼,童庆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其他几个人的神情,也没有什么意外。
那个在别墅周围转悠的男人,就是廖文安,也是他们最初在市政府大楼中,救出的一员。
“沐希,果然是他,想不到他早就盯上你们了。”
当廖文安的面貌,从影像中完整的出现,童庆年忍不住激动开口,对这个人的内心怀疑,终于尘埃落定。
先前单靠直觉去给人定义,还是有点担忧凌沐希会不相信,不放在心上。
现在,证据摆在眼前,童庆年相信,凌沐希会开始谨慎对待这个人的事情。
“这个廖文安是怎么回事?我们把他从市政府大楼,好心救出来,他对我们恩将仇报,监视我们?”
苏玲玲自从知道,偷窥监视的人是廖文安,脸上满是气愤,恨不能,现在去跟那个廖文安拼命。
说到底,他们那些人,能离开市政府大楼,都是多亏当时她们的拼死一搏。
想不到,喂不熟的白眼狼,现在开始盯上了她们。
除了童庆年,其他几个人,都有参与那场战斗,苏玲玲的话,也代表了他们的想法,各个都是义愤填膺,想找人干架的节奏。
相比于苏玲玲等人的气愤,凌沐希依旧淡定自若的喝着茶,丝毫没有因为廖文安,而影响心情。
凌沐希昨晚就知道是廖文安,此时心态无比平和,她将这个影像拿出来的目的,只是让众人提高警惕而已。
粱寒看到凌沐希喝完茶,再次帮忙倒上,显然,她也没有将此人放在心上。
凌沐希和粱寒两人,淡定自若的喝着茶,并没有出声回应,他们想要出去干架的激烈情绪。
见此,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太清楚凌沐希的想法,气氛一时诡异的静谧下来。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他迟早会露头的,没必要因为他,而影响我们的好心情。”
“这样一个人,不值得我们太费心,我将这个拿出来,一是想提醒你们注意这个人。”
“二是,想通知你们,这段时间,你们将实力稳固一下,我们即将要离开这里了。”
说完,凌沐希等待众人的提问,半晌,只有童庆年开口询问:“我们要去哪里?”
苏玲玲、苏适、粱寒自然是,最先响应凌沐希的号召,不用说任何话,她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
秦江和秦河最初听到要离开,感到有点错愕,但是也很快就接受了,从凌沐希救下秦河的那一刻,他们的命就属于凌沐希了。
“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首都,途中,我要寻找一个东西,因此会去到不同的地方,不会那么快去首都。”
“你们有不想离开这里的,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这个人很民主,要跟着我出去闯闯的,我们过段时间离开,想要稳定生活的,可以留在安顺基地。”
此话一出,童庆年脸色骤变,连忙开口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思考我们去哪里,好安排路线和路上需要的物资。”
凌沐希嘴角含笑,自然知道这群人的忠心,但该说的话,还是要给他们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