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寒戏谑的看着,梁老大骤然难看的脸色,她的这一句话,已经宣布了他的死期。
梁老大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想到自己是力量异能者,运起异能,全身肌肉鼓胀了起来。
梁老大此时的表现,看的这群女人都有点害怕,但是对这个男人的憎恨,让她们没有退缩。
从梁老大那杀人的眼神中,她们都知道,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们亡。
不一会儿的功夫,梁老大如同绿巨人变身,身上肌肉虬髯,藤蔓都被拉扯的扒在皮肤上,好不吓人。
女人们骇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几个女生都没有松开藤蔓的控制,紧紧的抓着藤蔓的一截。
正在楼下百无聊赖的秦河,感受到藤蔓传过来的松动,没有多想,连忙加强异能的输出,对藤蔓进行远程控制。
那条藤蔓如有生命一样,将梁老大再次紧紧束缚住,藤蔓不断收紧,再收紧。
梁老大也因为藤蔓的作用,身体被压迫的,不得不恢复原状,这次藤蔓紧紧的圈住梁老大。
不知不觉间,藤蔓都嵌进了肉里,露出点点血迹,才堪堪停住紧锁的脚步。
“嘶”的一声,梁老大因为藤蔓的紧锁,痛呼出声,挣脱不开藤蔓,梁老大只得利用蛮力,挣扎甩开女人们的牵制。
梁老大左右冲撞挣扎着,好在一群女人使劲拉扯着,但这样的作用微乎其微,迟早会被挣脱开。
见此,苏适随手一挥,用土系异能将梁老大双腿固定住,土系异能沿着脚底,逐渐蔓延至大腿处。
下半身动弹不得,梁老大惊愕的看着苏适,苏适此时贱兮兮的笑着回答道。
“我是大好人!不用谢!”
梁老大一口老血如鲠在喉,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只得心里吐槽:我谢你老母啊我!
就这,还被苏适无故扇了一耳光,梁老大抬头震惊的看向苏适,苏适理直气壮的说着。
“我感觉你在心里骂我,所以你该不该打呢?”
“没事,若是你没骂的话,这一耳光也赏你了,不用谢!”
梁老大真的人麻了,这个男人是真的狗,比他还狗!
不管梁老大如何在心里腹诽苏适,他都不能摆脱掉身上的束缚,挣扎半天都不得动弹。
有女人看见这样的发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苏适和粱寒都在帮着她们,也就没有顾忌。
趁他病,要他命!
一个女人直接捡起匕首,一刀扎在梁老大的胸口,鲜血不断渗出,染湿了衣服,血液沾到了脸上。
“啊……”
梁老大声音凄厉,身体也在使劲的挣扎着,几个女生都被带着东倒西歪,苏适见此,拿过藤蔓控制住梁老大的身形。
是那个身穿连衣裙的女生,女生的脸上满布凶狠,沾了血迹也无所谓,抽出匕首,再次刺出。
另一边的胸口也被扎了一刀,女生松开匕首,退开距离,让给其他女生。
梁老大再次尖叫出声,这无疑给大家带来了鼓励,这个男人是可以除掉的,这个男人不是无所不能的。
有了这个女生带头,其他女生不用人提醒,一个个抽出匕首,用力扎在梁老大的身上。
很快,梁老大全身被扎了无数个血窟窿,血流如注,气息奄奄,嘴里的喊叫,慢慢只剩下闷哼声。
即使是这样凄惨模样,那些女人依旧不放过他,可见她们是恨毒了梁老大这群人。
梁老大已经日暮西山的状态,见这边不需要自己了,苏适放开藤蔓,跟着粱寒来到她之前的住所。
大门被暴力卸了下来,随意摆放在了楼道处,粱寒带着苏适进入房内,房间摆放整齐,看得出来有人打扫。
房子很大,五房两厅的结构,梁寒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房间,书房的布置,上面的书籍凌乱的放着。
房间里的古董,有价值的东西都被堆放在一边,看来是梁老大带人搜到此处。
粱寒随意摸上书籍上一个猫咪摆件,转动一下,“咔哒”一声,一排书架往一边推拉过去。
映入眼帘是一个密室,密室里摆放着各种重型武器,各种型号的手雷、狙击木仓、手木仓等,随处可见,甚至还有消音器。
地上还放着一箱箱子弹,有一箱子是空的,看来梁老大使用了很小一部分,来清理这所公寓的丧尸了。
有了这些武器,怪不得梁老大敢在这里“占山为王”,不是他艺高人胆大,而是有挂不怕。
粱寒看了看这些武器,基本上都在这里了,想到了什么,边往外走边开口。
“你把这些武器全部收起来吧,我去拿个东西,在外面等你。”
没有等苏适回答,粱寒就快速离开了房间,苏适笑眯眯的点头,手里动作不停。
粱寒来到了主卧,打开房门,闻到里面难闻的刺鼻气味,眼睛眯了眯,看来这个梁老大真的该死啊!
粱寒进入房间,来到一处,从桌边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女生,笑容甜美,眼里的光芒耀眼刺目。
粱寒摸了摸镜框,嘴角带着浅笑,嘴里小声呢喃着。
“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粱寒将镜框打开,拿出这张照片,珍而重之的叠好,放在了衣服里兜里。
这边苏适和粱寒在收拾房间的武器,凌沐希这边也很是热闹,一个女生从那个宝马车里哭着跑出,径直奔向蒋齐琛。
蒋齐琛快速躲开,女生刹车不及,柔弱的摔倒在地,身上的衣服故意露出一抹雪白,嘴里矫揉做作的说着。
“呜呜呜……大哥,救救我,我是被梁老大抓来的,求求你,救救我!”
这个女生稚嫩带着风情,尽力将自己胸前的春光展露,只期盼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怜惜。
她抬头看着蒋齐琛,目露倾慕和崇拜,眼前的男人不说外貌十分优秀,就是那一身气势,都无比强大,
一招之间,就控制了有异能有手木仓的梁老大,她一定要争取到手。
“凌柔,好久不见啊!”
凌沐希眼眸眯了眯,笑容带着恶劣的趣味,开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