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戒备心极强的棒梗
王根生一边笑着,一边摆手说:“不,不,我想到一个,一个笑话。”
最后实在忍不住,王根生急忙把手捂住脸前,忍住不笑出声。
秦淮茹和二大爷也很快反应过来,两个人也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
三大爷,紧接着就脸红了,还强行解释着:“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大爷给钱。”
这话说的,反而越描越黑了。
若是在平时,王根生肯定会给他添油加醋,再来一句:一大爷,你还不赶快给钱,只要有钱,就能让三大爷给你当儿子!
可惜这个场合不适合这么打趣他。
易中海很快也反应过来,强行咳嗽着,镇压住自己的笑意,他真不敢掏出钱来认三大爷当儿子。
而且就算是他敢认,也没有用啊,三大爷都不一定比他死得更久。
想让三大爷给他养老送终,可是一个很冒险的投资,所以这一个诱人的想法,易中海只能想想就作罢了。
就是被这么一打岔,棒梗被逼喊爷爷的事情,就这么给错了过去。
易中海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迫的太过强硬,也就尴尬地将手里的钱,再塞回自己的口袋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棒梗则是把目光投向秦怀茹,希望秦淮茹能给他个意见,秦淮茹也装作转头跟聋老太太聊家常,对这个完全不发表意见。
何雨柱倒是想说话,但发言之前下意识看向王根生,见王根生皱着眉头,何雨柱只能乖乖闭了嘴。
现在他也是轧钢厂当领导的,跟着多开过几次干部会议,也慢慢学会了一点察言观色,虽然看别人的脸色,不一定能看得准。
但是,王根生给他地感觉往往都是对的。
易中海接下来就用起了第二招。
转头看着聋老太太笑着问:“干妈,这中午你想吃点什么?要不要我让何雨柱给你烙几张饼?”
聋老太太微笑着点点头:“好好,烙饼好吃呀,棒梗,你想吃什么呀?”
“对,棒梗想吃什么?跟爷爷说,爷爷让傻柱给你做。”
可惜,易中海这以身作则,先喊出干妈,做了诱饵,依然没能换得棒梗一句爷爷喊出口。
他给出的只有两个字,“烧鸡。”
很明显棒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抵触心理很强,现在也很是戒备。
“棒梗,在爷爷家里不用像在你家那么拘束,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就好,爷爷的工资可是你妈妈的好几倍,以后短不了你的吃食。”
易中海亲自上阵鼓惑,赤裸裸地用出金钱攻势。
“对啊,棒梗你妈妈工资每个月才24块5毛钱,你爷爷每个月都有99块钱,搬过来以后都是你……。”
“咳,咳。”
阎埠贵差一点把夸口的话说出口,还好及时刹住了车。
聋老太太也转头面向易中海,小声跟他说道:
“小海呀,这个事情看来时机还未到,还得从长计议,还是先不要说了吧。免得被棒梗彻底推死了。”
易中海这第一次的试探,只能就此作罢。
但是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孩子,又是一阵撒娇大法用出,嘴里喊着:“爷爷,我想吃烧鸡。”
“爷爷,爷爷,我也要吃烧鸡。”
“好好,中午就吃烧鸡。”
易中海脸上也僵硬的笑着,现在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也有些不高兴。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硬着头皮,答应下两个女孩子的要求。
他现在多希望叫他一声爷爷的,会是棒梗。
到时,不要说吃一只烧鸡,哪怕10只烧鸡,也不过20块钱,易中海都会乐呵呵的掏钱买。
易中海没能达成目的,那中午这顿饭也就不用想了,易中海肯定不会大方的掏钱,请所有人在他家里大吃一顿。
王根生可没有那脸皮,硬赖一顿饭吃,首先站起身告辞。
何雨柱也尴尬的笑了笑。
“一大爷,你把鸡买回来后,送我那屋里,给你卤好了送过来。”
二大爷也起身告辞。
被徐大茂顶了他的组长以后,二大爷现在在四合院里冷静了很多,很多时候,能不说话的场合,他就尽量不说话。
实在是二大爷这官迷,没有了官名头,影响了他实力的发挥。
阎埠贵倒是想留下来赖上一顿饭吃,但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没把事情办成。
想了想还是干脆起身偷偷逃走,他这是怕易中海找他要回花的钱。
为了混一顿饭吃,再把到手的好处让一大爷要回去,阎埠贵非得哭晕不可,话又说回来,易中海不给点好处,这么绝老贾家根的事情,谁愿意替他干?
在座的只有聋老太太跟秦淮茹,还有说有笑地,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一大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被易中海安排去做什么去了?
“妹夫你等等,易大爷今天这是搞什么?”何雨柱喊住要回院的王根生问。
“还能有什么?他想找棒梗给他养老呗,还能搞什么?”王根生一句话就揭开了易中海的老底。
“那他直接找棒梗说不就好啦?这说的我都没听懂,棒梗那小子怎么能听得懂?”
“你可拉倒吧,你听不懂是因为傻,棒梗脑子可比你好使多啦,他肯定听懂啦,一直不松口。”
“不可能吧?易中海说的这么模糊,棒梗怎么听懂得?”
“唉,棒梗心里有数,从小就缺少父爱,贾张氏又从小耳提面命,给棒梗灌输他是老贾家根底了思想,让这小子对这件事情,戒备心才这么强。”
“他平时跟谁见面都没有叫过辈称呼,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外号,就是戒备心理作祟。”
“照你这么说,棒梗放不下戒备,一大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戏?”
“不,他会成功的,只是欠缺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并且这个突破口很可能,棒梗自己就备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揭发出来而已。”
何雨柱听的一头雾水,王根生也没有再继续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