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派出所的来人
许大茂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两们管事大爷,也在等着看戏。
“你们管事大爷都不帮我们家出,就不能开会召集捐款吗?办事还不如老易当一大爷里痛快呢?“贾张氏再一次吐嘈道。
一句话把易中海刚刚拉起的同盟关系,一杆子打翻在地。
有这么一个猪队友在,处处给拆台,还总是被她讥讽,易中海都觉得心好累。
贾张氏这一句话,更是惹起四合院里群禽激奋。
“你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凭什么总是号召我们全体来,给她们家捐款?“
“就是,我们家生活过得也困难啊,怎么没有人给我们家捐款?“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家这话就是说给易中海听的。
他还当话事一大爷时,大家不敢说什么,现在大家都一样了,没有指着鼻子骂到你易中海家门上去,都是大家在给你留着面子了。
“说吧,你们家认赔多少钱,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回头就找派出所来人解决。“
许大茂就是吃定了老贾家,他这话,也让周围吃瓜看戏的禽众们,更是兴致昂然。
甚至还有人偷偷出言叫好,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其中就有王根生。
“根生,你不站出来管管吗?“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那望过来,求助的眼神确实受不了。
更何况,他现在跟秦京茹的事情,正聊的火热,要不是上周日秦京茹喝醉了,都有可能真成就好事呢。
“傻柱啊,要我说,这事最好的结果就是老贾家认罪,赔钱了事,现在她们不认赔,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要不就说那鸡是我偷的?公安同声来了也是把我带走。“贾张氏低声跟秦淮茹商量。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被拘留了,有了两次她就不再拿拘留当回事啦。
倒不是贾张氏真有这么高尚,愿意替孙子贾棒梗,替秦淮茹顶罪。
实在是经人提醒,她也发现,真让秦淮茹顶了这罪,被抓到派出所里,再丢了工作,一家人以后可怎么过活?
吃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贾张氏还是能分得清。
“行,这可是你们自己找的,大茂快去通知派出所!“
显然,许富贵也听到了贾张氏说的话,气得大吼出声。
“老许哪,你不能……。“易中海站起来,抬手阻止。
“老易你别说啦,不是我不给你们管事大爷面子,闹到这个地步,也没你们什么事啦,等着公安同志来处理吧。“
“就是,我不要赔钱,就是想要这么个公道。“许大茂也一甩手,按老爹说的话,回身就向四合院外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这一次又热闹起来。
“这才带劲嘛,她既然敢出手来偷,就不要怕被抓。“
“是啊,等着公安同志来处理吧,给人家一个公道。“
“看她以后还敢偷?也给咱院里肃清一下风气。“
……。
“大家快看,公安同志来啦。”
“咦,这出警速度够快的!”
“那还用说,听说最近公安内部有大行动,出动速度也跟着就提升了一大截。”
这次来的是两名公安同志,其中一位还是熟人,右手包着纱布的老白。
很显然,老白也看到了人群中站立的王根生,微微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每个片区派出所里,真心没有多少公安,像老白这样,即使手上受了伤,也没能安心放假歇着。
而是被调到工作相对轻松的派出所工作。
“你们院里谁是管事大爷?来说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大爷刘海中,笑着走上前去 ,先是很社会地抬手递上一支烟。
老白扬了扬受伤的右手:“不好意思,我有伤在身,抽不了烟,咱们还是直接谈事情吧!”
刘海中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老白包着纱布的右手,才是了然,走上前说话:“这位公安同志……。”
没等刘海中说出什么,许富贵就急忙上前打断说:
“公安同志,是我叫我儿子去的派出所,我家的下蛋老母鸡丢了,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许富贵上前说着,眼中也挂上了冤屈的泪水。
不得不说,老许家还都是演戏的老手,都很是能说会道。
他先站出来,就是怕刘海中说话水平不够,无法完整表达出他们家的冤屈和正义优势。
“偷鸡?还是下蛋老母鸡,这个罪过可不轻。”
老白点点头,以这年头的物价来说,一只老母鸡的价值,着不多顶穷苦人爱近一周的伙食费了。
早晨不吃饭,午饭在单位吃,花费两到三毛钱,能吃个八分饱,下班回家再喝些粥吃点杂粮,一块五毛钱省点花可以吃个五六天。
“偷鸡贼已经找到啦,她也点头承认啦,你们把人抓走就行。”
许富贵说出经过之后,又一手指向秦淮茹道。
此时,屋里贾张氏正侧耳倾听着呢,就知道许富贵现在指认的人是秦淮茹,她趴在床上,直接就开口喊道:
“许老头,你个老玻璃,是我偷地鸡,你居然敢冤枉我家儿媳妇,我要跟你拼啦。”
就这么说着话,贾张氏也顾不得屁股上受伤,衣衫不整地就从床上爬下来,要找许富贵算账。
老白闻言皱起眉头,再次问道:“你们查清楚了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公安同志你放心,哪有什么误会,刚刚大伙可都听见啦,秦淮茹她亲口承认,是她偷的我家老母鸡。”
眼看着贾张氏被一名公安同志拦信,许富贵再一次强调,秦淮茹是认了罪的。
“这位同志,这案件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你不要妄下结论,容易误导我们的公安同志判断案情。”
“我,我没有乱说,她真亲口承认啦。”
“那你跟我再说一次,她是什么时候偷的鸡?”
老白没有生气,更没有被他误导,而是详细地询问起细节。
“她说是中午,中午从轧钢厂里回来偷的。”
老白再一次皱起眉:“你刚刚说的是‘她说?’”