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初次,他格外地温柔,耐心。
白姝画一开始还放不开,后来就迷迷糊糊攀上了他的脖子。
渐入佳境后,她不再抑制自己。
荆颜被她迷人的嘤咛刺激,情难自禁,一把将她抱起来。
白姝画“呀”了一声,双腿缠上他的腰身。
最后一刻,她被放到床上。
原来某人要收藏那张印了“红梅”的帕子,白姝画忍不住捶他一下。
荆颜抱着她去清洗,两人又在池子里闹腾了许久。
本以为第二天醒来就会回天宫,没想到荆颜好像“饿”狠了,压根没打算放过她。
但凡她有一点精神,他就要欺身而上。
“你,把那香给灭了!”
“那是为你准备的,怕你撑不住。”
“好呀你……好吧,我承认,你能放过我吗?”
“不行哦,入了狐狸洞,至少一个月才能出去。”
“啊?”
到底谁规定的?白姝画欲哭无泪,很快又被他给弄迷糊了……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白姝画每天都在求饶中度过。
某日,她情不自禁地提议:“不然,你纳妾吧?”
荆颜气急了,抱着她走来走去,弄得她哭哭啼啼才肯罢休。
“我开玩笑的,但是,那个,上仙,大人……”
“嗯?”
“官人,饶了我吧。”
白姝画哭唧唧地,眼尾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荆颜才咬着她的耳朵说:“暂时放过你。”
“我想出去走走。”
她对狐狸洞有阴影了。
两人在林间散步,感受着花前月下,白姝画又活过来了。
“郎君,”她温柔地停下脚步,“尾巴呢?我想看看。”
荆颜注视了她一会儿,才将尾巴显现出来。
八条尾巴,白姝画爱不释手地抱住三条。
“夫君,尾巴好软和,我喜欢!”
“那让你玩一会。”
荆颜嗮笑,待会不要后悔。
直到她被抱着滚入草丛中,白姝画才反应过来,“不会有人来吗?”
荆颜摇头,“这里,只属于我们。”
白姝画乖巧地点头,没有抗拒。
看了他的尾巴,她的心也软得一塌糊糊。
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他的尾巴蹭了蹭自己的小脸。
荆颜身形一震,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有点按捺不住,想扑倒她。
“大人,让奴家来伺候你吧。”
她巧笑倩兮,勾勾手指头,解开了他的衣带。
她把头发往后一甩,慢慢地扭了扭身子,香肩上的衣衫缓缓滑脱。
男人喉头滚动,隐忍着,没有动作。
她嘴里不知何时叼着一朵小花,舌头一卷,吃了进去。
荆颜微微张嘴,还没开口询问,她附身,道:“夫君也想尝尝吗?”
她的称呼,总是变幻,但他很受用,每一字,一句,都像在他的心尖上撩拨。
他尝到了舌尖上的一点甜,接着她送上自己的芬芳,与他纠缠……
知道他再也不能等,她才将两人身上的累赘都除去。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的喘息声,还有她的娇笑,她的呜咽,她时不时在他耳边诉说着。
她说她爱惨了这滋味,她的男人,是这世间最好的,独一无二的真男人。
这……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赞美,荆颜从未如此冲动,想要将她囚禁在这山林里。
或者,将他的小妖精吞入腹中,再也分不开……
男人终于尽兴,白姝画中途吃了几回补药,暗恨实力悬殊。
但只要他尾巴一动,她就没法子狠心推开他。
而且也推不开……
后来,她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要玩他的尾巴。
﹌
返回天宫的那一日,白姝画甚至有一种“脱离苦海”的轻松感。
白仲年和苏解语已然等候多时,在铃兰的招待下吃了几盏茶。
只因白姝画说会回来小住两日,俨然把这儿当成了天宫上头的“娘家”。
几人见到她都很高兴,铃兰甚至想说一说天宫里的八卦,与好友分享一下趣事。
但三人最为关心的,还是白姝画嫁人后有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我好得很!青丘都没待超过半日过,所以谈不上什么受委屈的。”
白姝画这么一说,年哥儿就放心下来,倒是铃兰品出来点什么。
待两人走后,她才找到机会问。
“也没什么,就是夫君有个娘家妹子,看着痴情得很。”
白姝画知道铃兰不是嘴碎子,便与她说了。
“那你可得谨慎处理,这寻常夫妻,最怕的就是什么娘家表妹,总是有机会靠着近水楼台使幺蛾子。”
还不是外人,得不得骂不得,还得端着“嫂子”的身份,爱重情敌,最是叫人头疼了。
“其实还好,反正近水楼台的是我,不是她。”
看荆颜的模样,也不乐意在青丘待着,纵使蝶梦想不顾脸皮地亲近……也没机会施展。
“那……看来涂山族长也是个糊涂的,竟然不如咱们天宫的神仙明事理——纵使是父母,也不能打着关心儿子的旗号,给儿子屋内添人呢。”
铃兰极为气愤,白姝画连忙道:“别担心,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
“也对!”
猛然吃了一嘴狗粮,铃兰转怒为笑,“最重要的是,荆颜上仙宠你,爱你,且他也不能随意纳妾。”
“为何?”
白姝画有点懵,没听说不让纳妾呀!
“你不知道吗?荆颜上仙请的是爱妻千年如一日的韩老,去迎亲的神兽也是那从一而终的一对对雌雄灵兽呢。”
“最重要的是,婚书你没看吗?”
铃兰像发现了新大陆,激动得猛地提高了音量。
“没……”
白姝画哪里想到婚书也有这般那般的讲究呢?
“那可是象征着一夫一妻的龙凤金印婚书,不仅不能纳妾,倘若和离,是要先剥去仙骨,打回原形的!’”
“这么严重吗?”
白姝画闻言摸了摸脖子,有点慌是怎么回事?
“你怕了?”
铃兰有点心疼荆颜上仙了,拍了她一下,忍不住道:“是约束男人的。”
“哦,那倘若是我想……”
“呸呸呸!别乱说,那可不行,我第一个不答应。”
铃兰俨然已经是荆颜的“大粉”,白姝画被她掐了好几把,哭笑不得地自打嘴巴。
“我哪有那么不识好歹!不过是好奇罢了。”
白姝画讪笑,可怜兮兮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